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能不吃?”张天舫垂死挣扎着。
“少爷怎么了?”
“太淡了···”
“少爷生病吃点清淡的好。”
···
“那要不我去给你拿点盐巴。”墨宝一脸的纠结。
弯弯的眉眼,弯弯的嘴角,小巧的鼻子皱起了细细的纹,灿若寒星的眸子闪烁着善意和灵动,略带婴儿肥的白皙脸盘,极是可爱。
“不用了,就这么喝挺好的。”张天舫看着面前一副天然呆,萌到不行的小厮墨宝,暗叹一声。
别人穿越过来,不是当王爷就是当皇帝的,美女环绕,吃香的喝辣的。
自己怎么穿的?就穿的这副境地。
家徒四壁?那倒是没有,张家曾经也是一富豪,家里金银无数,良田千亩,张天舫穿的确实不是时候。
现在的张家就是秋天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了,就剩一个空壳了,穷的连饭都吃不起了。
张天舫满怀悲愤,闭着眼睛大口大口的喝着香甜的小米粥,却只只觉的一股苦涩从心底一直蔓延,蔓延···
十岁的时候,张天舫摘得全国奥数少年组的冠军的桂冠。从此,赞扬荣誉如cháo水涌来,如果不是张天舫学过游泳,早就给淹死了。
而从小就有帅哥潜质的张天舫,长了一张让别人看了就有想捏捏的冲动,偏偏嘴巴又甜的不行,又有礼貌,人鬼jīng鬼jīng的,自然是大人们眼里的小天使,恨不得把他给拐带回家。
而在小朋友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恶魔,智商真心玩不过······
小小的张天舫左右逢源活的好不自在·····
华夏第一学府的门前,张天舫挥了挥手告别了这个让他有许许多多回忆的地方,他即将离开这片养他育他的土地,踏上新的旅程。
首都国际机场,华夏第一学府历史学系博士张天舫。挥泪告别了父母,告别了伟大祖国,毅然踏上了飞往华盛顿的飞机·······
华盛顿国际机场,张天舫已经拿到了哈佛大学的化工系和生物系博士,五年了终于可以回去了,张天舫充满了斗志和希望,张天舫回头轻蔑的一笑,走上了飞机···
张天舫一路在空姐的媚眼下,艰难的度过了航程,空姐太漂亮,电力太猛张天舫觉得有点透晕。
踏上祖国的土地,张天舫心一阵的踏实。
从口袋掏出几张小纸片,向天空一撒,张天舫觉得祖国真的很好,空气就是清新,美女就是多呀。张天舫闭着眼睛,等待着纸片砸下来的触感,那种感觉应该会不错吧····
耳边隐隐传来,快让开,快让开。张天舫觉得这人很讨厌,谁呀,这么急,破坏了这么好的氛围,这么好的意境。一定是个很没情调的人,张天舫不情不愿的睁开眼,他看见了一个车头,上面那个标志闪闪发亮,某奔吧。有钱人了不起呀,就可以直冲乱撞的,这就是华夏的特产?只听说过没吃过,这下也过把瘾了,人生圆满了,没遗憾了?!还是····
“我们还是来迟了·····”一身制服打扮的二人说道,这是大名鼎鼎,让人闻风丧胆的国安。
“张天舫同志的一生是辉煌的一生···他为了祖国···”
“我们应该把他的父母保护起来?”
“恩,就让他们平平静静的过完这一生吧,我想这也是张天舫同志的愿望吧。”
一个庄严而雄厚的声音拍板说道。
“啊,头好疼。”张天舫只觉得头疼yù裂。
浑浑噩噩的,恍然如梦。
“公子很凶猛···年轻也不知节制···两大坛子酒呀···”
“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这么凶猛的人···我···嗨···不行···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都请了好几个大夫了,难道····”
张天舫觉得自己这次真的是伤的不轻,都出现幻觉了。哪里来的什么公子?哪里来的什么老夫?都什么年代了。
张天舫想要开口说话可是喉咙觉得喉咙想着了火一样,嘴巴更是张都张不开。
他艰难的张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不是白sè,而是悬着的天蓝双秀花卉鸟兽纱帐,也没有医院那股刺鼻的消毒水的味道。
电光火石间张天舫脑中闪过种种的可能,又一一的排除,最后的他悚然发现,好像只有一个不可思议却有最大可能的猜想,那就是他穿了?···
张天舫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能看到的一切,可是他颓然的发现只能看到床尾。
张天舫冷汗直冒,艰难的转动着头。终于张天舫将头掰了过来。
顿时他的目光被一个屏风所吸引。那是一幅富贵海棠双插屏风,屏风两侧又并各sè彩带,真的是美不胜收,这要是放在后世肯定是文物。
然后他才看到了两个人,一个做小厮打扮,一个是须发半白的老翁。
“今夕是何年?”张天舫脑袋轰的一声响,然后拼命的喊出一句。
“今乃大明盛世。”黄大夫傻愣愣的回了一句。
“真的穿了···真穿了···回不去了···”泪顺着张天舫的脸流了下来,然后便又昏了过去。
“我家少爷没事了?”墨宝扑倒床前,一脸惊喜忐忑的问着黄大夫。
“奇迹···奇迹···”黄大夫点了点头,明明都没了气息的,这又活过来了,这死马当活马医?真的行之有效?用的啥药来着?
墨宝喜极而泣,公子没事,老爷有后···
黄大夫扔下一张固本培元的药方便走了,连钱都没拿···
“果然是天有不测风云呀!!!”张天舫沉闷的吐出了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