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要这样,他不想给她思考的时间,机会,她就是他的。
没有理由。
就像是他们怎样碰到,怎样成亲,怎样走在了一起,没有理由。
她就是他的。
他要得只是这个结果。
至于过程如何的卑鄙无耻,如何的奸诈小人,如何的诡计多端……甚至如何的可恶,哪怕晓婉恨他。
那她也必须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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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唐晓婉咬着唇想,怎么会走到现在这一步?她竟然找不成头绪来,越想越觉得这人可真是可恶到了极点!
满脑子都是想占她的便宜!
可恶是她脑子没有他转得快,连手上的动作都比不过他。
这人还真是……还真是,卑鄙,无耻,下流到了极点!
手被抓得好紧啊,她挣扎了下,却没有挣开,她不由转过头去,却不由怔了。
这人明明是闭着眼睛的,却将她的手用双手握着放在了胸前,他嘴角微微翘着,好似现在这般真的让他爽到了极点!
她不由想起,他们第一夜时,他没完没了在她身上的索取。
泄了再来,再来……再来……这人竟像是禁~欲了400年般!恨不得将那400年的都补回来!
她正看得出神,却听这人厚颜无耻的说道:“我知道为夫我长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娘子你不用这般直愣愣的看那么久吧……”
唐晓婉挣开他的手,转过身背对了他,说:“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知道我看你?”
容止笑,侧身靠过来,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说:“你不知道你相公我神通广大吗……”说着,手竟是绕着她的腰际一副摩挲上滑,最终竟是覆在了她胸前的两团丰润之上,握住。
唐晓婉深呼吸了下,正要打开他的手,这人的嘴唇却是落在她的侧颈间,开始一点点沿着她耳侧的肌肤开始吻。
随后她便感觉到背后正抵在她后腰间的,滚烫,粗大,坚~挺。
她脸一下子变得热起来,转头瞪他,说:“你……还有完……”然迎来却是他再次扑来的唇舌。
随后一只腿竟是被他抬起来,他就这般一挺,竟是再次进去,又是一阵倒腾。
缓慢……急促……焦虑……疯狂……到后来停歇。
待到唐晓婉昏昏沉沉睡去的时候,这次是再也没有了胡思乱想的力气了。
容止的眼睛却是亮得像盏灯,他侧身看向唐晓婉。
伸手,手指沿着她五官的轮廓一点点下滑,却不曾碰触到她的脸,只隔着那若有似无的距离。
娘子,你说我卑鄙无耻也好……
你必须是我的。
娘子,你说我阴险狡诈也好……
你也必须是我的。
……
我知道,你心底有很多放不下,我会等你,但这期间,你还必须是我的。
我容止不若那司徒澈,那般的骄傲,那般的宁愿心痛得滴血却仍不肯低头,我容止就是这么个没有骨气,没有血性,喜欢顺风顺水,见风使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