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屋子里的情形可以用诡异来形容。
国师大人只着白色单衣坐于床上,在他身前,撅着**的小少女正哼哧哼哧的死命揉搓着一件青色锦服。
刚刚她是过于惊讶,可也怪不得她,谁叫他没事突然碰她。这一下子可好,她弄脏了他的衣服。
本来提议让凌波和微步拿去洗,没想到他竟然拒绝!拜托!她也是为了他的衣服能够洗干净呀。
“为夫的衣服是夫人弄脏的,难道不应该夫人亲自来洗吗?怎可假手他人?”
该死的殷折颜,话说得好听,其实他就是想耍她吧!
心里狠狠的想着,玉白手下的动作不禁加重。
“夫人还是轻点好,若是不小心将这衣服洗破了,夫人莫不成还会缝补?”不咸不淡的语气来自那个悠然欣赏她笨拙洗衣的男子。
玉白咬咬牙,瞪向他,“殷折颜,你是国师!难道你家要穷死了吗?就算本姑娘洗破了,也不至于缝补吧!”
“夫人怎可如此奢侈?”年轻的国师蹙眉,不赞同的看着她。
玉白差点就要呕出一口鲜血,翻了个白眼,她把殷折颜的那一坨,衣服,从盆子里提出来,随意的拧了一把便扔在衣架上。
两手在腰间一抹,玉白突然想起,殷折颜这厮为什么不在戚青画那里,而是跑来自己这儿找茬呢?
“你,你怎么还不走?”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发,玉白挑了一个离殷折颜比较远的地方站着,问他。
“你站着不累吗?过来这边坐吧。”国师大人只是眯着眼眸,伸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话会引来玉白多大的震惊。
“不用了,我站着就好。”玉白赶紧回了一句,眼神乱瞟,在身后捏着自己的手指,她心底莫名一悸。
这个男人的心思,她怎么从来就猜不到。就像她才断定他的心里只有戚青画时,他却又跑到她这里来,难道今晚,她要和他……真是一想就浑身发麻。
情不自禁的甩了甩头,玉白犹豫了一下,眼神重新回到他身上,小心翼翼的开口:“那个,殷折颜,你今晚是要睡在这里吗?”
殷折颜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用一种讳莫如深的眸光睨着玉白。
玉白更加紧张,已经不敢和他对视。
“夫人,你好像怕我?”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难道我留下来,不是你想的?”
“鬼才想了!”她一愣,随即喊了一声,却见国师大人的脸瞬间冷了下来。糟糕,怎么好像又惹到他了。
扭捏了一下,玉白看着他铁青的脸色,近乎谄媚的讨好道:“是我今天身体不适,受了,惊吓。所以,夫君要不要移步他处?”
“他处?是指画儿那里么?”他的嘴角一勾,站起身来,冷笑道:“看来这里,我是来错了。”
话落,殷折颜抬步便走,只着单衣,他也不管那湿着的衣服。
门才拉开,他一只脚已经跨出去,冷不防腰间一暖,然后一个闷闷的声音响起:“算了,你还是留下来吧。”
屋里的灯只留下两盏,昏暗中,身旁人虽浅却绝对无法忽略的呼吸声叫玉白有苦难言。轻轻的翻了个身,身后男人淡淡的声音便传来。
“怎么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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