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凤清绝没回来?”容止道,有些惊愕的站起来,后又坐下,摇着折扇若有所思。
这司徒澈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安危容止倒是不担心,有个司徒乔在那里,若是司徒澈真的动了凤清绝,还不拿命来拼。
据他所知,司徒澈对这位乔妹妹还是很疼爱的。
当年,那七王爷王妃可是为了他能登上帝位而战死的,若是这点恩情都不记得,那司徒澈倒是还没人渣到这个地步!
唐晓婉最近情绪有点不高,容止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更是不会去专门提那些事情来扰她。
这日,唐晓婉正在房里品着小酒,容止走了进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她那两双luo~着的小脚丫就捂在了怀里。
“这么晾着,小心冻坏……你相公我会心疼的……”容止走到她身边说着,给自己倒了杯小酒也喝着。
唐晓婉喝得已经有了几分醉意,脸色微红,眼眶内略闪了几分迷离。
她看着容止笑,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说:“相公最近心情看起来不错……”
容止笑,伸手圈住她的腰,啃了一口她的红唇,说:“娘子在……你相公我什么时候都开心……”
容止低头啃住她的唇,往榻上倒去,正想要抱着小娘子多啃几口,这边却有人敲了门。
门外传来咳嗽的声音,说:“大人……家里来了客人,说是大人您的故人……”
容止皱眉,略略疑惑,在这朱雀国他可是没什么故人!
再次亲了下唐晓婉的唇,容止这便起了身,说:“娘子,我去去就回。”
唐晓婉也不理他,自顾的吃着酒。
远远的,还未走进的时候,容止就看着那背影一僵。
兰儿……
却见那女子浅色的罗裙,边沿镶着银丝,水芙色的纱幔蔓延腰际,玉色的束带,衬得腰肢不盈一握。
外罩品月段玉兰飞蝶纱衣,袖口镶着径直的蝴蝶花纹,裙摆是一层单薄如同轻雾般的浣纱,身段窈窕,气若幽兰。
从白虎到这朱雀,不远万里,她竟然来了,看样子还是一个人。
是为了他吗?
不是为他,又是为何?
想到这里,容止心底竟是不由发出一声叹息。
可叹,不知这是幸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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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唐晓婉就趴在榻上品酒,许是喝得有点多了便渴得狠,说:“拿水来……”
也不知外面听到没听到,却是真的有人讲水送到了她的手边。
唐晓婉接过了,一口喝了个干净,又将那水杯递过去,说:“还要……”
那人没有说话,片刻又拿了水过来,递到了她的手边。
唐晓婉就这般一连喝了三杯,最后却是打了个饱嗝,转过身平躺在榻上,却是看清了身后的那人。
愣了一下,却是不由笑了起来,说:“哈哈……我真的是喝醉了……要不然怎么能看到澈哥哥……真是喝醉了……眼睛都花了……”
她笑得一颤一颤的,只好从榻上坐了起来,这时手却突然被握住。
那一刹那,唐晓婉的身子猛地一僵。
终是要见面。妹纸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