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安感动的眼圈都红了,这么多年了,他从沒有听颜落夕跟自己说过如此动情的话,“落夕,谢谢你对我的信任,我也不会辜负你对我的深情,只是今天那两个该死的女人,我定然是得替你出气,我得好好教训她们一下!
落夕,你说吧,是我带你到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然后你抽她们几个大嘴巴解气;还是把她们叫到众人面前,给你赔礼道歉解气;还可以把她们从这个城市撵走,让她们一无所有……实在不行,我把她们扔上游轮,卖到……”
“你怎么总是这么暴力血腥啊!”颜落夕重重的推了厉安一下,“厉安,以后凡是伤害人的事情,尤其是女人的事情,你想都不想啊!”
“为什么?我不欺负好人的!”厉安从小到大欺负人成习惯了,不让他欺负人,他真有些不少受。
“你忘了,咱们家展颜也是女孩啊,你要多为孩子积德,你看爸爸年轻的时候多杀戮,自从跟妈妈结婚后,妈妈一心向善,爸爸也跟着学好了,你们兄弟两就得到了福报,健康顺利的成长!”
厉安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啊,我说和我哥身体怎么都这么好呢,原來奥秘在这里啊!”
颜落夕见厉安调侃自己,使劲掐了他一把,“你要在这样沒正经的,我真跟你生气了!”
“别生气,老婆,以后什么事情我都听你的,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厉安很乖的样子,“落夕,那你不跟那两个女人生气啊?真的不要小小的报复她们一下啊?”
“不用报复了,今天美卓已经给那个女人打了。”颜落夕想起邵美卓打人的狠劲,还是有些后怕的,靠在厉安怀里嘟哝,“你说啊,我的命该有多大啊,竟然在邵美卓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你的老婆,而且从小到大沒有遭到她的毒手!”
厉安被颜落夕的话逗的哈哈大笑,“也对啊,邵美卓这个傻瓜,千防万防,打遍我身边所有雌性动物,怎么就把你放过了呢!”
他们两口子说笑了一会儿,佣人把小展颜从屋内抱了出來,两人又逗着孩子玩,后來孩子到了洗澡游泳的时间,颜落夕带着孩子去游泳,厉安趁着颜落夕不注意,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颜落夕大度,不跟那两个疯婆子计较,但颜落夕是属于他厉安的所有物,自己的东西遭到了别人侵害,厉安是势必要正当防卫一下的。
他先打电话到那家会所,跟有关人员核实了一下当时的情况,随后又把会所的老板找出來,狠狠的骂一顿,自己老婆肯去他的会所消费算是给面子了,竟然让自己老婆受了委屈。
厉安不愿意听会所老板的连连道歉,不耐烦的放下电话后,又打给自己的助理。
那个敢跟颜落夕吵架的欢欢,要找人教训一顿的,然后把她从这个城市撵出去,又多远滚多远吧,至于露露吗,虽然沒有跟颜落夕吵架,但事情是由她引起的,这个女人不能再留在这个城市了,厉安让人把露露也发配的远远的。
厉安通过这件事情,联想到冉旭为女朋友报仇的事情,开始想到这些事情可能造成的可怕后果了。
他现在结婚了,有了女儿,这辈子最大的希望,就是日子可以安安稳稳的过下去,如果被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和人破坏了,他可真就是阴沟里翻船了。
厉安又派出好多人力物力,彻查这些年跟他有关系的所有女人,看看她们现在都在哪里,做些什么,过的怎么样,是否还对他耿耿于怀,然后逐一的,或明或暗的做了妥善的处理。
他的这些事情,后來被明子玺知道了,笑话了他整整半年。
厉安也不管谁笑话不笑话他了,现在对于他來说,能保住家庭的稳定,团结比什么都重要,他每天在公司集中精力工作,下班后尽量减少应酬,烟不抽,酒不喝,一下班就往颜落夕的屋里钻,积极努力的想再要一个孩子。
通过颜落夕对小展颜的喜爱,厉安发觉了,婚姻最牢靠的纽带是孩子,即便有一天颜落夕跟自己怄气,想要离开,但只要展颜在这里,她就不会走的。
那么,他何不多加几条纽带呢,纽带越多,越是安全牢靠啊!
颜落夕原本的想法是不再要孩子,或者要孩子也等过两年,她年纪不大,跟她同龄的人都还沒有结婚,她班同学还有在读研究生的,她接二两三的生两个孩子出來,好像不太好。
但是厉安却不肯有半点放松,每天晚上颜落夕还沒等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他就一脸坏笑的凑过來。
厉安是这方面的高手,颜落夕的身体这阵子被厉安**的特别敏感,只要厉安对她动手动脚一会儿,美妙的感觉就会排山倒海般席卷而來,让她再也无力抗拒什么。
颜落夕的双手无意识的缠绕过厉安的肩膀,轻轻抚模着他硬硬的短发,气息紊乱,心中也跟着迷乱。
厉安的额头抵着颜落夕的,声音极低,好像带着魔力,一直钻到颜落夕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落夕,我爱你,我爱你……”
颜落夕的身体和意识在厉安的蛊惑下,如同月兑缰的野马,自由畅游,完全不受理智控制一般,她和厉安又笑又叫,两个人在床上缠绕作一团,快活得像想要飞了。
这天晚上,颜落夕睡到半夜有些渴了,口干舌燥的她从床上坐起來,探身从床头柜上拿了水杯來喝水,喝过水习惯性去看厉安,发现厉安床铺的位置空空的。
颜落夕以为厉安去卫生间了,躺下后等了半晌,也不见厉安回來,她忍不住披上睡衣下床,想看看厉安去哪里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她隐隐约约听见厉安的声音,好像是在讲电话,她把房门打开一道缝隙,见厉安站在走廊尽头,背对着自己打电话,估计是怕吵醒她,声音压得很低。
此时已经是南方的冬季,半夜的气温很低的,走廊里的温度更低,颜落夕见厉安只穿着睡袍站在那里,怕他会冷的,打算叫他进屋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