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车开到离此地最近的氏大酒店的地下停车场,揽着还有些迷糊的桑树刷卡走进专用电梯,去往专门给他预留的总统套房。『**言*情**』
电梯门刚关上,他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抵在墙壁上,毫不犹豫地又吻了上去。她的身上除了酒味,还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不同于他在别的女人身上闻到的乱七八糟的香水味,这种味道让人宁静也让人迷醉,想埋在她颈间一直嗅下去。
桑树不知道该怎么办,看样子逃不掉了,难道真要从了这个陌生的男人?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说实话,这个男人长得还不错,用花痴点的话来说,简直是祸国殃民。她也是一枚,食色也是她的性也。
不对呀,她只是在跟某人置气来着呀!怎么能这样呢?可是,想到他那些伤人的话,想到他已经不要自己了,那还考虑他干什么呀!桑树赌气地想完,就决定放纵自己一回。
不知不觉进了房间。桑树开始笨拙又粗暴地回应,牙齿都磕了他的唇。天朗先是一愣,随即像得到鼓励一样,吻加深,手也开始在她的全身游走起来。桑树也学着他的样子,两只小手在他背后腰间胡乱地模着。
虽然毫无章法,却瞬间将他的欲/火熊熊地燃烧起来。长袍太碍事了,他双手一用力,“哧啦”一声,薄纱应声撕开,大片春光倾泻在眼前。
脖颈圆润颀长,肌肤光滑,肤色如雪,锁骨小巧精致,左侧锁骨下方一颗米粒大小的红痣更添性感。再下来的双峰丰满挺翘,如一对玉兔般活泼动人,双峰上的两朵红茱萸更是艳丽,惹人遐思。
只一眼,他便无法自控。顾不得仔细欣赏,他的薄唇来到她优美的颈部,几经辗转啄上那颗小巧的红痣。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胎记也可以这样撩人!
突然的凉意使桑树浑身一个激灵,但却在下一秒被天朗的热情重新点燃。
别看她身材娇小,但双峰却挺傲人的。他早已迫不及待地将头埋在那深深的沟壑间,深吸一口气,略偏头就用薄唇衔住一边的粉女敕茱萸,一只手握着另一边的白兔肆意揉捏起来。天朗有些情难自已,现在都这么美好,那接下来呢?他很期待。
桑树哪里是他的对手,早已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沦陷了。她只觉得全身像着了火似的,越来越燥热。小月复处有股股暗流涌动,那种渴望被填满的空虚也越来越强烈。『**言*情**』他在她身上四处点火,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唇间溢出的嘤咛似是对他的邀请。
拥着怀里的娇躯慢慢地来到大床边,把她放倒之后,三下五除二地褪掉自己身上的衣衫,再次倾身覆上。
他的早已昂扬挺立,蓄势待,就等她的身体准备好。这种事情上他从来都追求双方共同的愉悦,即使自己再饥渴,也不愿意搞得跟强似的。
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密林,那里早已润泽一片。褪掉她的底裤,将自己的昂扬抵在了那片密林边缘。
这么大一异物突然靠近自己的私地,桑树就是再意乱情迷也清醒了不少。双手从他背后撤至精壮的前胸,有点慌乱地将他推开。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兴致正浓的人被打断了,眉头微皱,抬头对上桑树的脸。那是什么表情?迟疑?犹豫?想要退缩?
“怎么?后悔了?”薄唇轻启,嗓音因为压抑而喑哑,却更添性/感诱/惑。
“谁……谁说的?只是我们好像搞反了吧?不是我要劫你的色吗?”她几乎没怎么思考就月兑口而出。
“哦?”天朗轻挑剑眉,来了兴致,“那么你是说我们应该这样了?”他一个翻转,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过来。
桑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对上了天朗似笑非笑的星眸。这样的姿势让桑树分外羞恼,脸红得像熟透的番茄,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红晕。
她想挣扎着下来,可天朗却不给她机会,有力的双臂死死地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也不给她再反应的时间,再度衔住了她的红唇。
桑树一横心,已经这样了,索性好好放纵一回。于是学着天朗先前的样子,在他嘴里一通胡搅(天朗认为是胡搅),然后离开,轻轻咬住他柔软的耳垂,一阵轻碾之后,又向下贴上他的脖子,细细密密地吻了一圈,再度向下,来到他精壮宽阔的胸膛。
咦?这就是真实版男人的咪咪么?用手指按一按,嗯,挺有弹性。呀!他们的小红豆这么小么?再用手指轻轻地捻一捻,哇!它们也会变硬啊!好神奇!
正沉浸在桑树突然的热情中的天朗觉察到不对劲,微睁双眸,就看到桑树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研究着自己的胸部。这个女人!天朗顿觉无语!
“你亲亲它们,你会现更神奇的事!”天朗双手枕在脑后,声音更加低沉喑哑,染上了的味道。
桑树果然听话地吻了上去,还不怀好意地用贝齿轻咬了几下。天朗只觉全身阵阵酥麻,居然低哼出声。这个女人简直在玩儿火!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但他生生地忍了下来,想看看这个好奇的女人还会怎么样。
天朗的昂扬灼得桑树的小月复很难受,于是她索性直起腰,跨坐在天朗的大腿上,眼睛猝不及防地就落在了让自己难受的东西上。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立马用双手捂住眼睛,但又忍不住好奇,手指偷偷地裂着缝瞧着。
天朗看着桑树的反应几乎轻笑出声,“怎么?还不敢看?想看就光明正大地看,我准了,别偷偷模模的!”他调侃着开口。
桑树像受到刺激般拿开双手,红着脸噘着小嘴反驳:“谁说我不敢看了?看就看!”虽然嘴逞着强,眼睛却左躲右闪。终于,她慢慢转过头,大胆地看了一眼又迅速别开脸。过了一会又转过脸来,这回她没有躲了,美眸圆睁,一眨不眨地盯着,一脸惊奇。
天朗看见她的样子薄唇微勾,“怎么样?”她应该很满意自己兄弟的尺寸吧?
却见桑树嘴一撇,一脸鄙夷,“它长得好难看啊!”
天朗的脸瞬间黑了下来,连同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停止了流动。什么?他没有听错吧?她居然敢这么评价他的兄弟!很好!该死的女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是吗?那么我会让你向它求饶的!”薄唇刚吐出冷冷的话语,他的双手就托起她的,狠狠地向自己的兄弟按去。那层薄薄的阻碍虽在意料之中,但也让他欣喜若狂;内里的柔软紧致更是让他想要疯狂地占有。
“啊!”还处在好奇之中的桑树只觉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遍四肢百骸。她倒抽一口凉气,本能地想要推他出去,可他却不顾她的疼痛,疯狂而霸道地要着她。
桑树终于受不了,开始哭了起来。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天朗麦色的肌肤上,滚烫的泪水终于让他暂停了动作。
“shit!”天朗低声咒骂了一句。那梨花带雨的小脸,反衬得自己像个强/暴犯一样。
他一个翻转,又重新把桑树压在了身下。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停止了抽泣,只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疑惑地望着他。看着她这副小模样,天朗突然觉得心尖尖儿上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低下头,温柔地吻上了她水汪汪的双眸,柔软的舌舌忝干了她小脸上的泪水。然后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地逡巡,落上自己的烙印。桑树被他引导着,也渐渐放松下来,进入了状态。
一室春光旖旎。
天朗虽然女人不断,但都没有这个陌生女人的娇躯给他的感觉特别。他觉得自己现在像个刚开荤的毛头小子,陷在她的温柔里无法自拔。
尽管最初的疼痛让桑树有些畏惧,可天朗毕竟是情场老手,很快就让她如坠云里雾里,个中滋味妙不可言。越到后面,桑树的娇吟越是不可抑制地流泻而出。
桑树感觉自己在飞,越飞越高,当她快要飞到云端的时候,脑海里一片空白。迷糊间,只觉眼前的男人不是自己深爱的那个人么?终于飞上了云端,她情不自禁地喊着:“轩,我爱你!”
和桑树一起飞上云端的天朗,却在爆的那一刻猛然听到她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一凛,怒气直冲脑门。
这个该死的女人!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她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再一次一个翻转,桑树又趴在他身上了。他双手使劲掐着桑树的纤腰,似是要把她掐清醒。“女人,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谁!”天朗咬牙切齿地说到。
头顶的灯光直照在天朗脸上,那俊朗如雕刻般的五官此刻无一不透着森森寒意。桑树双眼迷离,酒精的作用加上刚才的运动使她又困又乏,天朗那么用力也没将她弄醒。她很努力地睁眼,也只看到一张朦胧模糊的俊颜。
天朗看她似乎无动于衷,这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决定好好教训教训她。于是下一秒双手在桑树的**上使劲一拧,效果立竿见影,桑树疼得“嗷”地一嗓子,双眸立马大睁着愣愣地盯着他。刚想说什么,却赶紧捂住了嘴。
“哼!看清楚我……”只是他“是谁了吧”几个字还没说完,就彻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