巨邪剑一击得手,便返回了徐明手中。却说徐明此下收获不少,当然,这巨邪剑功不可没。这剑有灵,那修士死后,他那飞剑自然也就停在了半空中。而这巨邪剑竟然将那飞剑一起带了回来,这可将看不到云层之上打斗情况的徐明大喜过望。
“甚好!甚好!”徐明砸了砸嘴,自觉时运完美。
而子书易见徐明如此快就了结了这中年修士的性命,心中自然也是开心的。他走到徐明身旁,递上一杯温酒。便说道:“师兄果然实力不凡,看的师弟我好生羡慕。”
这子书易表情相当到位,啧啧有声的说道。
徐明此下却也有些渴了,将一小杯酒一饮而尽。他对子书易的吹捧习惯实则很不感冒。但先下心情正好,那就不缺这么一点儿了。
他微笑着点了点头,本想仔细看看这巨邪剑到底如何,但又想到,先下事儿还未结束。便对着子书易说道:“钱兄何在?”
徐明适才打的激烈,又有巨邪剑横空出世,也就无心去理会旁事儿了。子书易依旧笑容,他说道:“钱云去追我七弟了,我们不妨前去一看。”
徐明自是点了点头,架起酒雨葫芦,带着子书易便朝着镇外行去。
说来,这钱云与那子书桑的脚力倒是快的很。徐明出镇二三里路竟还未见到两人,直到六里路,入的山了,才见到正与子书桑对峙的钱云。
虽说此下,子书桑全面溃败,但想来能被子书易称之为大敌,也不是如此简单的。钱云说起来武功是相当高了,那五人合力组阵,也没撑下多久,就被徐明给破了个干净。五人也尽皆服诛。
而这子书桑,一十七八岁的富家公子,竟然武功也不弱。
此时子书桑与那钱云打的倒是有声有色,丝毫不落下风的样子。徐明见状正待上前帮忙,却被子书易伸手一栏。徐明疑惑转头,见子书易如此解释道:“我与云兄相处多年,了解他的习性。他这人为人自傲,与人争斗由不得其他人帮手,徐兄你也不必帮忙,且看钱兄拿下他就是了。”
徐明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便走到了一旁,寻一个树根坐下。而子书易此时又坐在了徐明旁边,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徐明,似是要寻什么。
徐明浑身发毛,下意识的裹了裹衣服,方才有些尴尬的说道:“你这是要做甚?”徐明目光奇怪的打量这子书易,子书易方才发觉自己目光不对。
他也略有尴尬,说道:“徐兄想哪儿去了,先下闲暇,我看徐兄藏酒不少,不如拿出来,你我共饮一番。”徐明愕然了,有些好笑。
说来也是,他这酒雨葫芦架起时,体积可是很大的。先前曾言,其内能藏酒,那自然也是能放下不少的。
却说方才两人来到此处,酒雨葫芦也未曾收下,徐明于是也就招出了两碗,与子书易对饮了起来。
说来,这子书易还真是丝毫不担心钱云,所谓悠哉悠哉,何不乐乎?子书易先下正是如此了。
子书易见钱云与人拼斗,竟还在旁评头论足了起来。徐明在旁听着,面上实有挂不住。按徐明的观念,此下真是相当对不住钱云那人了。
不过,先下如此,他也只能偶尔尴尬回一两声了。
钱云与子书桑两人自然是发觉两人的到来的。钱云对两人在旁观看,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风轻云淡,面不改色就是了。子书桑却是气急,心道两人难道就不担心这钱云死于自己剑下吗。
子书桑气急,手中的动作也就快了起来。他所使武器倒是与众不同,手中两把手里剑,这手里剑且与平常的手里剑模样不同。呈玉色光芒,且体型大上了不少,大概一把长剑的半数之多。
两把手里剑在手中旋转,游动。面对钱云大开大合的劈砍,竟也能挡得下来。却说钱云的力道是很大的,这子书桑倒也能轻松接的下来。
子书桑加快了动作,钱云自然也是。钱云是一武将,所使刀法,也是军中的风格,乃战场乱局之中的厮杀刀法,讲究快猛凌厉,讲究一刀制敌。
而先下,他加快了动作,竟也有些飘逸的味道。想来也是,谁能没两招后手呢。
“你且吃我一招!”子书桑大吼一声,左手的手里剑在内力的催动之下,飞速旋转了起来,犹如转盘一般,竟直接飞出了手掌,迎向了钱云。
钱云对此自然略有不屑的,这手里剑速度虽快,但他还是不觉有恙的。又是一招力劈华山,便想将这飞来的手里剑砍下来。
却不想,这两兵相接,无任何支撑的手里剑竟然此时犹如落地磐石,钱云竟没能从空中砍下这手里剑,反而刀被这剑给架住。情况!甚是不妙!
子书桑见状鬼魅一笑,猛的扑身上前,右手手里剑直捅向钱云月复部。钱云此时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弃刀退开,而是硬抗这一剑。
其实也没的选择,于是钱云就退开了身形。却说子书桑这一招,又岂止是那么一点,钱云刀落了地。子书桑那在空中旋转的手里剑竟也就直接停住了旋转。
子书桑右手捅出的势头正将没了,他此时却正好顺手拿起另一把手里剑。一个转身便又捅向钱云月复部。钱云此时,却是无可再退了。
时间太短,钱云适才退身,乃是跳的动作。如今人还在空中,无法动作,又如何能闪开这一剑呢。
“不好!”在旁观看的子书易与徐明齐声喊出口。与子书易看到的钱云情况危急不同,徐明却觉,那子书桑所用的武器,竟是一把灵器。这也就难怪,这手里剑竟然能在空中接住钱云的一招力劈华山了。
徐明喊出了口,便纵身向钱云飞起。且将巨邪剑也同时抛了出去,就要挡住子书桑的全力进攻。徐明尽了人事,钱云的好歹却还是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