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说出这句话我们也是疑惑,因为在人们眼中西王母只有一个,并且在人们心中已经定位了,那就是我们经常在电视里面看到的王母娘娘。
二伯说出这样的话不知道是什么用意,难道我们眼中的西王母并不是像电视里里面的那样?我不能理解二伯的话,我也当然知道古时候的人物,现在当然不能从电视里面看到,我只是不理解二伯为什么会说我们所认为的西王母不是我们所认为的,想着想着脑子就乱了。
“二伯,您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难道西王母有很多么?”我不解的问道。
二伯看了看胖子和我说道:“的确是这样的,人们眼中的西王母其实每个时期都是不一样的。”
我们听了二伯的回答,还是不解的看着墓门上面的虎头图案。看着墓门的图案越来越不明白,因为墓门上的图案的的确确的根本就不像一个人。
“每个时期的都不一样?难道西王母在每个时期还要改名换姓么?”胖子继续看着二伯问道。
“恰恰相反”二伯双眼放光的看着墓门。
“嗯?相反?”我疑惑的嗯了一句。
“是的,西王母这个名字从来都没有变过,只是西王母这个人并不是一直的一个人。”二伯盯着我们说。
“这?”我和胖子都是惊讶的说不出话。
“你们仔细的想想,古时候人的寿命也许很长,但是毕竟都还是人,完全是不会出现神话里面的事情。也就是说西王母真的存在,但是绝对不会真正的生存几百年。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每个时间段都有一个同名同姓的西王母。”二伯若有所思额对我们说道。
我听了二伯所说的解释,也是思索了一下。并且对二伯的这种解释已经相信了,也许这也是比较合理的解释。对于古代的人,我们的确是不知道他们的生活,但是人的生理机能还是比较现实的,如果真的有神仙一样的人物的话,想来也不会出现我们现在世界的这般模样。
同样的,如果二伯所说的成立的话,那么我们就不奇怪这个地方为什么会出现西王母的图案了。
现在的人们通常的认为昆仑之处就是西王母的老巢,这也是事实如今也没有人反对。但是现在想想二伯说的话,昆仑之处也许只是一个比较有名的西王母所居住的地方。而现在的地方也许只是后来一个“不入流”的西王母。
历史上并没有什么正史记载西王母是怎样的,到底有几个西王母也没有人知道。但是关于西王母的神话传说记载是从《山海经》都有记载的,直到《穆天子传》还有记载,期间的时间间隔是很长的,所以按照现实来说没有神仙,西王母只是一个人,那么山海经里面的西王母和穆天子传里面的西王母绝对不会是同一个人。
可是话又说回来,四川这个地方和昆仑之处相距很远,为什么这里也会有西王母的痕迹呢。四川这个地方如果说道以前,人们总是会想起只是一个巴蜀而已,怎么也不会和西王母联系起来的,但是现在我们就是遇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现象。
“如果是这样的话,您的意思就是说,我们现在遇见的西王母并不是人们口中常说的西王母,而是另外一个西王母?”胖子挠着头说道。
二伯看了一眼胖子微微的点点头算是认同了他的理解。我心说这小子一下子说出这么多的西王母,他自己知道是哪个么
“我们现在不要管这些了,是不是真的像我们现在所说的还不能仅仅靠一幅图案来证明,接下来进去才是最重要的。”顺子这时在一旁开口道。
顺子一说这样的话也是把我们的思绪拉了回来,我们始终是要面对现实的,而并不是在这里讨论历史,我们是盗墓贼不是考古学家。两者对重要的区别就是一个为财一个是真正的为了学识,很明显我们不是什么好人。
“你猴急猫慌的什么啊,刚才二爷不是说了么,这里有机关,机关!你想我们都挂在里面么,可不得好好的探讨一下。”胖子听了顺子的话不乐意的说道。
顺子只是看了他一眼,理都不理的将头转了过去。胖子看到顺子这个样子也只是皱了一下眉头,并没有了下文。有时候对于这样的问题,人们总是用沉默,其实也是很好的,一是能扩大你的胸怀,再来就是成熟的人一般是不会去辩解什么的。
我干咳一声,打破僵局对二伯问道:“二伯我们现在怎么破解上面的机关啊,我们不是很精通机关上面的东西,只有靠您来了。”
二伯只是淡淡的点了下头,看着二伯的表情,我不知道是不是在装,但是我又很担心他的身体,毕竟才恢复过来没有多长时间。但是担心归担心,对于墓门上面的机关也只有二伯亲自去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只见二伯并没有着急的开始动手去触动墓门,而是不急不忙的从背包里面拿出了一瓶只剩一点水的矿泉水,并且将其喝掉。
我们看着二伯这样本以为二伯是心理面忐忑不安,喝口水压压惊。但是接下来了二伯的行为让我们真怀疑他是不是返老还童了。
只见二伯几口将水喝完,又抽出了匕首将水瓶砍成两半。并且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矿泉水瓶被二伯用匕首弄成了一个漏斗,二伯还将一端放在耳朵边似乎像是在听什么。
“二爷,您这是?”胖子实在是不知道二伯要干什么,疑惑的看着二伯问道。
二伯一边用手将漏斗放在耳边,一边看着我们说道:“这是一个必要的东西。”
看着二伯有些滑稽的样子,我们想笑但是又不敢笑。
“那我们能帮些什么?”顺子在一旁依旧是冷着个脸问道。
“能,那就是千万不要发出一点声响,连个屁都不能放,并且距离我远一点。”二伯看着墓门上面的图案对我们说道。
我们听了二伯的话也没有问为什么,只是退后了几步,地方很狭小,我们都是紧靠着墙壁看着二伯接下来的行为。
只见二伯看我们都不出声了,他自己渐渐地靠近墓门上面的图案。手中的那个漏斗轻轻地放在墓门上面,同时也将耳朵靠在漏斗上面。
看到这里我们也是明白了一个大概,二伯弄得这个东西原来只是一个类似扩音器的东西。想来二伯既然这么弄,那么上面的机关想必是和声音有很大关系的?
我们都是不敢出声音,就连呼吸都很微弱,生怕打扰到二伯,一旦二伯那里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也许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只见二伯在墓门上面似乎在滑动着什么,仔细的看去二伯竟然是在滑动上面的图案。上面的图案竟然能滑动。那个虎头一样的图案,不一会就让二伯滑动的支离破碎。
关于这方面的东西我们也看不懂,只能静静的等待二伯并且心怀祈祷。二伯在那里耳朵从来没有离开过漏斗,那个漏斗同时也没有离开过墓门。
二伯时不时的闭着眼睛,似乎是在仔细的听里面的声音。看到这个样子,我顿时觉得怎么像一个小偷在撬保险柜一样啊,希望二伯真的能撬开这个“保险柜”吧。
不一会二伯就已经满头大汗了,不知道是身体不支的原因还是心里面紧张的,同时我们也是为二伯捏一把汗。
又过了一段时间,二伯终于轻轻的离开了墓门。似乎身体不支的摇摇晃晃,我们看到这个样子就立即上去扶二伯。
我们将二伯扶好,只见二伯满头的大汗像刚洗过头一样。
“怎么样?二伯,实在不行休息一会,我们不必那么的焦急身体要紧啊。”我关心的对二伯说道。
二伯有些喘气的对我们说道:“已经,好了。”
我们听到二伯这么说都是心里面一喜,二伯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可是看着二伯的样子好像很虚弱,我们决定短暂的休息一下。
“二爷,您怎么样?是不是身体上的伤口复发了?”顺子说着就要检查二伯身上的伤口。
但是二伯摆了摆手,断断续续的说道:“没事,不是身体的原因,休息一会就好了。”
听了二伯毫无逻辑的话,我们也只能原地休息一下,顺子还是给二伯检查了一下伤口,并没有恶化的情况,也许真的是二伯所说的只是身体现在有些虚弱罢了。
“二爷,上面的机关真的弄好了,可是怎么不见墓门开开呢?”胖子的一句话使我们的眼光都转到墓门上面。
但是当我们看向墓门的时候竟然被吓了一跳,因为上面的图案已经变了,当初因为二伯在不停的滑动,我们看不出来是什么,现在上面的图案已经是一个鬼脸?
我实在形容不出上面的情况,只是觉得很像一个恶鬼。但是究竟是什么我也看不懂,只好看向二伯。
二伯看到了我们疑惑的眼神,就知道我们想问什么,只是有些虚弱的说道:“上面的图案是一个面具的样子。”
“面具?”我们都是同时的疑惑。
二伯点点头继续说道:“这种面具是很久很久以前的,甚至可以追溯到上古时期,一开始我也不敢肯定,但是经过前面的西王母猜测,我也是博了一把。”
听到二伯说出这样的话,我们都是心里面一顿,这老家伙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做什么事情之前连跟我们商量都不商量,现在才给我们说。这时幸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如果真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们心里面虽然有些怨恨,但是现在毕竟也一个好的结果,所以也就没有在说些什么。
“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进去了?”胖子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二伯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摇了摇。我们看到这个样子,像是被泼了一身凉水一样。
“难道没有弄好么?”顺子问道。
二伯看着我们说道:“机关的确是已经解除了,但是”
二伯说道最后似乎是欲言又止,“既然机关已经解除了,那我们还有什么担心的?”胖子看着墓门说道。
二伯看着我们叹了口气说道:“这上面的机关在很早以前有一种戏称叫鬼门关”
“鬼门关?”我们说了出来。二伯只是点点头,继续说道:“这种机关本身没有什么技术,可是有这么个名字并不是人们传出来的,而是这样的机关后面往往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
“不可思议的事情?难道还真有鬼不成。二爷您老想多了吧。”胖子现在看见好东西就在眼前瞬间也就变成了无神论者。
“我也希望我想多了,但是在刚才我似乎听到墓门的另一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挠门。”二伯擦着头上的汗心有余悸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