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你逃不逃 特权

作者 : 琼斯樊

莫老大抱着一大叠试卷进来,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一年一度的音乐节。“我们班要出一个节目,谁愿意当负责人啊?”

我看着数学书,这个题不会啊?明明和例子一样,怎么就是做不出来呢??手不自觉撑起有些疲倦的脑袋,这是莫老大说了一句:“艾绿!”我直起身来,有些烦躁地说:“莫老师,你叫我干嘛呢?”“艾绿,大家推选你当我们班节目的负责人,不愿意么?”张婉茹悻悻地放下了举起的手:“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晕,这不是我能胜任的啊。能歌善舞与我完全不沾边啊。

这是学生会主席希澈礼貌地敲了敲外面的门。“艾绿,我代表学生会,邀请你主持这次的音乐节。”班上顿时有人小声议论:不公平。希澈的耳朵敏锐地捕捉到这个细节:“想必有许多人是不服气的,那就毛遂自荐吧。”

张婉茹握了握手心的汗,要不要举手啊?毕竟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可是要办砸了怎么办呢?希澈扫了一圈,很好,“那大家认为应该选谁呢?”

“话音刚落,张婉茹和青露都举起了手,却没人在意。张婉茹低下头低咒道:笨蛋。

这是大家的眼睛齐刷刷地刷向我,我打了一个激灵,不打算放过我吗?”张婉茹站起身来,“主席,我的舞跳得不错,我可以试试。”希澈斜睨了一眼这那冒出来的不识相的家伙,眼中的不快一闪而过继而灿烂地笑道:“主持节目讲究的是人气和才华。大家觉得现在两个主持人只能选一个,该怎么办呢??”

张婉茹说了一句:“我们通过跳舞来挑选,实力派才是最公平的。”

大家看戏似的,开始起哄。我捏了一把汗,不跳也不行啊。

张婉茹盛气凌人地走上讲台,柔柔地跳着傣族舞,她那扭动的腰肢像水蛇一样灵动,有着江南女子本色的婉约,一曲舞弊,大家欢呼雀跃,气氛一下就飙升了。

我看着张婉茹跳完,我不禁呆了,会跳舞的女生真美。

张婉茹看着我纹丝不动,嘲讽道:“艾绿,你怎么不跳?大家可都等着呢。”

我硬着头皮,小女子我豁出去了。我走着讲台,蹲在地上,当第一小节歌词唱完时,双手叉腰,伴着旋律抖动着左脚。这时大家都雷到了,兔子舞也敢拿出来跳。有人笑出声:“这种幼儿园的舞蹈也敢跳?”我有些冒冷汗了。艾绿,就算舞跳得不好,也不能放弃,中途放弃的认识可耻的。我不能慌乱。于是我镇静地跳着,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了。舞蹈老师说过,表情是舞蹈的灵魂,所以我要笑得很阳光。我有力地击拍着手掌。

那些讥笑者,看艾绿跳得还真是那么回事,就安分地坐在座位上。『**言*情**』当我跳完,我静静地坐回到座位,反正我舞蹈就没张婉茹跳得好。

希澈适时说道:“大家觉得选谁好呢?”为了投票的科学性,莫老大从第一桌收到了最后一桌,最后,我通过了。“张婉茹不服气道:“艾绿得舞蹈根本就不专业。”“艾绿的确是跳了幼儿园的舞蹈,可是她的舞蹈的确是吸引了大家呢。”

我﹑火娜﹑希澈﹑称榆四人主持节目,我和火娜穿着白色的公主蓬蓬裙,我穿了一双银色的高跟鞋,火娜穿了一双玫红的干跟鞋,可谓是闪耀登场。

我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一双狭长的眸子,睫毛扑闪扑闪的,像一把会说话的小扇子,红粉的腮红为白皙的脸上添了一丝俏皮。绿色的眼影让人眼前一亮,显得清新可人。薄薄的嘴唇上点了亮晶晶的唇油,女敕得让人浮想联翩。惟一美中不足的是我那扁扁的鼻子。

希澈穿了一套白色的礼服,领口打折一个乳白色的蝴蝶结,程榆则穿了一套黑色的礼服,白色的衬衫上打着一个黑色的蝴蝶结。这粉底可是把希澈脸上的雀斑都遮住了。呵,今晚都怎么了,我们都像画中走来的人物一般。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感觉叫主角。

当我们四人一行很有气场地拿着麦克风站在舞台中央时,台下的观众眼都直了,安静地期待着这四位新秀带来的惊喜。“尊敬的领导,亲爱的同学们,大家晚上好。下面由我为大家介绍在座的领导,他们分别是李丹校长副校长朱桦冰县委书记林涛,教务处主任黄兴华。此次音乐节正式开始。我们四位主持人分别为大家带来健康操(偷笑,实际上这套操是由郑多燕的减肥操改编而来的。我们在台上尽情地扭腰顶胯,台下那照相机闪得快大卡车的车灯。)”

火娜踏着玫红色的高跟鞋,骄横地来到台上。“有请今天的重头戏:时装秀。”接着时装秀在蔡依林的《黑尤物》中缓缓进行着,先进场的是一个脚穿木屐、头顶蓝色凤毛头冠、摇曳着乳白色长裙的长女生拖着一米长的后摆不紧不慢地走着,后面尾随一个头戴皇冠,身披紫色披风的男生。男生走到舞台中央,手挽着乳白色长裙的美人。继而一个挽着公主头的斜刘海女生,身着一袭圆领的黑色连衣裙出现在观众的面前。碎花的半截衣袖给人一种大方的感觉。黑色的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女生熟练地踏着猫步,修长的腿毫不吝啬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当走到舞台中央时,修长的手指扶着纤细的腰,左脚提起90度,造型定了5秒,后头时甩了甩长,给了众人一记飞吻。台上的观众几近疯狂,尖叫声一层一层地会档子校园的上空。

程榆优地接过麦克风,“江南,多么充满静谧的名字呀,江南与水乡是天与地的结合,聆听江南的水声,欣赏江南婉约的女子。下面有请欣赏舞蹈《小河趟水》。台上的女孩们身着蓝色的绣花边的民族服装,台上一排排白色的纸伞飞速地转着。纸伞舞得眼光缭乱,看似神乎其神,躲在纸伞后面调皮地玩捉迷藏。

我有模有样地学着t台上模特的步调款款而来,”青春,为我们写下诗行。梦想张开飞翔的翅膀,让梦飞吧。prettyboy,notbeingintimidatedbysetbacks。漂亮男孩,随时随地昂挺胸,不被生活的挫折打倒。张雨辰将为大家独唱英歌曲《prettyboy》。”

ilieathestart。chorusohmyprettyboyprettyboy…

希澈清澈的眸子扫视了全场,“大家想不想听一下小提琴独奏呢?”

“想。”台下的人配合道。;

“有请肖婕的小提琴独奏《青春的纪念册》。”

“给你我的心做纪念,这份爱任何时候打开都新鲜……”

悠扬的小提琴萦绕在我们心田,我们要毕业了,那到时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

“请问大家知道知道爵士之王么?”程榆问道。有人回答道:“pauliteman。”“是的,他就是pauliteman。”主持人很吊胃口地来了一句:“想不想看爵士舞?”

台下一片嘻哈,嘈杂地应声道“想。”

“下面893班为大家带来爵士舞《两个人》,台上两个人为一组,共有五组,分别布置在东南西北中央五个位置,看着劲爆的爵士,我惊呆了,舞功了得啊,我天生就是个跳舞的废材。台下的同学激动得手舞足蹈。终于结束了,我看着脚上这双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的高跟鞋,真想把它给砸了。这世界上那么多女人喜欢穿高跟鞋,到底是我不正常还是她们不正常。”火辣辣的疼痛都快钻到心窝去了。

我站在卫生间里想得出神,一个女生黑色短的女生制止向我逼来,不,那是栗色的头,只是在夜晚的灯光下有些让人产生错觉罢了。我深深地看了看这颗苹果头的主人,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我认识的女生堆里可没有什么五颜六色丝的女生。我愣了一下,我招惹哪路神仙了?

女生终于话了,“艾绿,跟我走一趟。”什么情况,还知道我的名字。

“不去。”我固执地回答道,我还有一大堆事情呢,姐没时间跟你瞎晃。

栗女生手一挥,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的脚离地了,轻飘飘的,吓死我了。三个粗壮的女生架着我的手臂和腿,我怎么感觉那种举着我的姿势那么像抬死人?“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苹果头撅了撅嘴,我就安全着陆了。穿过卫生间的后面,榕树下站着一个那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火娜。那飞扬的黑色卷上有那么一缕酒红色,在月光下斜靠着榕树的火娜张扬极了。

“你终于来了,可让我好等啊。”火娜说完随即回头说了一句:“办得好。”我纳闷了,火娜身后有什么呀,什么也没有啊。顿了一会,一个玲珑的身体从斑驳的树影下走出来,“艾绿,你自找的。”

这话怎么说得一头雾水的。

终于某人看不下去了,“艾绿,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我不怕死地说道,“娜娜姐,你们两还好吧?”

“我和张婉如哪能好呀?今天风头可都被你抢尽了呢??”

火娜鼻孔朝天,掴了张婉茹一眼:“张婉茹,把鞋给我扔了。”说着,张婉茹,真的把我的鞋给月兑了,任由三个粗壮的女生拉着我的四肢。“呦,校花大人,我刚主持了节目,你就给我掕鞋子。”我瞟了一眼满是散石的小径,故作镇定道。

火娜要火山喷般,“张婉茹,给我扔了。你们三,给我打”三人立刻松手,我环抱着胸。“你们五个是想火娜要帮你们扛退学的罪么?一个人扛六个人的罪,她就一个电视台的妈能一人吃六人份吗?啧啧,看来你们的娜娜姐要送你们大礼了”5人若无其事地都退到了一边。

我故作无辜道,圆睁着大眼睛,露出小小白兔可怜兮兮的深情,“娜娜姐,怎么办?都没人敢打我啊。我可走了啊”

我悠悠地走着,突然想了什么,转身云淡风轻地说:“娜娜姐,别老是一副鼻孔朝天样子对着我,也只有大公鸡才有的架势你可不能学吶。茹茹啊,被宠爱就是我们这种努力的人的特权。”

这话让火娜和张婉茹都听得毛骨悚然的。火娜遇到的艾绿,是凡事都有得商量的。自己可以把礼服先挑好却不计较的艾绿色,这样的艾绿,让她以为先前的那个艾绿,是不是她在上辈子那么久远的年代认识的。张婉茹遇到的艾绿,是一个喜欢谦让别人,正直,不喜欢谄媚地叫别人乳名的好舍友。那句茹茹啊,张婉茹,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

艾绿的感言:一个星期没睡午觉了,就为了指导那些没创意的作品;一个星期没正式地吃过一顿可以叫做一顿饭的饭了,就为了踩那双高跟鞋;一个星期每天晚上比别人晚睡一个小时,就为了研究音律;每天早上比别人早起一个小时,就为了背台词和看女刊。星期天当然在恶补落下的课程。被宠爱是我们的特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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