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在一旁昏天黑地的哭着,把自己的眼睛都快要哭熟了。
刘庚顾不及安排,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一样站在老师的面前,双手放在后面,然后垂着头,对这母亲犯傻地盯着,“不是,妈,您这是怎么了嘛?”
“你怎么可以对人家的女儿这样,好好一闺女,你怎么就给糟践了,你是让我这老脸往屎坑里面装啊?”
“您都是哪跟哪儿?”
“你进来的前一秒钟,我刚跟小忆她妈通电话,说了几句,就骂了我是你疯妈。”
“那您没有骂回去啊?”
刘庚搭完这话,父亲就在隔壁使劲拉着他的衣角,还使着颜色,可气急败坏的母亲却陡然站立,“对啊,你说说,这是人话吗,真是,人要是以为这社会只有人,那真是我们太幼稚了。”
父子两在那边呆滞了一会儿,说了句,“精辟。”
“也怪你,你怎么就把人家闺女给抛弃了,说你是在外面有人了。”
“啥玩意儿,有,有外遇?”刘庚一脸的诧然,可是心里有话千万句,嘴里一句憋不出。或许,有时候男人的不公,是女人建立的,而女人的悲哀,是男人引起的,而她们只是需要一个安全的gps导航,至于你的个人gdp,她们其实有时候并不在乎,怕的是你固执地将她们的心打开之后,又戏谑般离开,最后落下一个谁都相信海誓山盟,却不相信彼此的虚伪浪漫。
刘庚默不吭声,也不枉然作出任何言论,委屈地站在那里,接受母亲的训导,“你看看你今年都快三十了,还这么吊儿郎当的,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好?你爸昨晚又梦见他孙子了。”
刘庚呆滞地看着父亲,他在一旁默默的点头,“您怎么又梦见孙子了。”
父亲敲了他一下头,“少废话!好好听你妈训导!”
刘庚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好忍气吞声地让母亲挨骂,让那不知人的小忆胡乱编排,这或许是女人的一点小心思,刘庚认了,也忍了,女人不负责,男人很窝囊;男人不负责,众口矢之。
说着母亲又说到他的工作上了,硬要让他辞职他“红郎”的工作,男人干这玩意儿没出息,可是刘庚之前的业务其实还算不错的。
“你别那么不着调做这些工作。”
刘庚点头,“因为我不懂音乐,所以时而不着调,时而不靠谱。”
本来自己以为可以得到多人可怜,但现在,只好忍气吞声了,可是这工作并不好做,本来就已经够落魄了,这回啥都没有,但是他之前的计划,还是不能暂停。
借钱,把车买了,总需要一个合理适当的身份才能配得起,另外最重要的一个是不能让所有人知道,所以他也就不和霸节和古儿商量了。
晚上吃晚饭后,自己就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面,对着电话许久未曾吭声,他的父母也在外面对着电脑,正在为刘庚的下一位做准备,交友网站的女人多如繁星,就不知道谁最灿烂,谁可以闪耀刘庚的人生。
父母知道小忆和刘庚基本上是不可能,按照小忆的说法,刘庚是彻底将他伤害,可是父母要求刘庚把那第三者带回来看看,他却说是为了和小忆分手才出此下策,这样,是谁比较自作多情?
焦头烂额的新生正在如日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