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女子还是清楚看到了黑衣人眼中的不屑之意,他的意思是自己还不足以如他的眼?哼,女子冷笑,却不是谁都稀罕入你眼,我便让我的剑入你的五脏六腑。
左脚一蹬,女子整个人腾空而起,卷起空中煞气,随后在空中旋转着如月兑弓的利剑直直往黑衣人门面而来,势如破竹之势令黑衣人心惊,即便如此,黑衣人还是镇定自若地拽住珠帘,借着力旋身翻转,只差毫厘就被刺中要害。
“好险好险。”黑衣人暗叹一声,又继续集中注意力盯着女子的一举一动,她的招式多变,且一招紧接着一招,没点功夫,早在她剑下成肉泥了。
“你这无耻之徒,逃命的功夫还不赖。”女子皮笑肉不笑地讽刺道,过了许多招也不见这无耻之徒出手,只是一味地躲,不知是深藏不露还是只知道守不知道攻。
“我堂堂七尺男儿,何惧你区区弱女子?我只是好男不和女斗。”
“冠冕堂皇,有种报上名来。”
“小爷大名窦仲。”说罢还潇洒地抱手环胸,岂料小小的珠帘撑不住他的庞大的身躯,“嗤”一声细响过后就哗啦啦往下掉。
“哎哟~”窦仲一时不料会有意外,“噗通”摔在地上。
“你就是南山欧阳先生的弟子?”传说南山欧阳毅武功高强,足智多谋一点不下于当年诸葛。不论是先帝同治帝还是现如今的慈禧皇太后,都先后派人请欧阳先生出山辅佐朝政而未果。更说欧阳先生独居南山之上,极少人能见其真容,但闻欧阳先生一生只收一名弟子。
就是眼前的无耻之徒——窦仲!
“正是本小爷!嘶~”窦仲理直气壮说话,这万般骨气却不敌身下圆润的珠帘,是在咯得他的**生疼,被老爹用藤条打也没有这么疼过。
“欧阳先生只怕后悔收了你这徒弟不定。”女子说罢
窦仲随手抓起一把珠子,却不想伤人性命,只瞧准女子的脚下撒去,“看你个恶女还敢胡搅蛮缠”女子脚下一滑,直直扑倒在地,黑衣人见势不对,立刻滚了一圈扯出腰带缠住女子的纤腰一拉,下一刻垫在女子身下,才免了女子一头撞在床头的厄运。
被重物压倒,窦仲一口气缓不过来差点背过去,“姑女乃女乃,别打了,你那三脚猫功夫打不死我,压都压死我了。”
窦仲一句玩笑话让女子恼羞成怒,“你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身为女子怎么如此粗鲁,到处动刀动枪的,即便爷作恶多端也不该你来教训。”说罢窦仲一掌就将女子推开,窦仲也好容易站起身来,很嫌弃地拍开身上的灰尘。
女子冷哼,一个后勾腿,就勾起一张椅子袭向对方,力度之大竟让椅子与空气摩擦出点点火星,黑衣人远可以迅速闪开,但看椅子过来的方向和力度,若是自己闪开了,那椅子定会砸到轻灵无疑,她现在毫无防备也没有内功护体,砸下去不死即伤,于是在这紧要关头,黑衣人一咬牙,运起丹田之气挡在轻灵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