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豪华的宾馆里,金名端着红酒,站在宽大的落地窗前,眺望着远方,这座城市的全景都尽收眼底,久久不愿离开,平静的脸上,偶尔闪现出一种失落。
雨竹,难道你把我俩的一切全忘掉了吗?我想找回来,可不可以?一滴泪水从眼角慢慢地滴了下来,多少个黑夜,金名就这样站立着,思念雨竹成了他的寄托。
抱着雨竹跳舞的时候,金名有一阵好像又回到了与她相爱的时光,那样的美好,又是那样的留恋,他不愿放开雨竹,也是那时刻,他突然明白了自己,找到了回来的答案,内心深处,这次回来,不就是希望找到雨竹,哪怕见她一面。
“雨竹,你还好吗?”金名情不自禁拿起了电话,他想听听雨竹的声音。
“我很好,昨晚上没事吧!”雨竹关心地询问着,声音依然是那样的舒服。
“我们可以谈谈吗?我俩的私事。”
霸县的公园里,有一处泉水,当地人都叫它心泉,传说喝了它的水,爱人会永远记住彼此,一直白头偕老。看着年轻的情侣们争着舀水喝,有意无意的,金名说了一句让雨竹很伤感的话,“真遗憾,当初上学的时候,没上这走一走,如果我俩当初喝了这里的水,说不定,就不会成这样子了”
是啊!那时候,在霸县一中上学的时候,他俩把彼此的爱恋都藏在内心呢!真遗憾,没上这走一走。
“唉!金名,都过去了,我们还是看以后吧!”
“以后,你的以后希望有我吗?”今天,金名怎么了?为什么一直说一些敏感的话题,雨竹有些无语了。
“金名,你和雷子怡怎么回事?还没来得及问你呢?”
“我俩嘛!没什么可说的,一直埋怨我对她不关心,伤心透了,这不,为了女儿的未来,毅然去美国了,说白了,也是一种逃避吧!”
“子怡姐对你很好的,说不定你真的冷落她了,好好求求她,说不定能回心转意的。”雨竹想起当初雷子怡那张俏脸,还有看金名那热烈的目光,她相信,雷子怡是爱他的。
“别说我的事了,说说你,听说儿子都五岁了,他爸爸呢?可以告诉我吗?”
“嗯——还是等以后吧!”雨竹沉思了一会儿,拒绝了金名。
“好,我理解,不过,我希望能帮助你,永远——”
雨竹看着眼前的金名,心里一热,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的心里,金名早已经变成了娘家大哥的形象,是那样的可靠,充满了信任。
“家驹的官司,你看,能不能赢?”
“我说了,今天只谈我俩的事,别人,先放一边去。”金名有些埋怨地看着雨竹。
“好好好,算我错了。”气氛随之轻松多了。
接下来,家驹和雨竹帮着金名找证据,查公司来往的账目,一个注册为惠达的公司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好多的财务往来,银行转帐,包括税务结算,都是与这个惠达有关,家驹对这个公司没印象,这也是一个突破口,众人好像看到了信心。
“首先,我们必须找到这个公司,查出它的法人代表——”金名干起工作来,真的没话说。
“你们先等一下。”家驹说着,走了出去。
好多天没看见思琦了,在公司,好像也是躲着他,但家驹觉得,有些事必须面对了。
静静的咖啡厅里,歌曲还是那样的悠闲,几天不见思琦,消瘦了好多,家驹有些歉意地低下了头,“思琦,对不起。”
“你没什么对不起我的,有什么事?快说,我还有事。”思琦的态度很冷淡。
“惠达公司怎么回事?希望你如实告诉我。”
“怎么?你查我?哈哈——真的这样绝情。”思琦愤怒了,但家驹在她生气的脸上,看到了一丝慌乱。
“不是查你,我是在查公司的账。”
“呵呵,一定是李雨竹指使你的吧!她有什么权利,这公司可是我俩辛辛苦苦办起来的,到头来,她上这指手画脚,算什么东西——”思琦毫不顾忌地说起了雨竹,家驹不禁皱了一下眉。
“谈我们公司的事呢!与别人无关。”
“别人,我看不是吧!要不是她,我们会有事吗?”
“请你告诉我惠达的事,我们要找到这个公司。”
“不知道。”惠达简单明快。
“如果查出里面有人捣鬼,我一定饶不了他。”家驹看着一滴不漏的思琦,先前的怀疑还带着一丝愧疚,此刻,心中无名的火强制自己压了下去。
“你随便。”思琦的语气神态让家驹好吃惊,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家驹不愿再想了,拿起外套,气呼呼地走了出去。
“哼!真他妈拽,这时候,语气还是这样强硬,把温柔都给了那个贱女人了。”思琦端起了咖啡,猛地喝了下去。
“霍家驹,我让你瞧瞧,欺负我黄思琦的下场。”一丝冷笑浮上了思琦那张消瘦的脸上,但随之又被一种伤感所替代。
音乐声此刻在思琦耳边好像变成了哀鸣,呜呜咽咽的,像女人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