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相信他说的和自己想的是一回事。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怎么?和我做那种事很丢脸吗?”天朗看桑树那副样子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想他天朗要什么有什么,想上他的床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事,可是这个女人却如此不情愿。
乍听到那几个字,桑树的脸立马爆红了!这男人果然是……
“你个**!做梦去吧!”桑树使劲想要月兑离他钳制在自己腰上的手,可是天朗没给她这个机会。
看来只有用对付**的绝招了。抬腿,屈膝,瞄准,重重一顶!可是……
“这招你已经用过了,你以为我还会再上当吗?”天朗早有防备,一手捉住她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腰上,另一只手在腰上一使劲,两人便贴合得更紧密了。
这个姿势……实在是……太暧昧太引人遐思了。
桑树尴尬又恼怒,这会儿连脖颈都红了。
“你放开我!”桑树急道,这个样子太危险了,万一他来真的,自己恐怕凶多吉少啊!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只要你帮我消除阴影,我就会彻底放开你。现在嘛,我们可以正式开始了。”天朗说得慢条斯理,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这里是办公室啊?我还要上班呢!”桑树挣月兑不了,又感觉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腿上游移,只好急得先找其他的借口来“曲线救国”。
“呵呵,在我的办公室里,你上不上班,不都由我说了算吗?”天朗轻飘飘一句话,堵死了桑树“曲线救国”的道路。
他的手带着灼热的温度越地往上了,几乎快要到……,桑树真后悔自己为什么穿的不是裤子。
“那个,总啊,我们再商量商量好吗?”桑树见硬碰硬自己讨不到便宜,只好改变策略,来软的了。
那略微颤抖的嗓音,非但没有让他停手,反而激起了他心底的恶魔。天朗现在只想把她压在身下。
“当然……不好了!”天朗故意停顿了一下,看到桑树眼中一闪而逝的希冀,愉快地勾了勾唇,仿佛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
天朗已经不想再听她废话了,温香软玉在怀,光说话岂不是辜负了这美妙的身体?
不待桑树反应,天朗再次将唇压了上去。
她的唇很软很暖也很香甜,让他只想深入品尝。
他霸道地辗转吮咬,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微闭贝齿,在里面尽情地扫荡,掠夺她每一寸芬芳。
“唔……”桑树被迫承受他的吻,感觉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两只胳膊软绵绵地撑在他的胸口,大脑也一片空白。
她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逐渐剥离,整个人软得不像话,全都靠在了天朗身上。
不!不行!不能就这样被他蛊惑了!用残存的理智这样告诫着自己,桑树想咬住他作乱的舌头。
天朗可没少吃桑树的亏,早就防备着呢,这会儿将自己的舌头填满了她整个口腔,使她没法下口咬。
没咬到他不说,反而使自己陷入了更加缺氧的状态,桑树现在只想要空气。
一番饕餮后,天朗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桑树有种重见天日的感觉,拼命地大口吸气。
虽然没有桑树那么夸张,但天朗也没好到哪里去。慢慢平息下来后,他嘲讽地开口:“你还真喜欢故技重施啊?不过省省吧,真的不管用了!”
“你……”桑树急得快哭了,她是真的快要无计可施了,但也不能就这么等死啊!
“可是要做的话也不能在这里啊?刚刚你不是说要在床上做吗?”桑树软下了语气,却还带着激吻后的微喘。
她娇羞的语气,听在天朗耳朵里简直就是种无法拒绝的诱惑。再看她红红的小脸,带泪的双眸,以及刚刚被自己吸吮至红肿的唇瓣,天朗只觉喉头一紧。
不过,她突然变得这么顺从可不是什么好事。以前在她身上经历的不是血的教训也是痛的教训啊,他可不能掉以轻心了。
话说,这种一边想要把她扑倒然后吃干抹净,一边又要防着她反抗的感觉,其实……挺刺激的!
以前自己身边的女人不说是千依百顺起码也是欲拒还迎的,从来没有一个像她这样,毫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和嫌弃,还千方百计想要逃离自己。
只是这样的女人,似乎更能引起他的兴趣呢!男人如果征服了这样的女人,都挺有成就感的吧?
“宝贝儿,你终于想通了吗?”天朗修长的手指挑起她圆润的小下巴,暧昧地在她脸上吹着热气。
“反抗你又没有什么好处。”桑树强忍着天朗,嘟着嘴,声音更柔了,她自己都差点被恶心到了。
“算你识相!”天朗说着,拦腰抱起桑树就往休息室里走去。
突然的悬空吓得桑树赶紧搂紧天朗的脖子,看着他一步步走进休息室,她也越来越紧张了。
把桑树轻放在柔软的大床上,天朗不做丝毫犹豫地压了上去。这诡计多端的小野猫,可不能让她再跑了。
“总,你好重哦!可不可以先起来啊?”桑树本想趁他放下自己的空档逃月兑的,没想到被他识破了,只好再想办法。
“好啊!”天朗好脾气地说道。
桑树心下一喜,以为机会来了。却不想他只是上身与自己拉开了一些距离,下边依然压得死死的。更过分的是,他月兑了外套,松了领带,双手还撑在她身体两侧。
这要她怎么逃?他已然对自己有了防备,以前用过的方法不能再用了。
宛月说得对,女汉子也要能屈能伸,看来只好用那种方法了。
天朗饶有趣味地观察着桑树表情的细微变化,见她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就知道她又要冒坏水了。看来要想成功地消除自己的心理阴影,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正想着呢,他的薄唇就被两片温软的唇堵住了。
这着实让他意外,不过他也提醒自己该提高警惕了。呵呵,事情似乎越来越有意思了!
天朗也不动作,任由桑树在他的唇上毫无章法地啃咬。只是都过了半天了,她还停留在这个动作上。怎么五年过去了,她的吻技没有丝毫的进步呢?她要是再这么下去,自己的嘴可又要遭殃了!
桑树在这方面几乎没有什么经验。和穆之轩谈恋爱时虽然也接吻,但都是蜻蜓点水式的;唯一一次像样点的接吻还是和一个陌生男人——不,现在不陌生了——自己当时还喝醉了,根本没什么印象。
她一边吻一边偷瞄天朗,这会儿她都要撑不下去了,可身上的男人还那么清醒。
“噗!”天朗终于忍不住了,轻笑出声,“你没和男人接过吻吗?就知道乱啃!”
桑树的小脸本就憋得通红,被他这么一笑,更是娇艳欲滴。她有些窘迫地别开脸,不理会天朗的嘲笑。
“来,我教你!”天朗把她的脸扶正,看着她的双眸,罕见地柔声道。
桑树被迫与他对视,他幽潭般深邃的双眸,仿佛能把人吸进去。桑树看得怔住了,以至于天朗攫住了她的双唇才反应过来。
他的唇薄而性感,带着淡淡的薄荷味道。不同于先前的霸道强势,这次他吻得温柔而缠绵,先是用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然后一点点深入,直至完全占领她的口腔。
熟悉的窒息感再次席卷而来,她又没有力气了,只能承受。
她的乖巧配合无形中鼓励了天朗,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身体也在生微妙的变化。
桑树觉得很累。早上来就紧绷着神经,然后又跟各路人马斗智斗勇,午饭也没吃多少,还被天朗各种欺负。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天朗的吻又如此温柔,直让她想……大睡一觉。
天朗如果知道自己如此高超的吻技不是让这个女人最终臣服在自己的西装裤下,而是只能让她昏昏欲睡的话,估计会气得吐血。
此时,这个吻已经不能满足天朗了,他想要更多。
大手开始在桑树背上腰间四处游移,唇也辗转到了桑树小巧的透着粉女敕光泽的耳垂。轻咬舌忝吮了一阵,顺延而下,是她优美颀长的天鹅颈。用力地烙上几个属于自己的印记,再次恋恋不舍地向下转移。精致的蝴蝶骨,性感的红痣,然后是……
桑树在这样的攻势下难耐地娇吟出声,双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了天朗的脖颈。
用牙齿咬开桑树衬衣的扣子,一对浑圆在胸衣的遮掩下呼之欲出,天朗只觉呼吸一滞,体内的恶魔蠢蠢欲动。
桑树一个激灵,一下从浑浑噩噩中清醒过来。自己不是还要想办法逃月兑正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吗?怎么竟然这么不知羞耻地……闭着眼睛享受上了?
看着身上明显情动的男人,桑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双手从天朗的后颈移到前胸,刚准备力趁他不备推开他,却不想胸前突然一凉,刚才还在那里胡作非为的男人,已经抬起头来似笑似讽地看着她,双目清明,里面哪里还有半点的影子?
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
“宝贝儿,怎么一点都不专心呢?”天朗修长的手指拂过桑树的脸颊,声音异常温柔,“还是,你又反悔了?在想着怎么逃月兑?”
要不是自己警惕性高,估计这女人又要得逞了。看着桑树囧囧的表情,天朗在心里暗爽。
喵了个咪的!又被识破了吗?桑树想找个地洞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