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有许多人以为鲁班术士只能在房屋建筑上才能做手脚,其实不然。真正的鲁班术士,他们是非常厉害的,不单单可以在建筑上面祈福或下镇害人,而且还能算卦解灾,法术通灵,极其了得。而且据说要喝酒吃肉,法令一打,酒肉便可到手,很是神通。
不过因为习鲁班术的多习下部,即害人之邪术,所以他们算卦一般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而且闭目心念一转,念上咒语,就能施出法来,所以最好不要找鲁班师付算卦问事,而且更不要去得罪这样的人,因为哪怕他只要诅咒你一句,都有可能变成现实。
我小时候就听到过一些鲁班先师捉弄人的故事:说得是有个鲁班术士在和几个好朋友在一起聊天,其中有个朋友鼓动鲁班术士去弄羽鸡来做下酒菜。鲁班术士对这个朋友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这很容易,他取来一些稻草扎成豺狗模样形状,念了几句咒语大喝一声“去!”。不一会那稻草豺狗就叼来一羽拼命挣扎的大母鸡。几个人酒足饭饱之后就分别回家。那位提议弄羽鸡来吃的朋友刚进家门,就被老婆臭骂了一通,问他死到哪儿去了?大白天的一只豺狗跑到家里来咬鸡,把羽大母鸡给拖跑了。那位朋友听了以后,真个是有痛说不出,原来之前鲁班术士弄来的鸡是自家的!
还有一个鲁班术士在和几个朋友赶路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相貌佼好的村姑。朋友激将这个鲁班术士,问他有没有办法让那个村姑将裤子月兑下来?鲁班术士说这有何难?遂抓起一把泥土朝村姑的方向一扬,大喝一声“去!”。扬出去的泥土变成了一窝黄蜂,只往村姑的裤脚筒里钻。那村姑被黄蜂蛰得难受,顾不得害羞,赶紧将裤子月兑了下来抛到一边。说也奇怪,这些黄蜂见村姑把裤子月兑了,也就不蛰村姑了。鲁班术士的几个朋友见状哈哈大笑。那村姑羞愧难当,结果回家后一气之下上吊死了。
还有的鲁班术士要是比较“色”,看中了哪个女人的话,他会将施了法的令符丢在这个女人的必经之路上。要是这个女人踩到了这个令符,就会毫无意识地跟着他走,任其所为而不能辨别。但要是这个女人在行进途中遇到熟人被叫醒的话,那么施法者的下场就惨了,会被人打个半死。
当然,鲁班术士捉弄人的同时也要提防被别人捉弄。据说有个姓陈的鲁班术士有一次出门办事时,遇见了一条小蛇拦住了去路。他喝了一声“畜生,想和我斗法吗?”,于是他就用法术降服了小蛇,用根稻草将蛇吊在路边的树上。他回程的时候发现这条蛇不见了,不知被谁有意无意地放掉了!他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回到家中,不见外出砍柴本该早就回家的儿子。他赶忙去山上寻找,结果在一棵树下发现了被毒蛇咬死的独生儿子。
当然,鲁班术的威力自然不仅仅于此,他们更多时候如果尽使出来,能处处要人性命。换句话来说,玩起你来,你连怎么死的都会不知道。
言归正转,鲁班书虽然分为上下两部,学上部的是为治病救人,但是民间一般的鲁班术士都学的是下部的邪法,所以这类人是得罪不得的。可是,如今躲藏在暗处一直在跟我们做对的,就极有可能是学下部鲁班法的鲁班术士。因为阴棺阴煞局,就是属于鲁班术里面的邪术。
想到要对付我们的是这种强横的人物,我便不由感到心里发紧,没有丝毫的把握能斗得过对方。我再次问老胡他们:“你们好好想想,以前是不是哪里得罪过这类人物?”
老胡二人使劲摇头,说绝对没有得罪过这种人。特别是老胡,他说以前就听说过鲁班术士很厉害且邪门,所以对这种人他一直以来都抱着敬畏之心,可以说得上是敬而远之,哪敢去得罪他们。
听到这话,我就奇怪了,这鲁班术士虽然在民间背了一身害人之术的名声,但是他们也不可能无原无故来害人吧,总得有个害人的动机不是?而眼前的一切,却让我们毫无头绪。
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了,眼前这个阴棺阴煞局虽然厉害,但是要破此局也是非常容易的。一般被人下了此局,就只要将此局找出来,然后将棺盖上的黄符揭掉就行了,可以说,那道黄符就是阴棺阴煞局的法令。
想到此处,于是我便将小棺材盖上的黄符揭了下来,然后用火烧成了灰烬。如此,这个阴棺阴煞局算是化解掉了。
虽然阴棺阴煞局被我化解了,但是我心中却又有了一个疑问,那就是这个阴棺阴煞局是什么时候布置到我们的车里的?
我将这个疑惑问了出来,胖子说:“难道是晚上咱们去吃饭时,被人放进车里的?”
我摇了摇头,道:“虽然这个可能性也有,但是却不会太大,必竟他只是个术士,而并非小偷,所以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将咱们的车门给打开吧?”
这时老胡说:“难道是在我们租车之前就一早被人放进去了?”
我说:“这车是租的?”
“是的,是我们在长沙一个租车公司租来的。”老胡点点头。
我想了想,说:“这个可能性极大,不过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个人一早就开始在谋划着如何害你们了。”
老胡他们倒吸了一口冷气,转头看了看四周,不由恨道:“这他娘的到底是谁呀?若是老子真的有得罪的地方,非要致俺们于死地,那么俺将脖子伸到他面前,任由他发落。可是俺又没得罪过谁,他这样来害人未免也太不正道了吧!”
胖子说:“老胡你也莫总说哩,那个狗日的龟儿子,就和我家乡那里的街娃二流子一样,尽使阴招。么要被我们捉到喽,捉到了非弄死他,喊她晓得纳闷做人!”
我说:“你们现在也不要说这些没用的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摆月兑掉那个人吧!”
老胡点点头,望向我,意思是我说咋办就咋办,一切听我的。而胖子则说:“要不……咱们赶紧开车回县城吧,那里人多,最起码他更不敢乱来吧?”
我点点头,说:“嗯,咱就这么办!”
说完,我们就急忙往车里跑。可是就当我们要上车时,老胡突然皱眉道:“你们说那人会不会在这车里施了别的什么邪术呀?”
听到这话,我和胖子前脚刚放上车,立马就退了出来。三人对视一眼,觉得老胡说的不无道理,特别是面对这么一个厉害的对手,我们更应当小心谨慎。
“那咋办?用两条腿走回县城去?”胖子苦着脸问道。
我点点头,如今除了用两条腿走回去,难道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走吧!还是留着一条小命更重要!”老胡手一挥,拿起包袱就带头往回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此处离县城有多远,或者顺着黄泥大路能不能回到县城,这些我都不知道,但是如今也的确只有这样一个办法了。
这种深山野林中的夜晚份外寂静,整个深山都被白茫茫的夜雾缠绕着,顺着黄泥道路走了不知道有多久,最后我们终于走出了深山,眼前是一块荒凉的杂草地。
看着眼前的荒草地,我们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黄泥路到这里就没有了,而我们之前的车是怎么开过来的呀?
虽然我们之前是被招魂引路灯给迷惑了双眼,但是迷惑归迷惑,这车总得有路才能开吧?总不可能我们坐在车上,这车直接长上翅膀飞到这条黄泥路上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