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落夕有些搞不明白,从前纵.欲如狂的厉安,怎么突然变的如此的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如同吃惯大鱼大肉的人,突然改吃素食了一样。
她想了两天,也沒想明白,索性不去想了,不去破坏现在理想的气氛。
厉安这个人像來难以捉模,她若想自己好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枉费脑筋琢磨他,顺其自然,该怎样就怎样好了。
呆在颜落夕的家里,厉安如同呆在自己的家里一样自在,无论是看文件,还是看电视,无论是打电话,还是打电脑,从不对颜落夕要求什么,像是知道颜落夕会对他的异样不安似的。
颜落夕和厉安两个人,就这样心照不宣的,默契安宁的相处着,彼此情知对方不是一份简单的存在,还是不敢捅破这层窗户纸,像是一份偷到的快乐,不敢声张。
他们这样相处了些日子,年关将至,颜落夕原本是想陪着妈妈过个年的,但薛丽萍打來电话说,非常兴奋的说,孙志军要带她去国外过年,问颜落夕要不要跟着她去。
厉安在旁边一听薛丽萍打算带颜落夕去国外旅游,可真是急坏了,又是摇头,又是摆手,示意颜落夕不要跟她妈妈去。
颜落夕一见厉安这副抓耳挠腮的样子,有些恶作剧的跟妈妈探讨出国旅游的行程。
你厉安不是气定神闲,云淡风轻的吗,我就让你原形毕露!
厉安听颜落夕有意思去跟她妈妈去旅游,彻底的急了,从后面抱住颜落夕,用一双铁臂紧紧箍着颜落夕,以此示意颜落夕,自己离不开她,更不会让她走的。
颜落夕感觉厉安浓烈的男性的气息扑在自己的耳边和脖子上,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直入心底,她觉得被他气息渲染之处一片**,心跳莫名的气促起來,怕这样久了,自己说话的声音都会变,会被妈妈听出点什么异样來,急忙对电话那边说道:“妈,你让我再考虑一下,然后我给你回话。”
看着颜落夕挂了电话,厉安终于放下心來,但依然觉得有些不满意,懊恼的在颜落夕的脖颈处咬了一口,“你干什么说再考虑一下啊,你就直接跟她说不去呗。”
“你属狗的啊,怎么咬人啊!”颜落夕只觉得脖子上微微一痛,用手肘撞了他一下:“痛啊!”
“活该,谁让你不懂拒绝!”厉安继续咬,却沒有用多少力。
颜落夕不再感觉痛了,但是觉得痒和热的难受,她用力挣月兑厉安的怀抱,揉着脖子坐到沙发上,“我为什么要拒绝啊,她是我好不容易找到的妈妈,我现在终于有机会再次跟家人一起过年了,我却拒绝这个机会,一个人在这里冷冷清清,孤孤单单的过年,你以为我傻啊!”
“我看你就是傻!”厉安气恼的直接把心里话说出來了,“你难道沒感觉出來啊,我想跟你过这个年!”
颜落夕被厉安气急败坏的样子逗的咯咯直笑,厉安这才知道自己上了当,被这个小丫头给耍了,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扑到沙发上來就來追打颜落夕,“你这个坏丫头!”
这个沙发实在太软,颜落夕往后一躲,沒有站起來,反而侧躺在沙发上了,厉安往上一扑,正压在她的身上。
场面立即变的有点小暖昧又有小小的尴尬,颜落夕急忙推拒厉安,“你干什么啊,快点起來啊!”
急急喘息的颜落夕,白皙如玉的肌肤中微微透着点娇红,仿佛是春色的海棠,厉安的心中不由一荡,不由自主的低头在颜落夕唇上亲了一下。
颜落夕佯作恼怒,“流氓,快点起來啦。”
厉安的心更加动容了,只觉得不过瘾,又凑了上去,颜落夕急忙用手挡在二人的唇间,低低喘气道:“快起來,别闹了。”
“你这样,我能起的來吗?”厉安爱极了颜落夕这副带着撒娇的薄怒神色,笑容里带一点儿邪邪的捉弄,用手拿开颜落夕的手,一个缺乏温柔的霸气至极的吻落了下來。
这个柔柔弱弱的小身子,已经让他想的快发疯了,他不知道每天要用怎样的意志力,才能控制自己不去碰她,才能控制住自己疯狂的渴望。
厉安用他的嘴封住颜落夕的唇,火热的舌头快速撬开她的牙关,他的唇舌仿佛带着火,不停在颜落夕的口腔,唇畔燃烧着。
颜落夕抗议的话都化为了呜咽,厉安的唇舌长驱直入,深吻炽热而强烈,她的身体挣扎了几下,最后终究是被厉安压在身下,予取予求。
厉安最初也想着浅尝辄止了,可是这样抱着颜落夕,吻着她,仿佛是时光倒流,让他堕入了轮回。
那些**蚀骨的过往,曾有的缠绵,都铺在眼前,他沿着颜落夕柔美的颈部线条,一路印下狂热的深吻,转辗的热唇遇到草莓般的红蕊时,不觉加重力道。
胸口处传來的疼痛,让颜落夕清醒过來,她看见厉安的头匍匐在自己的胸口,他的大手已经解开她的裤子纽扣,往下面探去。
熟悉的慌乱惶恐又涌了上來,颜落夕急忙去抓厉安马上要到达目的地的大手,喘息着制止:“……别,厉安……你别……”
厉安此时是激情上涌,他真想马上就吃了颜落夕,但听着她颤抖的声音,还是拼命克制了自己的澎湃汹涌,艰难的抬起头。
只见颜落夕神色娇媚,面色绯红,虚弱无力的他身下喘息着,他又觉得气息不稳了,但这次他沒敢再发疯,只是凑到颜落夕的脸颊旁,重重的吻了两下,然后把颜落夕扶起來,抱进怀里。
颜落夕把头靠在厉安的怀里,狂跳的心渐渐平静下來,一低头,发现自己衣冠不整,胸口若隐若现的春光,急忙伸手整理衣服,还不忘幽怨的瞪厉安一眼。
结果,她一抬头,正对上厉安滚烫而热烈的眼睛,她不敢细看,沒好气的低低抱怨,“大灰狼就是大灰狼,装不了几天,尾巴就会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