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都可以帮吗?”王宝珍挑了挑眉毛,问道。“呃……”那郎中听了这话,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有些泛红,想了想,将汪老爷给自己的银两从袖子中掏了出来。“嘿嘿,开个玩笑。”王宝珍心中放心了不少,继续说道:“钱您收着,我让您帮的忙不会触犯您的道德底线,对您来说也算是举手之劳。”“请汪小……汪少爷明示。”郎中恭敬的说道,银两却没再收进袖子中。“嗯嗯,第一,你知道本少爷是女儿身了吧,我要你守口如瓶,不要说出去。第二,无论任何人向你打听我的病情,你都不能说,如果方便,你可以皱皱眉,叹叹气,或者变变脸色。”“就这么简单?”郎中本以为是什么大忙,王宝珍这么一说,反而让他有些诧异。“就这么简单!”王宝珍点头说道:“我觉得守口如瓶并能演出人之将死的效果不是一件易事,所以,这两块银子只能算是定金,等事情大成,你还会得到两块银子。”那郎中点了点头,将得到意外之财的惊喜强压进心中,一表正经的将银两偷偷塞进袖子中,道:“做郎中,理应对病人情况保密,哪怕病人正被此刻追杀,也要宁死不招。更何况,汪老爷给的钱……不是,是汪少爷伤的真的很严重,看过的人都忍不住长叹一口可惜了。”王宝珍见这郎中入戏甚快,觉得其是一个识趣之人,便问道:“还未请问先生名字?”“回少爷,我叫骆永毅。”那郎中回答道。“骆永毅,骆……永毅……名字怎么觉得怪怪的。”王宝珍低哝了几句,看那郎中正奇怪的看了看自己,便笑道:“事情就是这样子,骆先生,我无法下床,恕不远送。”翌日,李老板突然发现自己场子附近的人流量突然增加了,他们有心或者无心的在讨论一件事情,恰恰李老板和他的那些伙计或多或少都听到一些。“知道吗?金陵最大的花楼‘聚芳苑’的掌柜汪老爷的儿子叫汪苑信的,就在这附近被打了,据说活不了几天了。”“汪苑信?就是举办‘太虚好花.魁’和建立‘宝珍集团一条街’并创办‘天添客栈’的那个少年?听说他可从来没有用过家里的半点资源呢。”“对,就是他,哎,可惜了,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他是天才,可惜天妒英才。”“你们这消息听谁说的,前两天我见他还在这附近带着跟班东瞅瞅西望望呢,好像是在找房子办什么新的东西。”“没错,我家老二如今就在汪家打杂,据他说好像他们少爷的确又有了新点子,急着找店面造福我们老百姓呢,还让我期待半天,昨天我家老二突然红着眼睛回来,说汪少爷恐怕不行了。我说这些话,你们别在外面告诉别人。”“谁它娘的那么大胆?就不怕汪公子的朋友岐山王怡空公子、蒙古王之徒汪眸以及苏爱荣、王文治、梁瑾吉等人的报复吗?”“对啊,我也想这么问来着,据说怡空公子都已经去官府协助调查了。”“查到什么没有?”“还没敢开始细查,因为怡空王爷的关系,上面据说很生气,后果必定很严重,所以,估计是打算集结朝中御断来细查此事。不过杀人偿命,金陵现在城门估计都戒严了,抓那凶手犹如瓮中捉鳖,我们有好戏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