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二爷柳湘莲闻言,翻了翻白眼表示无奈。小冬子闻言,赞赏的看了一眼慕容云海,之前对慕容云海的不满转眼之间消失不见,毕竟有人和自己一样不识货嘛,心理却是终于平衡了不少。倒是王宝珍,对冷二爷柳湘莲又高看了几分,人家作为一个古代人,竟然比自己还懂红酒,而且迄今为止还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过他,这人值得学习。王宝珍将戴维和冷二爷柳湘莲互相介绍后,又说了许多没营养的话,盘旋很久后,终于将自己之前的疑惑向冷二爷柳湘莲询问:“冷兄,你可知道商界有个姓曹的人?大家都叫他曹先生?”“曹?”冷二爷柳湘莲抿了抿嘴,道:“皇姓在商场中,好像有上一个人,这些年也算是借助皇家的资源,与皇商一起做了许多大事,哦,这个人你应该听过,就是以前跟贾府极其要好的北静王爷。”王宝珍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起北静王,读过红楼的人应该都有印象:北静王,名水溶,年未弱冠,形容秀美,性情谦和。因祖上与贾府有世交之谊,同难同荣,故从未以异姓相见,更不以王位自居。秦可卿出丧,他特设路祭,在路旁高搭彩棚,设席张筵,和音奏乐,哀悼吊唁。又专请贾宝玉相见。他对通灵宝玉“称奇道异”了一番,夸奖宝玉果然如“宝”似“玉”,“真乃龙驹凤雏”,并把皇上亲赐之念珠一串赠与宝玉。贾宝玉素厌官僚权贵,但平日闻得北静王风流潇洒,不为官俗国体所缚,每思相会,所以相见之下,彼此都有惺惺相惜之意。“他还懂经商?”王宝珍问道。“你可千万莫要小瞧他,他这人很精,城府很深,反正只要是商场中人,见没见过他,都对他畏惧三分,加上他有资源,有权利,想做生意是如鱼得水。”冷二爷柳湘莲说道,口气中却带着一丝不屑。“也是,我对这个人也没什么好印象,感觉太阴柔了,骨子里总藏着什么东西。”王宝珍给自己夹了一块牛排,说道。“嘘,这话不能说。”冷二爷柳湘莲道:“心理想想也就罢了,其实这个人,你不惹他,他不会惹你,但是如果有利益上的冲突,又不让步,他会无手段不用,是个危险的人。”冷二爷说到这,似乎又想到什么,吃惊的问:“你不会真招惹他了吧?”王宝珍故作难堪,冷二爷吓得连忙拽住王宝珍的袖子,道:“走,回金陵,我们不做贸易了,你去贾……你去怡空公子那躲一躲,他或许会念在怡空公子的旧情上,放你一马。”“噗。”王宝珍笑出声来:“拜托,看你平时那么遇事不慌,怎么一提到这人,你就吓成这样。”“谁叫人家是皇亲国戚,民不与官斗啊!”冷二爷柳湘莲无奈的说,又见王宝珍一副淡定自若的样子,有些生气的问:“你耍我?”“我错了,我错了,自罚三杯。”王宝珍求饶道,其实王宝珍刚才见到冷二爷柳湘莲没有和自己因为北静王而划清关系,而是帮自己出主意,打算放弃自己的事情带王宝珍回金陵,心中十分的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