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最近那司徒澈有些奇怪,一些宴会之类的应酬基本上都推却了,独独只去了那唐府求了亲。
随后便是闭门在那驿馆,而往常每日里从玄武国送公文的官吏竟突然断了。
可离司徒澈回玄武还有将近半月的时间,一向勤政的司徒澈怎么会突然断了公文。
难道……
若是……
想到这里,容止猛地从榻上站了起来。
若是,那司徒澈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朱雀,如若还想带上一个不可能带走的人,而他又不能放弃唐云山这一脉的关系,那么留个假的司徒澈在这里,岂不是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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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北国到朱雀的路上,一辆马车疾驰而去,速度奇快。
伴着那马蹄咯噔咯噔的响声,是里面传来的一阵阵谩骂。
车夫好似早已习惯,因此一路上都是面不改色。
“混蛋,凤清绝……骗子……凤清绝……无赖凤清绝……卑鄙,下流,无耻败类……”司徒乔叫着,嚷着。
然,对面的凤清绝却是睡得正香,一点也不影响休息。
过了约莫片刻,凤清绝睁开眼睛,看看司徒乔,说:“说那么多话,口渴了吧?”说着,递了水过去。
司徒乔瞪了他一眼,可还是一口将那水喝了个干净。
司徒乔看着他,开始“吧嗒吧嗒……”的掉眼泪,说:“以前娘在世的时候就警告过我,长得漂亮的男人肯定不是好人……我就是不听……呜呜……现在我知道错了……以前爹在世的时候也对我说过……太优秀的男人都有些破毛病……我就是不信……现在我知道错了……以前澈哥哥说要给乔儿找个好相公,我就是不听……我知道错了……呜呜……呜呜……”
斜卧在榻上的凤清绝听到这话,嘴角一弯,竟是站了起来。
司徒乔立马想要伸手捂住胸部,可偏偏身子被点穴,不能动,看着他吞了口吐沫,说:“你……你……你要干嘛……我娘说,好男不给女斗……”
“你不是说,我不是好男人吗……”凤清绝说。
司徒乔说:“我娘还说,大人不记小人过……”
凤清绝笑,挽了挽袖口,说:“那是你娘不是我娘……”说着,他已经来到她的身前,坐在她的身侧。
司徒乔说:“你……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趁人之危……我我我我……啊……”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凤清绝一下压倒在座位上。
“你什么……”凤清绝凑近了她的脸,问,声音竟然变得分外温柔。
司徒乔听着一愣,尤其看着那张精美绝伦的脸,更是精神恍惚,说:“什么……你什么……”
凤清绝笑,压在她身上,说:“想吗……”
“想……想什么……”司徒乔问,不由吞了口吐沫。
想,可现在是马车上……难道还要来个车震不成……这……不好吧……凤兄……想到这里,司徒乔不由吞了口吐沫。
这动作还没有停,这人却是倾身过来,用舌尖****了下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