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婉,你终究还是没有明白我什么意思,你终究还是没有懂我心里在想什么。
我容止想要的是,无论他死与不死都已与你什么关系。
我容止想要的是,无论是否苟活,是否痛苦,是否丧命,是否受万民唾骂,是否受天下人唾弃……都与你已没有关系。
你始终,始终还是没有放开他……
不是吗?
第一次,容止的心忽而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他从朱雀万里迢迢一路追来,不是来听你诉说你的无奈,更是听你对司徒澈的不忍,担忧和关怀……
他想将娘子晓婉拉回身边,也并不是想看一个心中一直惦记着他人的女人……
唐晓婉,你始终还是没有明白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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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晓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只觉得从那日里与容止说了那番话,这人竟是变得有些不同。
一向在她身旁都是聒噪个不停容止忽而一下子变得沉静下来,她真心是有些不习惯。
她开口,他也会回答。
然,她不开口,他却从来不主动与她说话。
这般过了几天,唐晓婉已经要到了快疯的节奏,只觉得这偌大的空间内竟是连喘气的地方都没有。
看着容止那张面瘫脸,几次都想上去揍一顿,还好控制住了。
这般面瘫一直持续了三天,终于有些受不住了,正要爆发。
这地界忽而来了人,是墨客。
墨客说:“这段时间,黑衣军士有增无减,反而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因此恐怕还要在这里多逗留几日。”
容止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
墨客又将皇帝亲笔的书信递过去,这便出来了。
期间,连主仆间经常会说些的调皮话都免了。
墨客看着容止面瘫般的脸,觉得奇怪,可也不敢多问,这便走出去,顺带将门掩好。
外面,唐晓婉正在地上戳蚂蚁玩,看到墨客出来,叫了声:“墨客,过来。”
墨客听话的走过去,问:“夫人叫我有事?”
唐晓婉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从地上起来,看着墨客,说:“你们家大人纳的新夫人怎么样?”
听到这话,墨客被惊了一跳,说:“哪里来的新夫人?夫人可不要听人瞎说。”
唐晓婉说:“怎么是瞎说了?不是孩子都出来了吗?就是那个叫白兰芷的。”
墨客这才想起什么似的,说:“好吧,是有那么回事。”
唐晓婉看了看前面不远处那扇关得还算好的门,凑到墨客的身旁,问:“你说,那孩子到底是不是你们大人的?”
听到这话,墨客不由吞了口唾沫,下意识的转头看了看背后那扇门,才悄声说:“夫人,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你不是暗卫吗?你不值夜班吗?他晚上去哪里睡你不知道?”唐晓婉逼问。
墨客苦笑说:“夫人,那几日我出了任务,回来的时候就听说白姑娘有了。哪里知道这期间发生什么。若是你真的想知道,不若直接去问
大人好了。属下觉得,大人那么疼爱夫人,定是不会在夫人面前说谎的?”
唐晓婉皱眉看了看墨客,却是叹息一声,却是揽了他的肩膀,才说:“你是不知道,你们大人不知道怎么了?根本都不理我。要不然,我也
不会整天戳蚂蚁玩了。”
听到这话,墨客不由抹汗,说:“其实夫人,你也可以考虑干点女人该干的事。”
唐晓婉皱眉,看着他,说:“女人该干的事?”
墨客点头,说:“比如,做饭啦,洗衣房拉,铺床拉,做衣服啦……这难道不是女人该干的?”
听到这话,唐晓婉不由咳嗽,这些好像她一样都没有做过。
罢了罢了,闲着也是闲着,总比戳蚂蚁好玩。
不过,她却不是要洗衣服,也不是要做饭,而是要——按摩。
话说这技术还是她从现代学来的,唯有受用过的便是女乃女乃,容止真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深夜,烛火暗黄,容止还在书桌后修改公文。
唐晓婉这便端了新鲜熬好的银耳莲子羹前去拜访。
没有如同往常那般用脚踹开,而是轻轻的敲了敲门。
原本低着头写字的容止蹙了蹙眉毛,却没有抬头,说:“进来吧。”
唐晓婉这便婀娜的走近,容止抬眸却不由愣了。
却见眼前的唐晓婉明眸皓齿,光彩夺目,红润的小嘴翘着,纤长的睫毛下那眼睛好似覆盖了一层水泽般,有水纹波动,脉脉含情。
再看她身上的衣服,却像是黏在了身上般,将身段完美的展现出来,裙摆竟是只到了膝盖的上缘,露出了那两天雪白娇女敕纤细润滑的腿,看
得容止一阵心惊。
那是唐晓婉曾经画了设计图让绣工连夜赶制的一套旗袍。
那旗袍是柔粉的料子,鹅黄的碎花,恰当好处的将她纤细的身姿勾勒得婀娜多姿,哪怕在现代看来都是一番极其别致的美景。
更何况在这经常都是一层一层裹着的古代。
唐晓婉看着容止,笑盈盈的。
容止看着她,心想,难道这丫头是想要对他使用美人计?
摇头,难道,这丫头忘记了,他容止乃堂堂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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