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白兰芷本要昏沉沉睡去。
这时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白兰芷不由欣喜。
然,那人却没有点灯,却是朝着这边床上走过来。
白兰芷听着那脚步声,不由扣紧了床榻,紧张的快要没了呼吸。
她就知道,牧之怎么可能会舍得丢下自己。
她就知道,牧之明明是喜欢自己的。
……
片刻,那人终于走过来,白兰芷正要看去,却觉得一层轻纱蔓延而来,将她的脸整个盖住。
她听到那人坐在了榻上,手指从她的脖颈间一挑,那肚兜被解开,接着一阵清凉,她甚至听到了他略变得粗重的喘息。
那手从她的脖颈间开始蔓延,一路滑过她胸前的那两团丰润……虽只是滑过却惹得她甚至一阵颤抖。
那手又来到她平坦的小月复,随后便解开了她腰际的束带,将她的亵~裤褪了下来。
她的呼吸变得很快。
胸口在剧烈起伏。
手指狠狠的扣着床沿。
感觉到他的目光,她甚至快要窒息。
他竟是看了很久,她甚至能够听到他渐渐变重的呼吸。
随后就在她紧张的要死的时候,那人竟是猛地一下子朝她压过来,滚烫的身子落在她的身上,引得她一阵****。
就在她因为这极端的刺激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一阵刺痛从袭来。
……
************
玄武。
唐晓婉走到御书房的时候,看到有宫女端了药碗从里面出来,竟是丝毫未动。
她眉毛微皱,说:“这是陛下的?”
那宫女见到唐晓婉,跪下来,说:“是的,圣女殿下。”
唐晓婉说:“这般熬了药没喝,是不是常有的事情?”
那宫女扫了唐晓婉一眼,随即低下头,说:“陛下忙着军务要事,经常忘了喝。”
唐晓婉皱眉,说:“下去重新熬,熬了再送过来。”
“是,圣女殿下。”那宫女急忙下去。
唐晓婉这才迈步走进了御书房。
司徒澈正在看着奏折,时不时伴着几声咳嗽,他拿了手帕来擦,随手便放在了桌子上。
唐晓婉走近的时候,司徒澈也只是抬首笑笑,说:“丫头来了……”
唐晓婉却是皱了眉毛,走近了伸手就过去,触到了他的嘴角,说:“怎么会有血?”
说着,手便伸向旁侧的手帕,却见那帕子里竟也是沾了血的。
她一下子变得慌张,说:“你病得那么严重……为什么还不注意吃药……这样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什么时候能好……你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子,就是华佗在世,也是没人能救得了你啊……真没见过你这么不注意自己身子的人……以前也是,现在还是这样……”说着,眼眶里竟是有泪水“啪啪啪……”的往下落。
司徒澈看到她哭,却是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捧住了她的脸,给她擦着泪,说:“你还是如同小时候,那般爱哭……不就是咳嗽几声,有什么大不了的……以前上战场的时候,射箭没有射死我……小时候将我关进地牢里,饿了半个月,没有饿死我……难不成我还因为这几下咳嗽就死了不成……丫头,你也太小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