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顺子已经从上面扔下了绳子,二伯给我们仰了下头,意思是让我们上去吧。
以前建筑上面还有树藤,上的时候很容易。可是现在只有一条绳子并不是很容易上去。建筑的高度约有四五米的样子,但是幸好石壁不是那么的光滑还是有利于上去的。
有时候四五米的高度在一个人的眼里并不是很高,但是有时候我们又会觉得不高,这是一个时常发生的心理现象。人有时候会不自觉的自信心膨大,有时候又会低落。但是我觉得胖子无论是自信心膨大还是低落都很难上去。
我们都很想到上面看看情况到底是怎样的,但同时也想想不出来是什么样。顺子在上面固定着绳子,我蹬着石壁慢慢的向上爬去。手臂拉的生疼可就是用不上力气似的,这完全和在高速路上向下下的情况不同,在那种情况下还能用脚缠住绳子做缓冲。但是如今向上上,脚如果用力过猛的话,人就会立即在石壁上“直立行走”。因为手臂的力量和腿部的力量是完全不在一个档次的。
我在上的时候绳子总是左右的摇晃,要不是顺子在上面固定着绳子,估计绳子会被我磨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还是上去了,上去之后整个人都虚月兑了,从没有觉得我怎么这么弱。把手套艰难的去了下来,本以为手已经蜕皮了,可是看着红彤彤的手并没有其它迹象。
接着二伯一会就上来了,二伯上来后只不过是喘了几口气,显然身体很好。正当我要观察上面的情况时,下面就传来胖子的喊声“你们倒是拉我一把啊,我上不去啊。”
该死的胖子!我心里骂道。我和顺子两人一起拽着绳子将他向上拉,胖子少说有二百了,我们还要从下往上拽,真是遭罪。
“你他妈能不能在下面别动了,你一动左右摇晃我们拉你都不好拉!”顺子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胖子在下面还时不时的用脚去蹬石壁,他一蹬我们就会猛的一向下,险些要掉下去。
“胖爷还不是想让你们省点力气,还是,胖爷的不是了,得我不动了你们直接拉的。”胖子直接抓住绳子像什么东西坠在绳子上一动不动。
我和顺子吃力的拉着,时不时的胖子的喊叫声传来“慢点!慢点!曾着胖爷的皮了!哎呦……”“千万别松手啊,胖爷的命全交你们手里了……”
把胖子拉上来时,我和顺子已经是累的说不出话了,只是一个劲的在那喘气。胖子虽然也不是那么的轻松,但是比我们要好的多。
喘了一会,这才开始观察建筑上面的情况。上面的树藤已经清理掉不少,应该是之前找图案是弄的,周围是有坡度的四个面,就像一个四棱锥。但是每一个面并不是像古楼上面一样有瓦片或者木制的东西,只是石头,和下面的四个面一样还是略微粗糙的石面,但是不同的就是没有一点图案。
我观察了一会,便是奇怪的发现并没有见到入口,或者像入口的地方。刚要转头问顺子,突然想起二伯怎么不见了。
这座建筑的地基面积确实有一定的面积,但是在其上面因为不是平面的,所以在上面很容易看到多了什么或者少了什么。
顺子已经在收绳子,而胖子还是躺在那死活不起来。我对顺子喊到:“顺子,你有没有看到二伯去哪了?还有怎么没见入口啊?”
顺子听到我这么一说,听下手中的活,转头看了一眼我的方向,确实没有发现二伯,当时也是愣了一下随即就说道:“可能去入口了吧,哦,对了,入口在另一个方向。”说着便指了指石壁的另一面。
听到顺子这么一说,我顿时头上出了几条黑线。你个粑粑的,我以为他会直接在入口的地方让我们上去呢,真是神经过敏了。
我立即沿着边缘向另一面移动过去,由于石面有一定的坡度如果在上面有的话容易滑下来,只好沿着边缘平的地方走,但是还是好几次差点掉下去。
当移动到另一面时,可是还是没有发现二伯。但是令我欣喜的是终于看见了入口。入口是在石壁上的,一个方形的入口。
看到入口,已经把二伯那一茬的事暂时的抛在了脑后。我慢慢的移向入口,入口很大看来并不是我想的那样。每每想到入口第一个印象就是像一个洞口一样,我们只能弯着腰才能进入。但是当我看到入口是第一个想法就是这门怎么在这里。
从有建筑一来,人们还从来没有发现过哪一种建筑或者种族建筑的出入口是在天上的。即使以现在天窗的概念来看,也是不匹配的。
因为方位的缘故,阳光并没有能照射到入口的方向。看着入口黑洞洞的,总感觉有些发毛。我打开手电向里面照射去,发现似乎照不到底。但是在入口的开始竟然发现了阶梯。阶梯一直通向下面,但是我用手电照不到最下面的情况。手电是开矿常用的,照射几十米都是小问题,可是建筑的高度撑死了也就五米左右,怎么会看不到下面的情况呢?
一开始我就有了两个猜想,第一,下面直接通向地下。第二就是里面有吸光的某种物质。但是第一种猜想的几率不大,因为如果真的是直接通向地下的话,上面只是一个这样的石制建筑的话,很容易被大雨冲塌。即使冲不塌,也会有水流入墓室里面。这是每个古墓都不会犯的极大错误。并且四川山里面的天气是说变就变的,天气预报根本就测不出来,因为这是局部气流的运动造成,局部的范围很小,也许这半山下着雨,过一颗树就会是晴朗的天气。
莫名其妙的好奇心驱使我想要下去看看,但是立即被我的理智制止住了。想到我连一点下地的经验都没有,真是脑子糊涂了。
转身想要去寻找二伯和顺子他们,但是就在手电一晃的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一个人头,猛然间吓得我差点掉下去,可是将手电再次照射到下面时还是依旧漆黑一片。
随即转身离开,怪怪的感觉使我不敢独自一人呆在这。我一步步的移动了回去,胖子见我回来了就问道:“怎么样?在哪呢?带我去看看。”
我被刚才的情景还吓的心有余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说了句:“二伯还没回来?”
顺子惊奇的看着我说:“二爷不是在入口那么?你没见到他么?”
顺子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可是转念一想在入口那并没有见到二伯啊。正当我们大家疑惑时,顺子朝着我身后说“那不是二爷么?”
我转身一看的确是二伯,二伯在慢慢的向我们移动过来,但是我刚才怎么没有见到他呢。
“二爷你去哪了?刚才浩天到入口找你怎么没有见到你。”顺子看到二伯回来就说道。
二伯听见顺子这么一问也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刚才我就在入口,怎么没有看见你。”
二伯这样一说我们都是丈二和尚模不着头脑,上面的面积就这么大,不可能藏着人的。但是在同样的地方两个人怎么会见不到呢?
“也许是错过了吧,可能我和浩天走的方位不同。算了,赶紧收一下东西,都到入口那面。”二伯含糊的说道。
听到二伯这样的说法我的第一想法也许就是想二波说的那样真的走的方向不同才错过的。但是当我转身跟着二伯走向入口时忽然想到不对,如果是走错方向的话二伯来到的时候不应该出现在我的身后,而是顺子的右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顺子和胖子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着马上就要去入口有些兴奋的跟着二伯走去。
我在后面跟着,一边移动一边想,二伯说的话很有心理技巧,前面说了一个不转弯就看不出破绽的真理,后面立即就说出一个他人更感兴趣的话题。所以一般情况下并不会去探究前面的一句话是不是有问题,并且如果不去设身处地的去考虑那句话,再加上后面更有吸引力的话,即使想到了也会不再去在意。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二伯当时在哪呢?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在入口里面,但是我观察过入口里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黑漆漆的。即使二伯在里面,但是为什么没有灯光呢?难道我在那时灯光一晃看到的是二伯?不可能啊,如果是的话,早在我灯光照射时里面的二伯应该能看到,为什么没有回声说话呢?
是在是想不通二伯当时到底在哪里或者说二伯在里面干什么?转眼间我们一行人已经到了入口的地方。看着通向黑漆漆里面的阶梯,我们都是停在了外面。
“二爷,这会不会有什么机关?”胖子看着阶梯首先疑惑的问道。
听到胖子这么问也是一阵后怕,真是庆幸当时没有下去,如果真的有机关我岂不是要挂了
“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机关。”说着二伯打开手电首先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