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灰姑娘,现有“灰公子”,或许这是一种本事儿也说不定。
刘庚现在手头的工作都基本压在了项目上,主要的是要根据现有的那些资料整理出一份简单的策划报告,然后和安和公司的专员协商整个进度的进展,再把这项目拿下来。
他根本不懂得经商与业务间的一个契合度,一切都显得有点违和感,所以他需要全方位的打扮自己,现在懂得出卖自己的色相远远超过懂得如何经营自己的能力。
而且过几天还有一个大型晚会,郭瑶也说了,让刘庚代为参加,因为届时她要出国考察,大概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我说哥,那女人消失一个月,交代了一些事情你负责,不是猴子当大王的时代吗?你应该适时而为之。”霸节带着有点混蛋的口气叙说看似理直气壮的道理。
他们在花店里面说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古儿看到一清新美女走了进来,“哇,你们的店面卖花还可以喝花茶啊?”
“是啊,你看这些花都是可以直接浸泡成花茶的,也可以买回去送人,您是要喝茶呢?还是买花啊?”
美玲若有所思之后,“喝茶吧。『**言*情**』”
古儿很有热情地让美玲做了下来,然后请来了一株茉莉的花,“你试试看,现在是茉莉的季节,所以这个时候喝茉莉茶会很香。”随后古儿便去切了几片柠檬片和一些蜂蜜兑着喝,接着便送来了一壶热水和一份清水。
美玲有点诧异,也不明所以,“这样喝吗?”
古儿带着微笑,“是啊,你可以将茉莉的花直接采摘下来,然后呢,清洗干净后,直接冲泡,那样的话,出来的花茶会非常新鲜。”
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蛮特别的。”
当她小心翼翼地洗净和采摘茉莉的花之后,拿起一本美国杂志《reader’sdigest》,一边看,一边正准备享受这一小资的下午时刻,某一不知名的男性生物“恍如隔世”般出现,无意间倾倒了这一切。
那刚入味的茉莉的花香气停顿在她的咽喉中慢慢散出慑人的味道,可惜,未能进入胃肠道调试分解就已经光荣牺牲于口腔之外了。
两人转瞬间的对视,从惊讶茫然的表情到厌恶与冤家路窄的相遇且变幻且无常,或许,这跟火山爆后,人们在逃窜中顿然矗立的景象相形见拙了。
彼此的拟声词也人所共知,于此忽略。
“又是你!”美玲撒气般地将一个精致带花纹的欧式杯子敲入桌上。
“奇怪了,我没死,当然又是我,难不成因为你见不到我,我就没了!”
古儿对他们的一言一句,都感觉诧异。
有人说绅士不过是有耐心的**,那淑女就只不过是有涵养的夜叉,他们都是那些可以用知识和经验来凝聚内心那个本能的“自我”,其实他们就是用“明”的能力来隐匿自己的**,避免跟情的公狗一样——可是他们有的却能在这险恶的社会里活一辈子,而有的却只能存活一杯子。所以不要埋怨这片土地的一切,你不是站在这上面吗,你在上面耕耘什么,这片土地就是什么,最好别种逆生长的。
你争我斗,没有休止或许已经证明这两人不存在男女本质身份该具有的素养。
霸节也上前阻拦,“哥,哥,你撞到人家,赔礼道歉应该的,怎么来这儿吵起来了!”
“姐姐,别气,别气,我哥可能最近雄性激素失调!”古儿也微微挪步让美玲放松心情。
“就你这样子的,还是世界100强公司的高层!我对你的人生充满疑问!”
刘庚似乎按耐不住对方的冷血吐槽,“对不起,我真就是,要不要赏赐你一张名片留作你永恒的妒忌?就像乞丐不会妒忌百万富翁,但一定会妒忌收入更高的乞丐。”说到那儿,古儿和霸节瞳孔扩张得厉害,连忙戳了几下他的后脊,可是这类作法并无任何的生理反应,毕竟在情绪高呼一切之时,几乎所有其余任何的肢体行为都会依照相应的思想和情绪做出表态,可是有些事或者人还不能驾驭的时候,得到,未必是好事儿。
霸节劝说刘庚不要太在意别人的评价。
“我又不是淘宝,在乎别人的评价做什么!”刘庚有点趾高气扬了起来。
美玲心中怨气忐忑,几乎不上不下,焦急万分,却也不想多做辩解,万种表达的言语几乎淹没了她的喉咙,却未能吐出一字,几番所谓的争论,可能止于一个突如其来的电话。
他们两个都被同时叫回了公司,留下看傻眼的古儿和霸节,“她们这对儿,估计玩连连看连一辈子,连不到一块儿去!”
其实太过于在乎别人的评价,要么就是站得不够高,要么你就在做淘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