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玄武到朱雀,从南到北,约莫有半个多月的水上路程。
这半个月里,唐晓婉与容止也没做啥子正经事,整日里除了吃谁之外无外乎滚床单。
这滚床单和吃饭一样,都有烦的时候。
那日里,容止看了本书,回来之后笑嘻嘻的。
唐晓婉问她,是不是吃错药了。
容止只说,待会告诉她。
后来吃饱喝足,洗完澡到了床上。
照例开始晚上的运动。
唐晓婉时不时哼唧几声配合他。
容止先把自己放进去,接着开始讲自己在书中看到的东西。
“书上说,两夫妻做得久了,若是开始厌倦的话,可以试试一个办法?据说效果特别好。”
唐晓婉最近里有些嗜睡,半迷糊的状态,问他,“什么方法啊?”
容止说,“就是在做的时候开始数绵羊,不停的树,数,那样可以减少审美疲劳,永葆对方的魅力。”
唐晓婉听到这个忽的睁开了眼睛。
容止舌忝着脸看她,问:“这办法好不好?”
唐晓婉对他一笑,随后抬脚就将他踹下床。
“妈的,你爱做不做?你不想做,我还不想做呢。还数数?我才看你疲劳呢。不想上,就滚蛋。”
“砰!”
容止抱着一个枕头就站在了门外。
他有些纳闷的挠着头,他明明是好意,这娘子怎么就误会他的意思了呢?
他这不是也是为两人永葆新鲜感而做出努力吗?
可能这方法真的不大好。
躺在床上的唐晓婉气得胸口直喘,随后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丫的,这容止平时聪明的给绝了顶似得,怎么在这种事情上笨得给驴似的?
还数绵羊,怎么不数星星,既然你那么喜欢数,那就等数完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再进房吧。
最终容止还是回了书房,继续翻书研究。
两人正悠哉悠哉过着幸福小日子的时候。
这厢,郡主府竟然被包围得水泄不通。
司徒乔在闺房里来回的走动,非常的不安。
“凤清绝,我们该怎么办?四哥哥会杀了我们的。”
凤清绝斜卧在榻上,慢条斯理的吃着葡萄,眼皮都没有抬一下,“杀了就杀了呗。”
“我是说真的?”司徒乔有些急了。
若说什么事情对四哥哥来说那是顶大的,天大的,那就是唐晓婉的事情。
记得前些年,唐晓婉坠楼失踪的事情,四哥哥大发雷霆,将那时陪伴在圣女身边的所有侍从全部杀了个干净,用来殉葬。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唐晓婉的事情会对他刺激有多大。
而这时候,人家凤大人却是一副毫不在意,你能奈我何的模样?
难道他不知道,说不定哪个时候,司徒澈就一声令下将二人拉入刑场凌迟?
“凤清绝,我们该怎么办啊?”
凤清绝扫了她一眼,随后勾勾手指,“过来,我有办法。”
司徒乔顿时眼前一亮,急忙屁颠屁颠的跑过去,趴在了他的身侧。
“什么办法?”她闪烁着那张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凤清绝摩挲着她的发,半晌忽而一勾她的腰,一扯她的腰带就压了下去,“先做了再告诉你。”
“啊!凤清绝,你能不能别那么卑鄙,下流,无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