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安的欲.望被露露握在手里,她腿间的柔软隔着厉安的裤子摩擦着他的坚硬,厉安顺理成章的产生了正常男人会有的反应。
今晚也喝了些酒的露露,在自己钟爱的美男面前,有些把持不住了,跨坐在厉安的身上,马上就要为厉安服务,就在她的要吞沒厉安的时候,厉安的大手忽然掐住她的细腰,冷声呵斥,“你是谁?要干什么?”
与他火热的**完全不同,厉安半眯的眼里透出无比的森冷,全身僵硬而戒备。
露露不解的抬起渲染了情.欲的美眸,已经几乎**的她羞辱又挫败的匍匐在厉安的身上,委屈的看着厉安。
精通男女之道的露露了解男人,却不了解厉安,她不知道,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被女人伺候,服务,比如说,,厉安。
厉安在颜落夕莫名逃跑那些年,曾经荒唐过,快活过,被女人服侍跟本不算事,后來他的身边只有颜落夕,颜落夕脸皮薄,他从头主动到尾,她都有些不愿意,他得讨好她,取悦她,想让她服侍他,取悦他,那是从來沒有过的事情。
在和颜落夕的性.爱关系中,厉安一直处于主动位置,很久很久沒有被人伺候过的厉安,今天被露露这么冷不丁的一上弓,竟然觉得生理和心里都特别的不适应,酒都在瞬间醒了不少。
露露还是第一次遇见男人在这个时候喊停的,本來嘛,男人來这种地方找乐子,在关键时刻做出这种反应很不正常。
她无限委屈的半趴在厉安的身上,身体柔柔的磨蹭着,可怜的眨了两下眼睛,在这个暧昧的情形下,她再叫安少显然有些生疏了,她娇嗔的嘟了一下红唇,甜甜的叫了声,“二哥!我求你了!我想要!”
这声熟悉又陌生的呼唤,激起了厉安意识里最美好的记忆,他迷离的醉眼瞬间绽放出耀眼夺目的光彩,璀璨而妖异。
露露一见厉安态度有变,急忙抓住时机,身体往下一沉,,一种似酥似麻的感觉袭击了喝醉酒的厉安,他难受的低喘了一下,露露急忙加快动作,变化角度,原本舒缓的动作变得激情狂野,让厉安來不及多想,就沉浸在她的温柔乡里。
迷离的灯光下,露露脸颊绯红,红唇娇艳欲滴,她的腰肢柔软,她的媚眼如丝,她在厉安的他身上驰骋,控制着节奏,掌握着他的快.感,令厉安满足欢愉………
厉安第二天醒來时,发现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长长的秀发瀑布般倾泄于枕头上,皮肤雪白,离着如此之近的距离也看不出丝毫瑕疵,长长的睫毛,遮挡住了她眼睛里的春色波潋。
他沒有任何表情的转过了头。
厉安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异常平静,昨晚睡觉窗帘沒有拉,窗外明媚的阳光照进來,让人的心都觉得暖融融的。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对不对,也不想去分析,身边这个女人刚刚好,容貌,学历,风情都具备,又不必费心的去哄宠,只要钱可以搞定的事情,对于他來说就是最轻松的事情。
这个女人虽然不能牵动自己的心,但她可以疏解自己内心的失落,她可以给自己一点点的快慰,驱逐那种让人发狂的焦躁,孤独,和无处安放感。
露露早晨起床,对待厉安越发的温柔体贴,如同老夫老妻般情深意长,厉安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的,随后给了露露一张银行卡,算是他的一种表态了。
有了这个晚上,露露算成了厉安固定的伴,露露善解人意,风情万种,进退适度,不用厉安费一点儿的心,一口流利的英语,大学生固有的气质,看着也很有品位,不会跌面子,厉安走到哪里都会带着她。
露露跟在厉安身边,进出的都是高档场所,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前呼后拥,一路绿灯,她看着身边俊美到炫目的男人,站在人潮人海的峰顶,俯瞰众生,偶尔怜悯地一笑,真是着迷的要死。
这天下午,厉安正和明子玺泡在温泉里,商量着最近要不要出国去玩,突然接到了大哥打來的电话。
厉熠在厉安带着颜落夕回來那天飞去的欧洲,参加欧亚峰会,之后又顺便巡视了一下那边的公司和市场,好多日子不在本市,所以才留给了厉安太多放肆的机会。
明子玺一听是厉熠给厉安打电话,忍不住替厉安担心,“你哥一定是听美卓告状了,我估计他得收拾你。”
厉安无所谓的呵呵一笑,“那个疯丫头这次算照顾我了,沒一状给我告到我爸妈那边,那样我才是真的惨呢!”
“嗯。”明子玺很有同感的点点头,估计是邵美卓这次对厉安口下留情了,不然厉家伯伯,伯母早从国外飞回來揍厉安了。
其实邵美卓才沒有那么好心,她这次之所以放厉安一码,主要是因为她自知理亏,如果不是因为她在中间捣乱,厉安和颜落夕的事情也不会闹的这么大,万一被妈妈知道了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不会饶了她的。
厉安走进大哥的办公室时,厉熠正在接电话,随便的抬头看了厉安一眼,厉安都觉得他闪亮的眸光好似浸在寒潭中一样的冷,他看在眼底,似乎觉得身体都有些发冷。
厉熠放下电话,打量着厉安,“我还以为你不敢來。”
厉安听了哥哥的话,有点儿心虚的笑了笑,“我为什么不敢啊!”
“这段时间惹了那么多的祸,做了那么多的好事,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厉熠凝重的眼睛盯着厉安,嘴角勾出一丝弧度,似笑非笑得看着很吓人。
兄弟两个多日未见,厉熠发觉厉安瘦了很多,比当初在海南出车祸时还要瘦,但他的面容依旧清俊漂亮,丹凤眼潋滟迷人,只是眼神暗沉,似乎失去所有的生机。
看着这样的弟弟,厉熠真是又心疼又生气。
“我也沒做什么啊!”厉安做出一副可怜又无辜的样子,“你是不是听邵美卓那个疯丫头说什么了?大哥,你又不是不了解她,你还不知道她那副可恨的样吗!那天她真是把我气急了,不然我也不会跟她打架的!”厉安避重就轻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