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最头疼的问题是什么?”桑树看着他的背影,警惕地问——
这是这几天她刚刚经历的事情,并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就连宛月都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话,那自己岂不是一直在他的监视之中?
“这对我来说是难事吗?”文天朗似是嘲讽她小看了他,有些不忿,“你的前男友现在纠缠你,你需要找一个男人在你身边迷惑他,让他以为你已经名花有主了,从而摆月兑他的纠缠,对吗?”
桑树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如果他只知道这些,那可能就是他推测出来的。不过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厉害。
她的确有想过找个男人假扮她的男朋友,不过依穆之轩现在的手段,他可能会把人家整得很惨也要让自己回到他身边,所以一般人肯定不行。
而文天朗就不一样了,文氏在c市的地位让人不敢轻易动他,即便穆之轩是混**的,想要整文天朗也要思量思量。
可是,她同样不想跟这个男人再纠缠下去。如果答应他,那最后的结果很可能就是赶走了老虎招来了狼。
“我的事,还是不用文总操心了!”桑树思来想去,做了最后的决定。
“不用我操心?”文天朗回头,星眸危险地眯起,一步步逼近桑树,话语里的愠怒一触即发,“那你希望谁操心?乔宇?简书行?还是别的哪个男人?”
桑树被逼得步步后退,却还是无畏地迎视着文天朗:“是谁也不会是你!”
这句话成功地点燃了文天朗的怒火,他紧走两步想要抓住她,桑树却一个没站稳往江滩上摔去,文天朗因为惯性也直接倒了下去,砸在了桑树身上。
桑树疼得不轻,鼻子一发酸,泪水就在眼眶里蓄积了。她使劲推着文天朗,想要快点坐起来。
文天朗也没想到会这样,见桑树带泪双眸怒瞪着他,两只小手在他胸前推拒着,他的下月复腾地窜出一股火,让他不由得把身下的人儿压得更紧了。
她现在这副样子,让他只想狠狠地要她。
桑树立刻感觉到了身上的男人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惊恐地挣扎着,可是她的力气怎么比得过文天朗,越挣扎被他压得越紧。
“文天朗!你个混蛋!”桑树挣不开,只好愤怒地大喊,眼泪也流了下来。
先前还觉得这个男人好,还被他小小地感动了一把,都是错觉吧?混蛋就是混蛋!无论他表现得再好,最终都会暴露他混蛋的本质。
文天朗低下头,用温热的舌尖舌忝去了她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味道在他口中蔓延。
他的举动却让身下人儿的眼泪流得更凶了,他不厌其烦地将那些咸涩的液体吞进自己的肚里。每舌忝完一滴,他就抬起头来看看桑树。
桑树被她这样又舌忝又看的,很快就不敢再哭了。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是,她却是害羞了。
他怎么可以这么坏?先是把她惹哭了,现在又用这种让她难为情的方式止住她的眼泪。
她又想起了那句话:当那个唯一能把你弄哭的人也是唯一能把你哄好的人时,你该怎么办?
这个男人,在她的生命中到底是怎样一种存在?
“文天朗,你混蛋!混蛋!混蛋!……”桑树抽泣着,不断地用粉拳砸在文天朗的胸口,边砸边喊。
她这样的模样看在文天朗眼里,反而像是撒娇了。他的愤怒被渐渐平息了,双手握住她作乱的粉拳,送到自己嘴边,不轻不重地咬着。
桑树被他咬得一阵颤栗,不由得想把手收回去,却被他死死地握住。
“桑桑,桑桑……”文天朗在她头顶轻唤。
桑树不再乱动,只是抬眼疑惑地望向他。
文天朗眸色深深,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自那幽潭中缓缓溢出,看呆了她。
“桑桑,桑桑……”文天朗却不说话,薄唇移向她的耳际,依然轻唤着。
他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和脖颈,痒痒的;他的轻柔低沉的呼唤,让她的心不可控制地狂跳起来。
“桑桑,桑桑……”文天朗微眯着眼睛,边继续轻唤着她,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啄她的唇瓣。
他的唇很软很暖,那若有似无的触碰,挠得她心痒痒的。她觉得自己即将再一次被他蛊惑,她想抗拒,又想要更多。在这种双重折磨下,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她没看到,身上的男人薄唇勾起了得意的弧度。果然她再怎么抗拒,最终还是抵挡不了他的魅力吧?
“桑桑,桑桑……”文天朗慢慢加深这个吻,那声声轻唤自他唇间溢出,已被这个吻挤压得支离破碎。
桑树的眼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的,她的唇也由开始的抗拒到迎合再到回应。
那轻柔的呼唤声,慢慢地被男人愈见沉重的喘息和女人抑制不住的娇吟替代。
桑树在某一个清醒的瞬间才意识到,虽然她和文天朗只发生过几次关系,可是却一次比一次自然而然。难道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被他俘获了吗?
就像现在一样,她的理智想要拒绝,但她的身体却羞耻地想要他继续。
他的吻越来越霸道,她又开始无法思考了。
直到把她吻得七荤八素,文天朗才松开她。不等她平复娇喘,又把她拦腰抱起,在江滩找了一处避风的地方才放下她。文天朗将他昂贵的西装月兑下来铺在地上,又抱起桑树放了上去。
桑树才刚喘匀气,见文天朗如此这般,立刻意识到他要干什么,刚想要起来,文天朗山一般的身躯却再次压了上来。
他不会真的要在这里跟她那什么吧?!
“文……文天朗,你起……起来,不能在这……这里!”由不得她多想什么,文天朗已经再次展开了攻势,桑树只能一边推他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文天朗稍稍抬起了身子,随后又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放心,不会有人的!来,乖,放松点!”
他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听得桑树骨头都酥了。可是,她还是不能接受在这种地方做那么亲密的事情。她总感觉四周都是眼睛在看着她。
“不……不要……求你了!”桑树哀求道。
听着身下的人儿颤抖的声音,文天朗有些不忍心,可是,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的小天朗撑得好难受。
他边吻着她敏感的地方边轻声哄着她:“乖,相信我,真的不会有谁看见的。”
桑树还是摇头,文天朗却并没有停下来。
慢慢地,桑树就被文天朗带入了一个奇妙的境界,让她忘记了此时的所处的地方。
看着身下明显已经动情的人儿,文天朗松了一口气,随即吻如暴风骤雨般极速地落在桑树的每一寸肌肤上,惹得她娇吟连连。
这更刺激了文天朗,他的大手一用力,桑树身上的衬衣纽扣尽数落地,她的美好在他眼前展露无遗,看得文天朗血脉偾张。
肌肤接触到突然的凉意,终于使桑树又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可是下一秒,文天朗火热的唇就再度将她点燃。
算了,不管了!就这样吧!
既然五年前天意让她遇到了这个男人,那么他也许就是自己的下一个劫吧!既然躲不过,那她就只能接招了。
思及此,她忘情地闭上眼睛,双臂忍不住抱住了文天朗的头。
此刻,山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江风卷起江涛的哗哗声,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细碎的娇吟,彼此交叠融合,奏响世间最原始最美妙的乐章。而天地之间,似乎只剩下了那两个纵情缠绵的人。
随着文天朗一声低吼,这一场欢爱终于宣告结束。
好累!桑树现在浑身一滴力气也没有,连睁开眼睛都困难。她已经记不清文天朗多少次将她送上了极乐的巅峰,她在那一阵阵的颤栗中完全迷失了自己。
文天朗将头埋在桑树的颈窝处,酣畅淋漓的释放之后,浑身上下舒坦得每个细胞都在跳舞。
这个女人,到底给他下了什么毒种了什么蛊,为何他会对她这样欲罢不能?而且他的身体似乎已经自动地排斥了除她以外的所有女人!这真是神奇!
等呼吸渐渐平息下来,文天朗才将头抬起来。看着身下累得已经沉沉睡去的小女人,他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得太多太狠了?不过,谁让她欠他的呢?
文天朗满意地看着她浑身上下专属于自己的印记,嘴角是前所未有的惑人弧度。
这个女人,当初突然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后又突然消失无踪。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一场寻常的艳遇,却不想自那之后他却无时不“想着她、念着她、盼着她”。可是她却让他等了五年才出现,在他已经不抱什么希望的时候。
或许于他来说,她就是他今生怎么也逃不月兑的劫吧!既然这样,那就欣然接受吧!
只是当年的那一场奇葩相遇,不知道到底是谁劫了谁的色,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成了谁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