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止冷眼瞧他,说:“你倒是一击命中了……那我呢?你这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
白玉唐拿着小金扇指着他说:“喂喂喂……你可不能这么说,你那娘子还不是我给你救回来的……就当还个人情,那不也是合情合理……”
“相公……”这时忽然想起一声呼唤,容止猛地从座位上窜了起来,说:“懒得理你……”随后转身大叫:“娘子……相公我来了……你找相公我有啥事……”
白玉唐笑着目送他离开。
然,摇着小金扇的手却在发抖。
女乃女乃的,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
重色轻友!
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大口大口的呼吸,一边警告着自己,冷静,冷静,千万要冷静!
他不过是知道你是女人罢了,如若知道,凭着你的姿色,难保那唐晓婉的容夫人之位还能保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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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婉醒来不知为何却将那‘枪’的事情给忘了,她的脑子里好似有什么东西会自动的将关于‘枪’的记忆一一屏蔽。
这倒是让容止放心了不少。
有些事情,在容止来说,是真的希望她一辈子都不会记得。
包括那个人。
容止看着怀中的小娘子,伸脚将床上的纱幔勾下来,随后低下头啃起了她粉女敕女敕的嘴唇。
唐晓婉被他啃得有些痒,咯咯笑着,睁开了眼睛,看到容止的时候,笑着甜腻腻的叫了声:“相公……”随后圈住了他的脖子。
容止被这一声“相公”叫得浑身酥~麻,低头继续啃着。
唐晓婉咯咯的笑个不停,囔囔的说着:“痒……”
容止故作疑问:“哪里痒?相公我给你挠挠……”说着,手便伸进了她的里衣里,一顿摩挲。
“别……哈哈……更痒了……”唐晓婉笑,想去捉容止的手,奈何他总是比她快。
容止一本正经说:“是吗?怎么会?不会是你身上又长虱子了吧……相公我给你看看……”说着,伸手就扒开了唐晓婉的衣服。
唐晓婉捂着胸前的两只玉兔,羞红着脸,堵起嘴巴,说:“相公……你好坏……你是骗晓婉的……晓婉问过凤哥哥了……晓婉身上根本没有虱子……”
容止一愣,说:“你问他?他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虱子的?你让他看了?”
唐晓婉连连摇头,说:“哪有……女乃女乃说,晓婉只能让相公看……”
“那他怎么知道你身上没有虱子的?”容止继续问,难不成这两人背着自己做了啥子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凤哥哥说,只有心眼坏的人才会长虱子……晓婉心眼好,才不会长虱子……”唐晓婉说。
容止松了口气,伸手移开她的小手,一手捉住她的小女乃包,低头开始啃着她的小嘴巴。
不过一会功夫,两个人就开始喘粗气。
随后,容止扯了她身上的衣服,又解了自己的便压了过去,一边动,一边还问:“娘子?相公我厉害不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