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的也不曾得知,只知怡空王爷最近心情不是很好,今个已是第六次独自喝闷酒了。”陌生的中年男子叹了一口气,随即从袖中掏出了一个暗金色令牌,只见令牌的正面用小篆镌刻着一个“怡”字,而令牌的背面,则是一个太虚国印。“汪公子,您若还是不相信我,总该相信这件东西吧?这件东西恐怕不会有任何做假的嫌疑吧?”因为人多,陌生的中年男子只是很隐晦的将令牌在王宝珍可见的视线里慢慢的翻了翻。王宝珍点了点头,以她对怡空公子贾宝玉的了解,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别人,还是一个自己以前认识的人,心情的确是会不太好,也的确会借酒消愁。“带路吧?”王宝珍点了点头,说道。王宝珍和贾迎春随着中年人走出了人群,上了一家名为“珍味酒楼”的酒楼,沿着狭窄的木质楼梯上到了三楼的雅间,中年男子轻轻的推开了门,自己则驻足门外。王宝珍顺着门打开的地方向里望去,只见素日里鲜有正形,一副风流潇洒的怡空公子贾宝玉此时双目通红,手肘架在桌上,手撑着脑袋,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一个酒壶,双眼迷离的看着手中的酒壶。在看桌子周围,是七零八落的酒瓶,数起来起码有十几个。“别喝了。”见怡空公子贾宝玉又抬起手,仰起脖子,作势要把酒壶的酒一饮而尽,贾迎春是走上前去,一把抢过了怡空公子贾宝玉手上的酒壶,轻喝道。王宝珍见状,也是让门口的中年男子去安排一些菜点,这空肚子喝酒的危害,恐怕没有人比来自现代的王宝珍更清楚了。“你怎么来了?我只是找个男人陪我喝酒,汪苑信呢?”怡空公子贾宝玉看了一眼贾迎春,语气不耐的说道。“瞧你醉的眼皮都不知道抬一下,小爷我就在这站着呢!”王宝珍是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道。怡空公子贾宝玉闻言,懒洋洋的挑了挑眼皮,看到王宝珍果真就在门口站着,遂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对面的座位,吞吞吐吐的说:“是……是爷们……是爷们就陪我喝酒。”王宝珍虽不是爷们,却也是将“谁说女子不如男”作为自己的座右铭,闻言是嘟哝了一声:“谁怕谁啊!”便坐在了怡空公子贾宝玉的对面,经常喝酒的人都知道,一般女人的酒量是无法跟男人比的,但是一旦有极少数会喝酒的女人,那酒量就是恐怖的存在。很显然,从前世生下来不久就被无良老爸及其叔伯们惨绝人寰后天酒力训练的王宝珍就是那个极少数。两人很是默契的谁也没有说话,或是吃菜,或是碰杯喝酒,一切尽在不言中。酒足饭饱,怡空公子贾宝玉心中的伤感和失落减轻了不少,这是他前几天独自喝闷酒时所没有的,这让怡空公子贾宝玉很是好奇,莫非,这就是朋友的作用?而金陵城的另一处,天添客栈对面的神秘老宅内,老高此时有些郁闷,口中自言自语:“主人究竟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怎么各地名尤送进去没过一会都被赶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