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姓贾,不过不是东府也不是西府,根本不是金陵的贾家,而是贾雨村的堂弟。”汪老爷回答道。一个借姓而生的人都敢这么势力,王宝珍心中感觉不爽,忽然王宝珍想起刚才店小二恭送那个大冰块冷二爷的时候,这老板却是满脸堆砌的笑,能有多假有多假。这让王宝珍对那冷二爷的身份好奇了起来。来到二楼的包厢“聚雅阁”,其余几个老板却是已经到了。见到汪老爷来了,都起身相让。“汪老爷,这少年是?”一个身材消瘦矮小,面目可以用贼眉鼠眼形容的中年男子问。“这就是当年金陵秦淮河上,秦可卿内弟纵火蝴蝶船,我那失散在船上的儿子汪苑信,前些日子被一和尚送来,原是当年我儿子从掉到秦淮河中,被那游走的栖霞寺和尚救了,当时他惊吓过度,不记得家在哪了,便去了栖霞山吃了十多年的僧粮。这次的主意,就是他想出来的。”汪老爷按照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将王宝珍介绍给了其他几位老板。“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几个花楼的老板顿时对王宝珍刮目相看。“苑信呀,你就把你的计划跟几位叔伯仔细说说吧。”汪老爷说道。“是。”王宝珍愣了片刻,才想起自己用的是“汪苑信”的假名,忙应了一声,等几位花楼老板坐定,才自己也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将自己制定的计划娓娓道来。“想必几位叔伯家的花.魁和工作人员都被那寻花巷抢了去,我们现在可以说是同病相怜,长此以往,寻花巷非断了我们的财路不可,如果想抢回客人,晚辈需要各位叔伯一起联合起来。”王宝珍说道。“洗耳恭听。”几位花楼老板收起了之前轻视的心,齐声说道。“小侄想了个计划,叫‘太虚好花.魁’选拔赛,我们将在苏浙两地开战初赛,也就是海选。接受所有花楼的ji女参加。比赛内容包括琴棋书画歌舞。通过初赛在苏浙筛选出十名优秀选手,然后我们在金陵举办决赛。为了增强这次比赛的吸引力,头名将获得一万两的奖励。”王宝珍说道。“一万两?是不是有些多了。”几位老板都有这样的疑问,当然这也不能怪几位老板抠门,一万两可是他们六个月的利润呀。“如果没有这么高的奖赏,哪来的吸引力?又怎么会引来真正的美人参赛呢?一万两乍一听很多,但是几位叔伯,这参赛资金让我们几家一平摊,不就一家几千两而已。裁判方面,我们可以联合自己的背景,聘请一些王公贵族或是名人雅士。”王宝珍笑道。“这次比赛,我们如果没有好处,再说这ji女本身就是有些见不得人的职业,如果没人愿意参赛,钱不是打水漂了吗?”几个老板还是有些不舍。王宝珍闻言,心中略显失望。看来这帮古代人,还不懂什么叫眼球效应带来强大的经济效应,自己还得费费口舌给他们讲一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