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某府宅院。“报!主子,不好了!”一个慌张的声音从卧房外传来,而卧房内一个邪异的男子,此时他左拥右抱一对少男少女,正在玩些什么,忽然听到门外这慌张无比的叫喊,似乎是被打扰了兴致一般,皱了皱眉,推开少男少女,从腰间掏出一把紫金色的匕首,狠狠的朝门外一甩,他那蛮横的力道竟然让那匕首刺穿了门,飞了出去。不偏不倚,力道不大不小的落在了那个喊“报”的人的手边,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屋内他口中的“主子”的阴冷声音就传来了:“如果事情不像你表现的那般急,就自行了断吧。”刺骨的寒意让那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而后他咽了口吐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道:“主子,我们在金陵产业下销量最好的丝绸和衣服,都被人一下子买完了,我们再进货,哪知道那人就像是在门口等着一番,我们还没上架,就被他们再次买空。”“哦?”那邪异男子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是什么人那么大的手笔,查出来了吗?”“对方很招摇,不用查,他们是宝珍集团老板汪苑信的保镖令狐山和令狐水,他们每次也不掩饰,甚至来拉货的货车上面都挂着‘宝珍集团’的小旗。”“她这是想干嘛?”邪异男子脸上的优雅消失不见,转而是一阵若有所思的阴郁。想了半天,邪异男子只觉胸口隐隐发闷,不知道忽略掉了什么奇怪的东西,而后,他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摇了摇头,用白皙的令女人都为之羡慕的玉手揉了揉太阳穴,道:“想罢就是针对投毒案想恶心恶心我吧,没事,卖给谁都一样,加大货源,她总有吃撑的时候吧。”这个邪异的男子,正是之前九酿春酒投毒案的元凶,与王宝珍有些恩怨的北静王爷曹水溶。“有点能力嘛,都能查到这是我的产业,有点意思,有点意思。”北静王爷曹水溶笑着说道。不过,他的这副淡然又能持续几天呢?有过了三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了。“你是说,他们像是喂不饱一样买,买完以后,以比我们便宜的价格在我们店的旁边租了个铺子卖,甚至还在他们那个超级市场卖,只比我们便宜一文钱,老百姓还真的被吸引过去不少?”北静王爷曹水溶阴沉的问道。“正是,主子,奴才感觉他们就是疯了。”说话的人,是这次前来告状的来自那布庄和绸庄的老板。“是疯了,这才让我头疼啊,我宁愿遇到一个商人,也不愿意遇到一个疯子,她不要命,我不可以不要!”北静王爷曹水溶叹了口气,说道。“那主子,您看……”那老板愁眉看向自己的主子。“抬价,既然想跟我们拼底子,我们就跟她拼,我不相信她的底子有我的十分之一!”北静王爷曹水溶冷冷的站起身,说道。翌日,当北静王爷曹水溶在金陵的几件商品全部涨价后,汪家,小冬子接来了一封信,而后高兴的对王宝珍道:“少爷,鱼儿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