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倾泄进屋,在窗户下扫出一道淡淡的光影!
感受到了屋子里的倾泄进来的光线,光线很强,女人眼皮晃动了一下,强得几乎令她睁不开眼,良久,终于睁开了眼,抬眸,映入眼帘是一张俊美到无懈可击的男人睡颜,长长的睫毛,棱角分明的五官,没有一点攻击性,薄唇轻轻抿着,刚硬的线条也比平时柔和,完全像一个温驯乖巧的孩子!
昨晚,她……停,用手按住太阳穴,记得这屋子里没有床的,可是,现在她与他是在一张板床上,‘波兹’一声,脸红到了耳子根部!
甩头,撑起身……着装完毕,毫不留恋地转身,开门,小苏子就喜孜孜地迎了上来,眉开眼笑的巴结讨好样,完全把她当做了焰四爷的女人。
“米秘书。”
“走开。”被姓焰的再次吃干抹净,虽然,自己也有责任,虽然是中了药,可是,她心里就是不爽!
把气全撒到了无辜的小苏子身上,用身体刻意撞开小苏子,踩着轻盈的步伐走向了樱花林。
“米秘书……米秘书……”
小苏子一路跟着追下来,恰在这时,几辆雪白的游艇在平坦海面飞速划来,停靠在她们身侧。
“米秘书好。”几名士兵从游艇上跃下,飞儿颌了颌首,翻身骑上了离自己最近一辆游艇,游艇的尾部溅起了千万朵银白色的小花!
“米秘书,米秘书。”小苏子气喘吁吁赶来,冲着海面上飞快行驶的那抹白影不停叫喊,海浪声太大,他的声音淹没在海涛声中,妈呀!这可怎么办?君皇醒来该怎么给交待?
“笨蛋,为什么不看着她?”
对于苏长官的愤怒,几名将士都觉得无比枉冤,她是焰四爷的女人,要走,他们又怎么敢拦?
*
夜,八点,街面上正灯火辉煌,一抹纤细美影走入一家药店,两分钟后走出,在一颗耸入参天的大树边停下,
将两颗泛着淡黄色光影的药丸子塞入嘴里,喝了一口矿泉水,咀嚼两下,吞入,唇齿间即刻泛起酸酸麻麻的滋味,抵垂眸眼,视线落到了‘紧急备用。’的字眼上,唇里的滋味更加苦涩!玉手一扬,包装盒丢入垃圾桶!
掏钥匙进门,关门,踢掉脚上的凉鞋,光着脚丫笔直绕向了主卧室,身体呈一个大字躺到了床上,闭上了酸涩的眼睛,那药性真是猛,从那天到现在都已经四到了,她还是略感到头晕。
到底是谁陷害她的?她已经思索这个问题好几天了,睁开眼,单手托着香腮,在脑海里飞速着过滤着身边的人与世。
对了……总是白浅儿那个贱货……
可是,那贱人不是还在监狱里吗?难道是她老妈白浅,也有可能是傅芳菲,她抓了那女人的眼睛,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那女人一向心胸狭窄,反正,就这三个坏女人,除此之外,她米飞儿自从参加工作以来,待人接物都是被人赞不绝口,她相信自己没有得罪过任何人。
这一箭之仇,她一定要要报,要不是她意志坚强,用枪打死那几个歹徒,她贞洁早已不保,虽然还是被焰君煌吃的一滴不剩,不过,她一直认为总比落在那几个坏男人的手中要强上千百倍!
撑起身,离开床,走出卧室,恰巧这时,有人开门大刺刺地走入,脚步踉跄,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是何许人,随着一股浓烈呛人酒精气息扑鼻,一张报纸带着滔天的怒气就这样子砸到她头顶,再飘落到地面上。
“米飞儿,你出名了,整座A市,你大红大紫,家户喻晓。”语调带着前所未有的讥讽!
“什么?”抬起眼角,飞儿不明所以地看向这个该被千刀万刮的男人。
“看看你做的好事?”男人指着报纸,满面阴戾,咬牙切齿的模样,像是恨不得把她一口吞入肚里。
她又有什么事惹到这男人了?
视线扫向了地面上的报纸,弯腰,拾起,淡阅了一下内容,飞儿嘴角扯出一抹讥诮的笑痕!
“阎东浩,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是的,她们已经离婚了,她早已不是他老婆,她就算是与千万个男人在一起,又与他可有半点关系?
“世上男人千千万,为什么一定要是他?”质问的语气带着凛冽,仿若与焰君煌上床,她就是犯一条十恶不赦大错一般!
世界男人千千万万,为什么会是他?他背叛了她,她心里有恨,有怨,想找地方发泄,他可以理解,但是,她不能去找他,焰君煌,想到这三个字,阎东浩就觉得心里有刀子在切割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