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人对付十几只尸傀儡,远远超过了我的能力极限,虽然我拼了老命奋力反抗,但是坚持不了几下,便被他们彻底制服了,手里拿着的黑驴蹄,也被他们夺走了。
“把他押过来。”此时那只女尸傀儡已经穿好了衣服坐在床边,见我已被制服了,便轻声喝道。
我被两只男尸傀儡扭着胳膊押到了她面前,她伸手将我的头罩扯了下来,坏话不话,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刮子,这脏东西下手非常狠,抽的我眼冒金星,半边脸更是被抽的肿起老高。
其实我的两边脸早就被打肿了,只不过他这一巴掌,使得我原本肿起来的脸,愈发的肿了。
抽完我一巴掌之后,女尸傀儡冲我戏谑一笑:“高老道,还记得我吗?”
输人不输阵,我非常傲骨地一扬脑袋,不屑地一笑:“记得,不就是之前被打得嗷嗷惨叫地手下败将么。”
这女尸傀儡本以为我会很害怕,会向她求饶,没想到我全然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满脸傲气,还说出那番不屑又讽刺的话语。
她顿时怒不可遏,大声喝骂:“高老道,老娘今天非灭了你!”说完,她犹如发疯了般的,对我拳脚齐施,节凑犹如狂风暴雨般的凶猛。
本来我就伤的不轻,此刻又被她这么一顿好揍,身体如何能承受的住,整个人便犹如一根煮熟的面条一般,瘫软了,要不是有两只男尸傀儡架着,我肯定倒在地上爬不起来了。
我整个人几乎奄奄一息了,这只凶残恶毒的女尸傀儡,依旧不停手,继续对我施于残忍的殴打,我感觉下一刻就要被这只女尸傀儡活活打死了。
这时葛定山突然开口制止道:“停,停……别打了。”
他可不是要放过我,而是不怀好意地要戏谑我一番。
女尸傀儡住手后,葛定山从床上下来,这厮衣服也不穿,浑身光溜溜也不嫌害臊。
“高老道,瞧把你打的,鼻青脸肿,不成模样,看了实在是可怜……”葛定山先是一脸同情地看着我,说到最后时,神色突然又陡然变得戏谑,“活该。”
他继续戏谑笑道:“当初好心叫你不要插手周阿翠的案子,你不听,不识好歹非要跟我作对,现在终于惹祸上身,追悔莫及了吧?哈哈。”
我淡定地说:“葛定山,你他马的少自我感觉良好,老子可从来不曾后悔过,要是从头再来一次,我仍是要选择继续追杀你这个邪恶之徒。”
葛定山那张丑陋的脸上,令人厌恶的戏谑笑容,嘎然而止,由于生气过度,这厮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咆哮:“高老道,你他马的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犟,老子叫你嘴犟,叫你嘴犟……”
葛定山咆哮着扬手左右开弓,对我狠抽耳光,一时间噼里啪啦响亮的抽打声不绝于耳,我数了一下,总共不下二十个之多。马的,只要我不死,迟早有一天,我非得让他加倍偿还。
这厮一口气打了我二三十个耳光,还觉不过瘾,又用拳拳对我实施殴打,一拳紧似一拳地向我狠狠砸来。
这厮人长的精巴干瘦,力气还挺大,一拳拳狠狠地砸在我身上,也够令我好受的,不过相比刚才女尸傀儡的击打,就算不得什么了,只是本身我就奄奄一息,这样再被他继续打下去的话,我肯定性命难保。
我意识到自己很快就要被他打死,脑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反抗。绝对不能这般窝窝囊囊地被他活活打死。
即便反抗也完全是徒劳,也必须反。这是一种态度,我要以此态度证明自己并非窝囊废,证明自己并非是个怯懦的孬种。
啵,我张嘴喷出一口血水,并非是月复腔内呕吐出来的,而纯粹是被他们打的嘴巴流出来的血。
这口血正好喷在葛定山脸上,使的他整个脸都红了一片,模样滑稽又恐怕。
我突然的这一举动,令得葛定山不由得一阵愕然,击打我的拳头被迫顿住了,整个人也跟木头似的立在那里反应。
我抓住机会抬脚踢了过去。
我这一脚正中他裆下,可能是蛋蛋都被我踢碎了,痛得他双手抱住,滑稽地上蹿下跳。嘴里发出一阵阵杀猪般的惨叫。
我再次抓住机会,用力的挣,两只抓着我胳膊的尸傀儡猝不及防,被我完全地挣月兑开了,我转身就要夺门而逃。
那只女尸傀儡反应最快,加之我身受重伤,动作不是很灵敏,被女尸傀儡抢先一步冲到门口挡住了去路:“高老道,哪里逃。”
女尸傀儡怒喝着,扬掌向我劈来。
我不躲不闪,一记右摆拳向她打去。
女尸傀儡不屑轻哼一声,也是不躲不闪,抬手就来抓我的拳头,这时,我的左手突然闪电般的出击,以一记“二指禅”直袭她双目。
女尸傀儡未料及我会来这么一招,等到看到我双指已眼前近在眼前时,想要隔挡或者躲都已迟了。
这下也活该她倒霉,要是她沉着冷静,果断闭上眼睛的话,即便我的二指抽中了他的眼睛,也基本构不成伤害。
惊惶失措的她忘记闭上眼睛,于是我的二指禅,便直直的抽入了她的双眼中。
“嗷!”
这下重伤了她,女尸傀儡痛得发出吓人的惨烈嚎叫。
“嗷!”
几乎是在她惨叫的同时,我也发出了一声,同样吓人惨叫声。
刚才她劈我一掌,我不躲不闪。被他结实地劈中胸口。
伴随着这声惨叫,我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摔翻在地,这一掌差点没把我打晕过去,胸中气血倒流,痛的我浑身都发抖。
我心里却相当的高兴,这极为冒险性地殊死一搏,终于搏成功了。这只凶残的女尸傀儡终于被我叉瞎了眼睛,如此重创,实是是够她好受的了。
我对她仍旧不会善罢干休,我心里有了一个更加大胆的决定,今晚非灭了这只女尸傀儡不可。
那些男尸傀儡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纷纷怒吼着向我扑来。
我迅速从腰间拔出手枪,抬枪射击。不过我并非射击那些尸傀儡,而是射击葛定山。
子弹对付尸傀儡没用,对付葛定山就可要他的命。
啪。
一颗铜黄色的子弹滑堂而出,高速旋转着,向葛定山的脑袋射去。
咻。
我和他之间不足三米的距离,这么近,我枪里射出的子弹都没有暴他的头,而是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
其实并非和枪法不好或者失手,我是故意打偏不暴他脑袋。
若是我一枪暴他脑袋直接要他性命的话,我今晚肯定就逃不出去了,即便侥幸逃月兑了,我八成也要承担法律责任。
虽然他是个罪大恶极的人,但是在法院未正式判处他有罪之前,仍是一个无罪的人,我射杀一个无罪的人,当然是要承担法律责任了。
所以我今晚不能杀死他,只有他不死,我今晚才有可能活命。
“哎哟!”葛定山捂着半那被子弹切开皮肉的脸颊,痛的哎哟惨叫,同时他也意识到了巨大的危险,惶恐地大叫,“救命,救命,救我……”
那些向我扑来的尸傀儡,听到葛定山的救命声,本能地放弃攻击我,跑到葛定山身边去“护主”了。
这一状况正如我的意料,这也是我之所以不直接射杀葛定山的真正原因。
我继续抬枪向葛定山射击,不打他的脑袋,而专射他的脸颊,一颗颗子弹在擦过他的脸颊在他耳畔飞过,吓得他哇哇大叫,拼命喊救命。
他越喊救命,那些尸傀儡护主的心就更加急切,十几只尸傀儡将他团团围住,用身体当肉盾,阻拦我的子弹,没功夫上来攻击我。
我向葛定山射击的同时,从腰包里拿出一颗手雷,拉开导火索,等到导火索要燃尽时,将之直接塞进了那因为眼睛受到重创而依旧嗷嗷惨叫不止的女尸傀儡嘴里。
我算的时间很准,刚将手雷塞进她嘴里,令她想要吐出来的时间没有,导火索便燃尽了,一声砰然爆响,女尸傀儡整个头颅被炸的犹如摔碎的西瓜一样,碎成四散激射的碎块。
这只女尸傀儡是彻底报销,其实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月兑。
人都死了,还被人家制作成尸傀儡玩弄,现在终于彻底死了,再也不用遭那样的罪了。
灭杀掉女尸傀儡后,我不敢多作停留,急忙冲出房间。
“啊,我的乖乖,你不能死啊。”身后的房间里,传来了葛定山带着哭腔的大叫声,“我一定要为你报仇,他马的你们这些脏东西,还愣着干嘛,快追出去,把高老道给我杀了。”
一连串的脚步声和嘶叫怒吼声,在我后面紧凑地响起,显然是那些尸傀儡已经追出来了。
我拼命地撒腿逃命,从别墅里冲出来,迅速翻过围墙,向边上的山林里跑去。
我知道,一旦被后面的尸傀儡追上,就没命了。所以进入山林后,我仍是不敢半点松懈,继续使出吃女乃的力气狂奔。
也不知奔跑了多久,跑的实在没力气了,我月兑力地瘫倒在地上。
要不是凭一颗强大的求生的信念,我不可能跑到这里,好在终于摆月兑了那些尸傀儡,后面已经没有动静了。
这里是否安全,尸傀儡是否会追上来,我不知道,如果有力气的话,我肯定会继教再跑,但是此刻我已没半分力气,两只脚就像两根铁柱子似的,再也迈不动半步了。
我感到头很晕,眼冒金星,糟糕,我要晕过去了,我极为想要稳住心神不让自己晕过去,但是意识却不受控制的渐渐模糊。紧跟着,我眼前一黑,彻底晕死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