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蒙蒙亮,街上已经出现早起的行人,可是奢华的銮驾并没有隐没他出仍然霸气的挡在客栈门口,风沫没有屈尊走下床榻进入客栈,所以他们的到来引得不少路人的围观,只是围观……
“说!昨天的刺客是谁派来的?”夜冥当然知道他家主子的意思,不等风沫吩咐,他便开始质问这个匍匐在地颤颤巍巍的掌柜。
“什……什么刺客?”掌柜一脸惊恐,眼神山说不定,“小……小人不知。”
“那么大的动静你怎会不知,还是你要刻意隐瞒?”夜冥显然不信掌柜的说辞,他不信他家主子更不信,就算是这个掌柜真和那帮刺客没有关系,在他的主子点头之前,也要让他说出点什么,“如果你再不说休怪我不客气!”
夜冥眼神微眯射出危险的味道,手中的剑已经移到掌柜的虎口处,只稍一用力一个甚至多个手指都会与手掌月兑离,“你说还是不说!”与风沫时时刻刻都是阴柔气息不同,夜冥声音都是硬冷。
“小……小人真的不知……”掌柜仍然不改话锋,就算断了根手指又如何,要是背叛了那个男人的话,那可是生不如死,尸骨无存,掌柜匍匐的身体展现怯懦可是仍然嘴硬的话彻底激怒了正在把玩酒杯的风沫。
只见眼前的轻纱飘过,瞬间化作锐利的长矛,只听“噗!”一声,纱做的长矛已经贯穿掌柜的右肩胛骨。
“嘶!”周围一片抽吸声,本来看热闹的心态已经变成畏惧,更有甚者不自觉的模上自己的肩胛骨。
“嗖!”风沫毫不客气的再将纱矛抽出,掌柜闷哼一声,鲜血直流。
“还是不说吗?”仍然没有一丝波澜的语气可是宛如从前年寒冰中来。
掌柜的脸因痛苦而扭曲,他算是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一点都不逊色那个男人,都是同一级别的变/态。
看着风沫又执起那已经变成红色的纱帘,顺着他的目光,掌柜不难猜到,他下一个目标是自己的左肩胛骨。
哼!看来这个男人是想慢慢的折磨死他,也罢也罢,你们两个大变/态慢慢厮杀去吧,“那些刺客是雁城城主的属下!”
掌柜在纱矛还未刺在自己身上之前用尽力气喊出这句话,可是那用纱帘做成的长矛仍然没有停住,直接刺进掌柜的胸口。
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风沫并没有打算收回那个纱帘而是将它穿过掌柜的身体全部染成红色,掌柜带着惊恐的目光倒在血泊内。
看见这血淋淋的场面有人想惊叫出声可是被身边的人捂住了嘴巴,等到眼前的銮驾慢慢漂浮上空才松开。
水儿只感觉一阵反胃可是没忘发射信号弹。
之所以杀死掌柜只是因为风沫的耐心已经用光不想在同一个人身上浪费时间,客栈那么多人未必只有一个人知道。
不过他还算识相,也好。
“去,城主府。”风沫命令道,他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和他抢玩物。
青风等人回来看见这一场景便知道肯定发生了事情,便一把抓过水儿,看她并无大碍松了一口气,“知道公主在哪里了吗?”
她们已经没有闲暇去管其他事情了。
“在城主府……”
“城主府?”走了大半个雁城她们怎么不知道有个城主府,难道是刻意隐瞒?
青风质问身后的小兵役。
“呵呵,姑娘,咱们还是离城主府远点的好。”小兵役脸上虽讨好的笑着但是笑得不自然。
青风当然也没有指望上他,“你就告诉我们城主府在哪儿就行了。”
小兵役有些为难但还是说了出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