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的脸上,渐渐地挂出一丝笑容出来,可眼神,还是那么的犀利冰冷,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虎哥看,语气阴森冰冷,道:“虎哥是吧,那好啊,我这个制药厂的董事长,想要听听虎哥的解决方案是什么?”他并不急于去表达自己的看法来,因为他知道,这个虎哥只是打前阵的,充其量也只是一个过河的小卒,不足为惧。尤其是看到了那几个在旁边抽烟的警察,萧然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一定是有人,想要他制药厂倒台。这个人,在江州市是有一定的能量和能力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叫动警察来。别看那几个警察在这边没什么作用,一旦虎哥他们动起手来,制药厂的员工胆敢反抗,他们就会抓了制药厂的员工再说。等于是暗地里,来帮助虎哥一行人。
萧然还没那么天真到,认为那几个警察来,制药厂就会有救的。如果那几个警察,真的是来处理问题,摆平双方的,就不应该在一边抽烟闲聊,对这里的事看都不看一眼,这已经是行政无作为的表现,更深层次的就是,与黑暗势力勾结,做下丧尽天良的事情来。当然,萧然也不会这么傻地认为,这几个警察是虎哥找来的。看虎哥的样子,只是江州市地下世界的一个小头头,还没有那么大的能量,可以让江州市的警察为他做事。所以,综合考虑,萧然断定,背后的人,肯定躲藏在一边。
虎哥一看萧然的语气松软下来,很是高兴,以为萧然是怕了他,才会向他示软的,满意的点点头,道:“有这个态度是对的,你的这个态度,我很满意。其实,我们今天过来,也不是想来惹事的,就是冲着解决问题来的。只是呢,你们制药厂的员工服务态度也太不好了,我话还没有说完,他们就要跟我动手起来。没有办法啊,我为了自保,也只好叫来几个兄弟来给我壮胆。”看了看着旁默默不语的萧然,还以为他会接过他的话语,卖给台阶子下,这样的话,他也好把后面的话给说出来。但是,萧然压根就没把他当成一回事,他自说自诉,浑然没听进心里。尴尬的笑了笑,道:“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也很好办,我兄弟的医药费,你们制药厂要一分不少地出。同时,还要赔偿我兄弟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心灵创伤费等等的费用一千万。并且,我还要你们制药厂,到江州市最有名的电视台,公开向我们道歉,要向广大的消费者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只要你们制药厂做到了这三点,今天的事,大家就此过去。”
“要是不同意呢?”萧然脸上挂着奇怪的笑容,冷冷地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医药费,我们制药厂不会出,什么损失费,我们制药厂一个子都不会拿。还有,至于什么道歉的,痴心妄想。另外,我再给你加上一条,你不说出是谁知背后指使你这么干的,我敢保证,今天是谁来了,哪怕是天王老子来,他也救不了你。相信我萧然说的话,最好老实配合我。否则,你,死。”一说到“死”字,浑身陡然爆发出凌厉无比的杀气来,眼睛死死地盯住虎哥,仿佛要把他的内心完全地给看穿掉。
虎哥一看到萧然那冰冷的眼神,脖子一缩,直感到后背生凉,额头莫名其妙地冒出冷汗来。被萧然的气势所压,愣愣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十几个小混混看着他,等着他的命令。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自然是再也谈不拢了。不给点厉害看看,事情是无法如愿的。十几个小混混,还以为虎哥会立刻下命令,砸了这个制药厂去的。但是,谁都没有想到,虎哥会愣愣地站在那里,被萧然的气势所压制住,额头不断地冒出冷汗来,双手颤抖地拿出手帕来擦额头上的冷汗,气氛一时之间,变的极为尴尬。
“让开,让开点。”一个吆喝的声音,打破了这种极为尴尬的气氛来,接着,就看到人群外,不断地有人推开人群,从外面挤了进来。然后,再看到一个秃顶的,五十来岁的男子,随着一队的综合执法大队的人保护,从制药厂的外面走了进来。几个警察、几个工商的人,一看到那个秃顶的男子,个个掐灭掉烟头,从那边跑了过来。一个警察显然是这样的头头,快步跑到那个秃顶的男子身边,很恭敬地说道:“欧阳区长,怎么可以惊动你的大驾呢?”
这个秃顶的男子,复姓欧阳,单名叫剑。是江州市下的西南区的区长,主管西南区的一切经济、社会发展。在江州市里,欧阳剑算是一个名人了。不说别的,就说他在西南区的几年,对西南区的经济一点作用都没有,唯一起到作用的是,西南区的娱乐产业变的非常的发达。有人曾开玩笑的说,那是因为欧阳区长好了这口,为了方便,他就花大精力和时间,去构建他的这么一个王国出来。欧阳剑对西南区没有多大的贡献也就算了,关键是他总是提出一些很诡异的政策来,劳民伤财,弄的老百姓怨声载道。好多老百姓都受不了这样诡异的政策,集体到燕京市上访,可是,最后一个个都被抓了回来。欧阳剑没有过人的才能,平庸无比,却还是可以步步高深。那是因为,在欧阳剑的背后,有着一股很大的政治势力庇护着他,才可以使得他从底层一步一步地走上来,成为一个正厅级的高官。
欧阳剑冷眼地看了那个警察一眼,冷哼一声,道:“我要是不来,你们事情可以解决吗?这么多人围着,影响是很不好的。要是让记者拍到了,不是说我这个区长无能,不能帮助老百姓,帮助弱势群体讨回一个公道吗?无关的人,我看,还是散了吧。”
“是,我马上就去办。”那个警察看到欧阳剑脸上有愠色,知道欧阳剑很不满他们处理问题的方式和速度。这个节骨眼上,最好赶紧的按照欧阳剑的话去做,不然的话,就等着受到处分吧。这个欧阳剑,是出来名的睚眦必报的人,谁得罪了他,哪怕是一点点,他都要整死你去。
“慢着——”萧然正眼也不去看那个欧阳剑一眼,扫视了制药厂员工一眼,淡淡地说道,“我的制药厂员工,都是公司的股东。现在,制药厂被人污蔑,作为公司的股东,自然是有权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要是有人把我们公司的股东都赶走了,那我不知道,你们是有意来解决问题的,还是故意来捣乱的。”语气变的冰冷起来,既然事情难以善后,索性就放开手脚,给这些不开眼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这一刻,萧然是决定出手了,不会再留半点情,也更加不会跟他们客气什么的。
“就是,就是,我们都是制药厂的股东,凭什么不让我们参与制药厂的事。”制药厂的员工,看到那些如此欺负制药厂,心里是感到害怕,但是,那么多人相互之间壮胆,也不再那么害怕。听到萧然的话,大家找到了共鸣,个个都叫了起来,表示对欧阳剑、那几个警察的不满。
欧阳剑脸色一变,眼里滚动着怒火,冷冷地说道:“小伙子,你的这种态度要不得的。我们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增加新的矛盾。现在,你们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是吃坏了人,别人还躺着医院里。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我希望你们制药厂要正视自身存在的问题。不要与人民,与政府对抗。那样会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的。,你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犯过错误不要紧,重要的是,犯了错,就要知道悔改,知道去弥补。你要是这个态度下去,我们可是救不了你的。”言外之意的威胁语气,已经是非常的明显。在警告萧然,你要是听话,这件事还好办,你要是不听话,那么事情就绝对没那么简单。
萧然的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冷冷地说道:“欧阳区长,你说我们制药厂生产出来的药吃坏了人,那好,拿出证据来啊?欧阳区长是怎么确定,我们制药厂的药吃坏了人,难道就不能怀疑是医院里的医生拿错了药吗?真是搞笑,事情还没调查清楚,你就代表着政府,急于给我们下定论。其背后的用意,还真的值得别人去玩味呢。”不屑地看了欧阳剑一眼,别看他是西南区的区长,可在萧然眼里,无非就是一个上窜下跳的跳梁小丑而已,对付这种人,就要够狠够辣,他们就会从心里怕了你,不敢再来欺负你。
欧阳剑脸色大变,怒道:“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诬陷,诽谤。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对一个国家干部诬陷、诽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