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芷点头,说:“兰儿知道。只是兰儿希望能……很快见到……牧之……”她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渐渐变得弱小。
容止略蹙了下眉毛,也没再多想,这便进了屋。
白兰芷也跟着走进去,伺候着容止月兑了外套。
容止看着她,说:“兰儿,以后这些事情你不必亲自做,有侍女做便可以了。”
白兰芷却是没有抬头,嘴角弯着说:“是兰儿自己喜欢做这些,不必麻烦她们的。这事又不累。”
容止又没再说什么。
吃过晚饭,转眼又到了夜半,容止见白兰芷坐在房里迟迟没有回去的意思,自己只好站了起来,说:“我到书房里去找本书。若是你累了,就在这里休息便可。不用等我。”说着,人又走了出去。
白兰芷却也不拦,只低头“嗯……”了一声,两颊间却仍带着那抹红晕,仿若春季里绽放的桃花。
容止摇摇头,叹息一声,这便走了出去。
白兰芷在榻上坐了片刻,不见容止回来,这便窝在榻上睡着了。
凤吹,灯灭,有窗户一开又关,竟没有发出声响。
白兰芷正睡着,却觉背后有温热的身体贴过来,嘴角不由扬起,却没有挣开眼睛,说:“讨厌……我还以为你不过来了……牧之,怎么白日里与这夜晚好不同……”
她这话说着却没觉察出背后的那人一僵,却是觉得有手滑过自己的脸颊,竟是拿了丝带绑在了她的眼前。
白兰芷****吟的笑,说:“从前我竟不知道你有这般爱好……”
她正笑着,那人却已经俯身咬住了她的唇,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一阵胡乱的吻。
白兰芷微微粗喘,手臂灵巧的勾住了他的脖子,这般的主动让那人的身子一僵,随后身上的衣服被撕开,那坚硬的胸膛这便压过来。
他进去,她想叫,却被他捂住了嘴,又是一阵剧烈到快要疯狂,就宛若那暴风骤雨般的碰撞。
她如同那夜般,一样是没有挨到最后,一样是昏了过去。
***************
玄武,夜半。
唐晓婉睡得正沉,却听“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唐晓婉猛地起了床,却看到有宫婢跪在了地上,颤声说道:“不好了,圣女殿下,陛下他……他晕倒了……”
“什么?”唐晓婉猛地一惊,却是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只穿了那单薄的一层纱衣,这便冒着风雪朝着玉清殿而去。
唐晓婉赶过去的时候,屋子里已经跪满了人,且都是胆战心惊的宫人。
她慌忙走到床前,说:“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有一太监怯生生的说:“奴才也不知道怎么了。陛下看奏折的时候,一向不许人在。奴才就守在门口,开始是听到一阵剧烈的咳嗽。随后很久便没了动静。到了送茶水的时间,奴才便进去。却见陛下竟是晕倒在了地上,嘴上身上都是血。奴才就吓坏了……这宫里只有圣女殿下在,奴才便做主叫了圣女您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