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各萨谷远征告捷,金嗔平乱即将凯旋,令匈奴大本营为之振奋。可从另一方面来说,自古武将功高盖主比比皆是,对于权位不得不说是一种影响。宁巴乌身为匈奴王朝的长子,又是匈奴王最器重的儿子,匈奴王也岁数渐长,百年后定会把王位交予他。现在对于宁巴乌而言,西各萨谷和金嗔战功赫赫,又掌有半部兵权,待他日继承王位,自然会被他二人轻视或者威胁,因此宁巴乌要取得威望,收揽臣心,就得趁早建功立业,争取卓越战功。
正因匈奴王和王后宠爱宁巴乌,怕其有闪失,所以从未肯答应其随军出征,宁巴乌因此一直有志难酬,上次平叛本受匈奴王应允,可是后来西各萨谷请战,匈奴王自然会命骁勇善战的大元帅前去。
如今前方战况良好,联盟军队又在亚马庆国,新疆的阿勒泰刹敏成了宁巴乌的欲想之地,刹敏曾经侵入狱冥,想必廵域应该不会前去援救。
为了求得父王的应允,宁巴乌特地拜访了匈奴王最倚重的亲信大臣军师谌祜。
某日卯时,宁巴乌乔装拿着大王令牌畅通无阻地来到军师营帐。
进入营帐,谌祜正在阅览兵书并未察觉宁巴乌的到来,轻轻地慢入军师旁微微咳嗽了一声,把聚精会神于书上的谌祜惊醒。
谌祜抬头一看,忙起身离开座台上前行礼:“不知大王子殿下驾到,请殿下恕罪!”
宁巴乌笑脸相迎,扶起谌祜:“哈哈,此次巴乌是便装而来,军师不必多礼!”
“谢大王子,不知大王子此次前来是否有要事?”谌祜打探着。
“哈哈哈哈,不愧为神谋军师谌祜,小王还没说,您就料出了三分。不错这次小王前来,是特地找军师去找父王说说情的!”
谌祜问道:“请问大王子,是何事?为什么要老臣去找大王呢?您是大王最信任的王子,难道大王还会不应允吗?”
宁巴乌道出实情:“唉军师您有所不知阿,正因为父王宠爱我,甚至把继承王位的事情都早已告诉我,确定我的地位。父王他担心在如今的战乱年代有所闪失,他老后无嘱托,联盟大军杀来,群龙无首,匈奴的无边阔土就灰飞烟灭了。所以父王一直未肯允许我带兵出征。”
“殿下,西各萨谷元帅打败了我们匈奴数十年来的心月复大患南穹,占领了蒙特烈。大将军金嗔在狱冥和出战的各方战场上所向披靡,屡立战功。虽有联盟军队,可是如果到时元帅和大将军两路会合,率匈奴百万雄师征讨,扫灭联盟大军也不是难事!为何大王子非要领兵出征?”谌祜语气缓和得追问着,脸上透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只是没给宁巴乌察觉到。
“呵呵,军师不会不知道功高盖主的道理吧,父王早晚是要把王位给我的,可我寸功未立,,西各萨谷和金嗔足以左右朝政,只有立下战功赢得威望,既可以收揽人心,又可以掌握兵权,能够让父王放心的让我带兵。军师您说呢?”
军师不好意思的说:“大王子所言极是,那大王子的意思是让老臣去说服大王赐予兵权,允您带兵出征,不知老臣猜得是否?”
“对,不过我还要请求您再次出山,巴乌一介武夫,没带过兵,也没打过什么仗,如若有神谋军师相助,巴乌一定不日凯旋而归。”宁巴乌恳求道。
堂堂匈奴大王子如此屈尊,怎能不令谌祜感动呢!谌祜虽有神谋军师之之衔,但早已远离战场多年,心中的志向还未完全实现,有大王子相中,不免又激起心中那股随军驰骋,运筹帷幄直捣敌营的鸿大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