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你再跑快点
飞往巴黎的飞机因为下大雪的原因导致不能正常起飞,刮千刀的居然延迟起飞六个小时。
“今儿个我终于是知道了。春天其实是播种的季节,夏天是成长的季节,秋天是丰收的季节,到了冬天就必须得撒腿就跑。”一个身穿黑色运动服,戴着黑色墨镜还有黑色的口罩的男人走进男厕,伸手递出一支烟,把自己的衣领往上扯着。
他哈着雾气,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说:“一刻……都不能耽搁了。”
另一个身穿黑色大衣的男人接过烟之后直接往马桶里丢,他现在根本就没心思在厕所里抽烟,一脸不耐烦地说,“你瞎扯什么?先想想这六个小时怎么过!等会那个女人又追来了,你想死都死不了……真是,被你拖死了!”
“别这样说你的好朋友啊!不如我们去玩玩?”这说话的声音里夹着一丝丝坏笑,“砰”一声巨响,他背部疼的发麻,胸口被澄亮的马丁靴踩着说话都难。
被踩在脚下的这个人名叫“邓卓侨”,180Cm的男神身高,却有着75Kg路人的体重,篮球一样圆润的脸,导致他整个人和他的名字一样,都是一副“等着瞧”的样子。而踩着他的人名为“重佲”,用大衣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整体看来和邓卓侨没多大区别,不过一个高一个矮,一个胖一个瘦,一个色一个更色。
“我说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我要不是你害的,能变成这样吗?”重佲把脚收回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尘,他踩在比自己重四十斤的人身上压力本来就不小,他还比自己高那么五公分……
男人嘛,闲着就是闲着,除了比身高就是比体重和肌肉,要么就是比女人和自己的老二,谁都不例外,高个五公分就像有杀妻之仇一样,嘴上不说,心里却记得清清楚楚。
重佲和邓卓侨这一闲着就动了歪脑筋,在医院开了张假证明丢给A大请假了以后便学会了泡吧,一年下来睡过的女人成倍数增长,出去买包烟也能碰见几个睡过的女人,偶尔打打招呼要么再来一次一夜欢。
原本以为玩过了就算了,可没想到自己的宝贝坑害了自己,春天玩过的女人,到了秋天就开始“发芽”了,进入冬天之后那些发芽的“种子”就开始不停地找麻烦,而他们在被找麻烦就得跑了。
最后好不容易花了几个月办好了签证,这回飞机又延迟,这都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喂,邓卓侨!”厕所门口忽然站着一个长发女人,她面如恶煞,一手模着肚子,另一手从包里拿出小刀,尖声喊着,“你再跑我就和孩子同归于尽!”
一听这话邓卓侨差点钻进马桶里里面去,但如果这次跑了,就一次少了两个祸害,有好处还不跑?
“跑啊!”门口的女人生气地一跺脚,忽然耳旁一阵风过,一眨眼过去又一阵黑影划过,忽然面前就剩下几个尿池在散发着恶心的味道。
“啊——人呢——”
外面两个人早就逃远了,重佲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都到预产期了,还追着他们两到处跑,不过这女人倒也厉害,无论藏在哪里总是会她被发现。
……
但是头发长的女人普遍见识都短,虽然找到了他们两个很多次,但是相同的他们两个也成功逃跑了很多次。
“我邓卓侨别的不行,从女人手底下逃跑没人比的过我。”邓卓侨跑出机场,在空地上喘着气,往后看了一眼,放心地一**坐在地上,“我有我的四十亿大军在为我护体!”
“那她还是每个月流血不死的怪物呢,哈哈哈。”重佲从空地上突然出现,又突然闪到邓卓侨的身旁。
“啊,算了,我们不也是一天一撸还不萎的强人吗?”重佲又一闪,躲到了一个不会被人发现的暗处,点燃一支烟在抽着。
重佲从小是出了名的“追风腿”,他跑起来连影子都看不见,连监控器都很难拍到他,所以每次逃跑都是他打头阵做掩护,一般小跑个十几分钟都不会喘气。
他的神出鬼没一直都让人模不到头绪,经常被称作为“来自星星的重佲叫兽”。
“喂,你继续跑啊。”
才歇下来没多久,身后又一阵尖叫,吓得两个人一阵连滚带爬。
重佲异于常人的速度很容易逃月兑,邓卓侨就不一样了,他本身就一身的肥肉,再加上刚刚跑了那么久,现在终于再也跑不动了,趴在地上噎着半口气说,“活了十八年六个月零六天,我邓卓侨终于非常透彻的明白了,春天种下去然后秋天会丰收的不仅仅只有农作物,还有女人肚子里的宝宝。”
“你够了吧……我是你爹啊……这是真的坑爹啊!”
话音一落下,邓卓侨的背上坐上了一个挺着大肚的女人,她虽然怀孕可脸色依旧粉女敕,双手叉着腰,一挺胸D罩的魅力就显了出来,两腿一架,真把他当凳子一样坐着了。
邓卓侨被两个人压在背上有些招架不住,可自己身上顶着的是孕妇,肚子里还是自己的孩子,多少都有估计不敢乱动,小声念着,“哎哟,我的姑女乃女乃爹爹妈妈爷爷姑姑……你大姨妈的老祖宗啊……”
“老娘我今天还就不信了……”女人喘着气,声音还没落下,吟声就出现了,“疼……”
重佲站在远处看着邓卓侨,他最讨厌女人磨磨唧唧,更加讨厌有男人比女人更磨磨唧唧,看样子那女人是不准备让他走了,而且现在需要医生!
那个女人的脸,模模糊糊看起来好像有些面熟……
“啊——”
女人的尖叫声在空中扩散开,远处的人立马聚集在一起在这里围成了一个圈,邓卓桥用发着抖的手将女人抱在怀里,自己的裤子湿了一片,不知道是自己尿裤子了,还是女人的羊水破了。
“这……”
邓卓侨满脸的不耐烦,他即不是医生也不是护士,这孩子居然变成了程咬金半路出来杀他老子,瞟了一眼发现周围这么多人,居然还有人举着手机,瞧这架势是想走都不能走了。
“医生啊,快来医生啊!”邓卓侨眼睛一转,狠狠掐住自己的大腿,像着电影里死了爹娘一样大哭着,“救救我老婆孩子啊……他们不能死啊……不能丢我一个人啊……”
“搞什么……”重佲在远处听见邓卓侨的哭声觉得事情麻烦了,那边围满了人他一时又接近不了,还有几个人在往人群里面挤着。
那几个医生让重佲看起来很面熟,虽然穿着整齐的西装,可看起来又不像是医生,具体脑子里想不起来……
“我们是医生,请让开,你们几个人把架子架起来,挂布上去挡着。”
看见几名医生过来邓卓侨以为自己可以月兑身了,忙擦了眼泪站起来,谁知那个女人死活不肯松手,看着她满头大汗,眼泪不停落下,擦着玫瑰色的红唇在说着“求求你”,再往下看那傲人的胸型……
“好!”邓卓侨握紧女人的手,看见远处的重佲摇头,随后看见女护士把她的裙子撩起,他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
因为女人是躺着他是站着,高处的风景刚好,完美凸起的D罩胸型,还有女人仰头滴着汗水白皙的脖子,肩部因为疼痛往后展显出勾人的锁骨,邓卓侨都忘记了这是在分娩的女人,自己家的老二好像有些不安分在动着了。
现在只可怜了重佲,站在风口无聊地盯着人群,怪天怪地还是得怪邓卓侨没能过美人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