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小河边,幽静而又安宁,微风吹拂着杨柳,给人一种怡然自乐的情调,一对对年轻的情侣们,躲在暗处,窃窃地私语着。
雨竹是被家驹生拉硬拽来的,抛开这几天繁琐的杂事,彻底犒劳犒劳自己,享受一下美好的二人世界,从霍老二闹完以后,家驹还没敢正式和雨竹说话呢!
家驹走在前面,时而回头看一眼身后的雨竹,“这里,是不是和咱家里的那条河很像,也是这个方向。”
“嗯,你经常来吗?”雨竹看了看周围。
“当然,只要想你的时候,就来这里。”家驹好像又回到了家乡的那条小河边,每天远远的看着,看着雨竹洗衣服的情景。
看了一眼安静的雨竹,家驹小声地说:“那件事,没对你说,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有点。”雨竹绷住了脸,家驹吓坏了,“雨竹,我是不想让你伤心,也不敢说,怕你瞧不起我,我——”
看着语无伦次的家驹,雨竹走上前,轻轻地挽起了他的胳膊,有些哽咽地说:“家驹,我明白你的苦心,怎么会怪你呢!”
“真的不怪我!”家驹眼睛亮了起来,“对不起,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做出那样的蠢事。”
“不是蠢事,是很聪明啊!,要不是你,也许,我真的已经——”
“不要说了,我们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软弱了,好吗?”家驹打断了雨竹的话,眼睛温柔地看着雨竹,“其实,我那时不明白你的心,要是知道,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们一起面对困难。”
“现在知道也不晚啊!”雨竹笑了,是那种让家驹放心的笑。
“晚,太晚了,怪我太傻,当初我真的以为你是可怜我,才对我好的,要是知道你不是找金名,我一定走遍天涯海角,也找到你。”家驹的情话真感人,融化着雨竹那颗复苏的心。
“怎么?还在吃金名的醋吗?”雨竹打趣道。
“嗯,有点,只要他在你面前逛游,我就不放心,怕他带走你。”看着家驹可爱的样子,雨竹握着家驹的那只手更紧了。
“小气鬼,要是能带走,七八年前就带走了。”雨竹不禁想到了刚结婚时,金名第一次去柳庄的时候,自己的心不也很坚决吗?
“呵呵——我知道了,其实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了,是不是?”家驹脸笑得开了花,心里像喝蜜一样,甜甜的。
“臭美吧!不过,那时你是不是很怕我走呀!”雨竹想起了家驹的胡搅蛮缠,还有当时的豪横,不由得问了起来。
“呵呵——”家驹傻笑了一下,接着说:“其实,现在想起来,挺对不起金名的,那时不知该他有多痛苦呢!”听着家驹成熟的话语,雨竹顿感欣慰。
“唉!不提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现在的金名,就像是——”雨竹沉思了一会儿,接着说:“就像是自己娘家大哥了。”
“是,我这次也感觉他以大舅子自称呢!”家驹好像顿时对金名放松了警惕。
“对了,最后一个问题,必须如实回答。”家驹脸上带着一种暧昧的笑,眼睛成月牙了。
“不许没正经的。”雨竹一看家驹那个样子,心里就发了慌。
“就是——那三夜,黑灯瞎火的,你怎么会知道是我?”家驹充满了好奇,像个孩子似的等着雨竹的答案。
“嗯——气味吧!”雨竹寻思了一会儿,笑着说:“还有就是预感,觉得只有你才会这样熊——”
“你说我熊,好,我就熊给你看——”家驹笑着搂紧了雨竹,其实,雨竹还想说,最后的那个夜,那个慌乱的吻——
“让我们一起来面对难关,家驹,我不会离开你了。”雨竹心里默默地说。
回到住所,家驹强烈要求见儿子一面就走,不得不,雨竹打开了方便之门,走进屋里,有一张字条摆在桌上,是小镇歪歪斜斜的几个字迹,“妈妈,我和姥姥去看老爷,说想我了。”
家驹看到字条的时候,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好儿子,现在就知道帮老爹了。”
“还不走,小镇去姥爷家了。”雨竹下了逐客令。
“我渴了,是不是给我点水喝。”家驹找着理由,哈哈——请神容易送神可就难了。
“喝完就走,明天还要去法院呢!”雨竹端着水杯递给了家驹,冷不丁,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攥住了,没来得及挣扎,就被拽倒在家驹宽阔的怀抱中,唇也被一种热浪袭击,一只火热的唇紧紧地压在了雨竹慌乱的唇齿间,一连串的动作,让雨竹无法招架。
“呜呜——放开我。”挣扎,喊叫在家驹火热的冲击下,显得如此的渺小,转瞬,雨竹昏厥了,软软地躺倒在家驹的温柔里,开始不断地索取着,索取着家驹的爱——
屋子里一片旖旎风光,两个相爱的人啊!压抑了五年的爱像洪峰一样,一浪接着一浪,他们要把这五年的相思,五年的痛——都丢进这汹涌的洪水里——
一夜的欢愉,一夜的缠绵,家驹紧紧地搂着怀里的女人,“雨竹,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爱你,爱你——爱你——”雨竹听着家驹肉麻的情话,报以温柔而又热烈的长吻——
“家驹,我们永远不分开。”
阳光照在床上,是那样的明亮,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