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小羽和欧阳小汐齐齐地后退一步,似乎没有想到程小悠会有这样的爆发力。
而台下,再度的混乱起来。
“程小悠,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打我女朋友!”
还没有等这一对双胞胎反应,出席台已经有三四个男生冲了上来,似乎刚才被打的女生里面有他们的女友。
这几个男生凶狠地围上程小悠,不要脸的准备一起出手教训面前的这个女生。
“噼噼啪啪”
“哎呦哇呜”
这几个男生照样被踹翻在地,程小悠再度的拍拍手,看看推的越来越远的欧阳姐妹,嘴角噙着一抹冷笑,问道:“你们还要上来吗?!”
“疯子啊!”
欧阳小羽和欧阳小汐尖叫一声,从主席台跑了下去。
程小悠捡起来刚才因为打架再度掉到地上的话筒,看着主席台之下,再度的扬声道:“你们就只会这样欺软怕硬而已吗?!你们这些人的眼睛,都是被偏见给糊上吗!?那个家伙,我说过,他根本就不是宫澈!”
她说话的时候,在主席台上站得笔直,脚下是横七竖八带着唉唉叫的男生女生。
这让她的话,看上去好像多了那么一些的说服力。
泽站在人群之前,主席台之下,眸光收起了刚才的戏谑,微微的眯了眯。
这个女孩,在刚才说话的瞬间,带着那种别人只能仰视的睥睨神态。初升的太阳刚好越过楼层,在她的身上洒下了第一道金光,那一刹那,让她显得那样的凛然而不可侵犯。
这一幕,好像一下子,就炫到了下他的眼眸。
在他还没有任何反应的时候,台下的学生们已经把程小悠的这种态度当成了挑衅,刚才被打的男生女生班里面的同学再也忍不住,开始蜂拥着向主席台冲来。
被C班拦住的S班生看着这种场面也顾不上许多,开始拼尽全力的也向主席台挤来。
这些画面,就像是好莱坞的大片,在程小悠的面前放映着。
她可以看到主席台上那些因为拥挤结果谁都冲不上来挤成一团的学生,她可以看到S班开始和C班打起来的场面,她甚至看到了踹开一个个拦路的人猛往这里冲来的霍炎。
还有那个,在已经混乱的人群中,就像是一个雕像一样立在那里岿然不动,却让人根本没办法忽视的“泽”。
到了最后,有的男生见到不好冲过来,开始直接扒着主席台的台面向上攀爬着。
程小悠却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眸子里闪过玉石俱焚的光芒。既然今天注定要和所有人为敌,那就来吧!大不了最后是一个鱼死网破!
泽的目光越过人群,看着那个在台上站着,面对这样的情况好像越来越冷静的程小悠,以及她那一双更加清湛明亮的眸子,脚步终于忍不住迈了一下,似乎想要去收拾这一摊子混乱的局面。
现在,那些圣羽的学生似乎已经要疯了,别的念头什么都没有,只是想冲到主席台上,教训那个居然敢对这全学校叫嚣着的女生。
就在他们马上冲到台上,准备要动手的时候,圣羽的天空中,突然传来震耳的马达轰鸣声。
所有人忍不住抬头望去,只见圣羽的高空,不知道何时飞来了一架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的螺旋桨带出强大的气流,在圣羽的高空中盘旋着,越飞越低。
黑色的机身,白色的标着,看着简单而醒目,随着这架直升机的慢慢飞落,那些学生终于看清楚了飞机上多的标志,那是“宫”字的汉语拼字。
这是“宫”家的私人飞机。
随着那架私人飞机的降落,强大的气流让操场的学生忍不住四下躲避着,直到那一架带着神秘气息的飞机,稳稳地停落在操场之上。
程小悠的目光,也穿过人群,和大家一起凝注在那架飞机之上。
飞机的舱门打开,一只修长帅气的手戴着皮手套放在舱门的金色扶手之上,这让那些本来正准备趁乱冲上来痛扁程小悠的后宫团女生们全部惊讶地张大眼睛,这样的装扮,这样的飞机,下来的这个人,除了宫少还有谁?!
然后,万众瞩目的视线中,一双擦的锃亮的皮鞋出现在飞机的舱道台阶之上,然后是熨的笔直的裤线,黑色敞口的风衣,还有那个像是欧洲贵族一样高傲的下巴线条,罗马雕塑一般深邃完美的五官。
不用刻意表现什么,他那种浑然天成的冷傲尊贵就已经散发出来。
他一步步地走下了飞机,俊美倨傲的样子就好像是太阳神阿波罗,随着他迈出去的每一步,都会有圣羽的学生自动的退却。
人潮之中,就像是摩西劈开了红海,人潮海水一般的分开,都不由自主的给眼前这个冷峻的少年让开道路。
那双漆黑而倨傲的眸子,却只是牢牢地锁定着台上的那个女孩,面无表情的朝着她走了过去。
人群自动自发的纷纷闪避,少年目不斜视的笔直向前走着,走到了主席台前,走上了台阶,走到了那个刚才万夫所指的女孩面前,停在了那里。
程小悠感觉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张熟悉的面孔,嘴巴张了张,却完全的说不出话来。
“白痴!”
淡淡地责怪让程小悠一下子红了眼睛,就好像,刚才撑着她的那股力气,一下子被抽没了。见到了眼前的这个人,整个人一下子变得软弱下来。
宫澈的左手摘下了右手的手套,帮着程小悠把刚才打架时候弄散的发丝别到耳后。修长的手指,乌黑的发丝,温柔的动作,一下子让全场都寂静下来,怔怔地看着这一幕。
明明是一个像是从古堡走出来的高贵王子,一个像是刚刚从地上滚了一圈一身是土的狼狈少女,站在一起的感觉,却偏偏让人觉得该死的登对。
而那个尊贵的少年,还偏偏的弯,在地上捡起了少女散落的头绳,然后直接帮她把发丝轻轻地挽上,这才有些怏怪地说道:“不是说过,要乖乖地等我回来吗?!”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