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可回来啦了!我等的心都快枯萎了!”
钟天涯出现在大厦楼下,戴着一副黑色墨镜,穿着一件花旗袍,还是女士的花旗袍,装扮地跟刚在舞台下来的戏子一样,怎么看怎么想暴打钟天涯一顿。
钟天航不想搭理钟天涯,一张欠扁的脸孔谁都不想看,原本视而不见听而不闻,便可以轻松地撇开回到集团中休息,没想到这钟天涯好赖脸不要,没脸没皮的纠缠着。
“你想干什么?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钟天航一秒中都不愿看这张脸,尤其是身上穿着花旗袍,更是惹的路人一样眼神全聚集这边。
“哥啊!你咋这么小心眼呢?大伯都快荣登仙界啦!你怎么还有闲心散步呢?”
“什么意思?谁要荣登仙界?不是你要荣登仙界吗?”钟天航明知是谁,依然摆出一副浑然不知地表情,不想谈论别人更不想谈论不该谈的人。
钟天涯可不这么理解,到关键时候还得发挥作用,没有作用的男人都是大脑受损,别的地方发挥能力达不到顶级,在这里却能发挥到最高,这里的人不但认识钟天航,还与钟天航以朋友相称,若是被大厦的几千人知道钟天航不管爹的死活,脸面尽失暂且不提,还有可能成为公敌。
“大家快来看啊!儿子不认亲爹啦!”钟天涯手中突然多出个白色喇叭,把喇叭开到最大音量,嘴也没有把门的护卫,什么难听说什么。
“我草!住嘴!”钟天航一巴掌打掉喇叭,右手捂住钟天涯的嘴:“你女乃女乃的王八蛋,你想让我出名也没这么干的吧?你小子一天天的能办点人事不?整天吊儿郎当的都学什么呢?”
“哥哥啊!你也知道丢人啊?你当初何必要流浪呢?做你的公子多好!你看看你现在这模样,说你是人的模样也不是,说你是鬼的模样也不是,你瞅瞅你哪点像人?你还不如狗窝的狗崽子呢!”钟天涯把钟天航当成亲儿子来训斥,放在钟天航身上的话越难听就越说。
“你是大爷,我是孙子,嘴上功夫我斗不过你,你就告诉我你今天来的目的吧!”
钟天航有点自知之明,嘴上功夫确实不如钟天涯,毕竟都是一脉相传的亲戚,不想把话说得那么绝,嘴上留情必然是重要的,骂来骂去无非是骂亲人。
钟天涯也不想浪费时间,只是没有想到钟天航死活不听,这才出此下策用嘴斗,既然现在都静下心来好好的说话,索性把话挑明以免把事情办砸。
“大伯今天上午在医院去世,大伯最后的遗愿是想让你结婚,并把集团所有财产过户给你,我只是来通知你的。”钟天涯一流的普通话,把来的目的讲清楚。
“什么?”钟天航听到父亲去世消息,惊讶的表情显然很夸张,别看表情惊讶中带着悲伤,实际上这都是装出来的,即便钟博真的死去,也不可能把集团的财产过户给你,以钟博爱财如命的势利眼,哪怕是临死前一天也会把集团变成现金。
“那还等什么啊?赶紧上车我带你去。”
钟天航还在思考当中,一不留神就被钟天涯拉上车中,钟天涯不给钟天航逃跑的机会,急踩油门狂加速,行驶中的轿车犹如那赛车场漂移的赛车一样。
坐在副驾驶的钟天航,时刻想着钟博以假消息换取他回去的计划,想来想去也没有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迫使这样的计划开始,车已经开到市区郊外的一处墓园,放弃思考这件事情,以守株待兔地理念静观其变。
这里都是钟天航的亲人,这其中没有闲杂人等,不想有人知道钟天航的身份,钟天航的身份留给外人的是神秘感,若这种神秘感消失的话,可能会对集团有所损害,大多投资商都是看中钟博不婚族的理念才选择的投资。
“天航,你怎么才来啊!”钟凯头次见到钟天航来看父亲,激动地眼泪跟洒水一样。
“我来看看是真的死了还是假死!”钟天航对谁都不客气,即便是死去的人也不客气,钟凯刚要发怒的时候,钟天航早已挤过人群,攒到人群前方,站立到一块墓碑前。
看到墓碑上面的名字,死于今天的时间日期,还摆放着这么多的白色花,还是不相信钟博会轻易的死掉,不相信的主要原因有两个,第一,今天早上刚刚去世,现在才中午两点,几个小时的时间就埋葬,未免有些过快又不合乎常理。
第二个不相信的原因很重要,钟博是爱财如命的人,钱没有花光之前是绝对不会死,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单独看这两个原因就知道这是假的,为了配合钟博把戏演好,还是想继续往下深入。
“看清楚没有?你父亲是假死还是真死?”钟凯绷着个脸有点怒道。
“……”钟天航迟疑数秒中‘扑通’跪在墓碑前,嚎嚎大哭跟狼嚎一样:“我滴个亲娘哟!不是!我滴个亲爹哟!你咋就这么归西了呢?我这啃老族还没啃够呢!你起码等我败完家再死啊!”
这种声音正是期待中的声音,犹如那天雷轰轰,五雷轰顶的感觉,光打雷不下雨的脸庞,加上悲伤过度只想抽过去的感觉,是在场每个人都想要的结果,也是钟天航想表现出来的表情。
“别哭!别哭!人死不能复生!”钟凯劝阻着钟天航别太伤心,又不想这么轻易地离开,拍拍肩膀说道:“你父亲最后的遗愿很简单,想让你娶董氏集团董事长的千金董雪儿,这也是他临走前嘱咐的事情。”
“老头,我非逼你现身不行。”钟天航心里嘀咕一阵,随即回复道:“我答应去董家的千金,但我有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否答应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提。”钟凯爽快道。
“我不需要大排场的婚礼,我只需要有两边的亲人在场就行,我想以清静地婚式结婚。”
“没问题,我答应你。”
钟天航没有要求再提,留有这个条件就行,不想到时候钟博出现,当着众多人的面羞辱钟博,这只是给他最后一个面子,也是最后一次来到钟家,从今以后不再接见任何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