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一转正,我立马叫人把你调到监狱管理局去,具体的越狱方案你不需要知道,到时候一切听我安排就行。”
我又“哦”了一声,问:“要是越狱失败了怎么办,我会不会被逮起来?”
“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啊?放心,有我在你不会出事了。况且,你是拥有金坷垃转换器的人,我怎么会舍得把你送人呢?”
“那你就舍得往我肚子上来一下?你可真狠,比那个什么阿黑捅的都深!”
“是你先乱来的,我要不做点什么,还不被你给吃了?”苗豆吐吐舌头,那模样可爱至极,我真想再和她大战三百回合。
“哼,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没一刀把我给阉了!”我始终不能咽下这口气,愤愤不平道。
“哎呀,别生气了嘛!我亲也给你亲了,模也给你模了,你还想怎样?”苗豆说着月兑鞋上床,依偎在我旁边。我不知道这已经是和她第几次同床共枕了,每次我都会误以为自己和她已经是恋人,两个热恋中的爱人。
我感觉有点发烧,头又开始发晕,我说:“我想睡会,你陪我睡吧。”
苗豆恩了一声,我们俩同时躺下来,我以侧卧的姿势面对着她,她也面对着我。我伸出一只手把她搂住,她似个毛绒玩具般任我环抱,体温很快传达到我这里来,给我以温馨而幸福的感觉,多想搂着她就这样一直不放开,爱能不能够简简单单,单纯没有伤害……
心中莫名吟唱起了周杰伦的《简单爱》。这是一首老歌,但再唱起来还是那么的朗朗上口,真正的经典总是能经受得了时间的考验,我想。
脑袋感到越发的昏沉,就那么再度睡去。
又睡了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我怎么变这么嗜睡。当我睁开眼,发现苗豆正张着一双水灵大眼睛注视着我看。
“看什么呢?”我问。
“没什么,睡不着,就看看你呗,觉得你睡觉的样子看起来像个孩子,怎么醒来就那么坏呢?”
我没说话,凝视着她大眼睛片刻,把脸凑了过去,和她再度接起了吻……完了我捋着她长及肩膀的短发,说:“做我女朋友吧。”
“不行,在我父亲没救出来之前,我不想谈恋爱。”
“你爹有你这么个女儿可真幸福!”我感叹。
“呵呵,那是当然。”苗豆娇笑道。
“那你爹要是救出来了,你就做我女朋友吧。”我不肯罢休。
“想要让我当你女友,就看你有没有那魅力和本事了。”苗豆起身,给自己点了根烟。
窗帘外,是黑乎乎的一片,现在已经是晚上了,但我丝毫感觉不到饿。
苗豆抽了两口,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明天我还会过来,接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去干吗?”
“只是进行一个简单的仪式,之后你们就是小店帮的正式成员了。”
苗豆穿鞋下床,叼着烟开门而出。我看到丽丽站在门外,正探头往里看,苗豆没理会丽丽,径直而出。
她走后,丽丽走进来。满屋子的烟味让她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咳嗽,丽丽来到我身边,我像往常那样把她搂住,从她的眼中我能读出她一定有满脑子的问题想要问我。万幸她不会说话,我也就免去了一顿费脑的解释。
隔天,苗豆果然如约而至。这次她坐着一辆有些老旧的棕色林肯。
我和郑大钱以及猴挤在后座,司机是张叔,副驾驶是苗豆,我们一行人来到了之前那个金银豹酒店。
一路上我对着车窗左顾右盼,一个月的拘禁生活让我像一个刚从桃花源出来的隔世之人,见到什么都觉得新奇的不行,包括各种名贵的或者廉价的汽车,以及穿着各异的人群,和各式各样的商铺。
下了车,苗豆细心的一面就展露出来了,她让人给我搬了张轮椅,这样我就不会因为走路的时候牵扯到伤口而感到疼痛了。
郑大钱推着我进电梯,我们到了高层,就是之前苗豆和我们共进晚餐的那一层。然而这次我们并没有吃饭,而是来到另一个宽大的房间。
一进去,发现里面站着不少人,苗豆介绍说他们都是小店帮里的兄弟。其中我看到了那个令我讨厌的长发黑衣小子,阿黑。
他的右耳处被纱布包裹着,加上长发的遮盖,整个脸几乎看不到。我只朝他看了一眼就转移了目光,心想他会不会在某个时刻,某个地点,报此失耳之仇?
那些陌生的面孔看着我们几人来到正中央,我发现他们大多数都在看我,可能是因为我坐在轮椅上显得标新立异一些。
这些人里面不乏身材火爆的女性角色,不过外围的光线比较昏暗,导致我不能真切地观察出她们的面容。
对面的高台上供奉着关二哥的雕像,高台下则摆着三把交椅,苗豆介绍说:“小店帮创立之初,是由我父亲苗陆,还有张叔张驰,以及……”
介绍最后一人的时候,苗豆稍微停顿了一下,“以及王叔王亮三人共同创立的。我父亲年纪最大,被奉为大哥,张叔是二哥,王叔是三弟。他们三人从小便是拜把子的兄弟,只不过……后来王叔因为种种原因,离开了小店帮。但父亲并没把他的交椅撤掉,说无论怎样,他始终是我们小店帮的兄弟。”
张叔坐在属于他的交椅上,待苗豆介绍完了这些后,她叫我们向张叔磕头,磕了三个头,又宣读了一些诸如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誓言,我们从此就正式成为了小店帮里的一员。
仪式结束后,苗豆叫我跟她去一个地方,同行的还有张叔。
自从知道张叔是和苗陆平起平坐的人物以后,我再没敢小瞧过他一眼,甚至和他走在一起时,会有意无意地落后几步,不敢和他并排同行。
来到一个气派华丽的木门外,门打开,豁然是一个武道场,面积足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
苗豆说:“这就是我平时练功的地方。”
我说:“这么大的地方,就你一人用么?简直太浪费了!”
“以前这儿是属于我父亲的,他经常在这里教我习武。可如今……”她边说边往墙的那端走去,上面挂着几幅照片,无疑例外都是苗豆和他父亲的合影。
他们俩在里面笑的很灿烂,尤其是苗豆,从她的笑容当中我读出了幸福,读出了开心,读出了依赖。看得出来,她是很爱她父亲的。
苗豆注视着那些照片追忆了会儿过去,而后深深叹了口气,转过头问我:“当初,你是怎么得到这支笔的?”
我说:“是一个朋友送的?”
“他为什么送给你?”
“因为她喜欢我,送给我留个纪念呗!”我实事求是地说,以为苗豆多少会生出一丝醋意,但她的表情无比镇定,让我非常失落。
“我父亲救出来后,我还真想拜访拜访你那位朋友。”苗豆说着拿出了那根中性笔,“你的笔我先替你保管,现在你还不能操控的了它。甚至一个不慎,金坷垃反噬,会把你整个身体烧成灰烬。”
我说:“哦。”
苗豆说:“上次那个事件已经处理完了,上下关系我们也都疏通好了,你完全不用担心被抓,这一个月来辛苦你了!”
我挠挠头说:“不辛苦,不辛苦!”
“这几天你就先在酒店住着吧,等伤口好的差不多了,我教你一些内功心法。一切武功花样再多,都不及内力深厚的人一掌。所以,修炼内力才是习武之王道!”
我连忙点头称是。
之后我们行出道场,张叔便离开了,我顿时松了口气。
苗豆在临走的时候对我说:”你这个人啊,脸皮太厚,不把张叔跟在身边,不知道你又会做出什么不怀好意地事情来!”
我知道她所说的不怀好意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了她找我谈话为什么带着张叔。不就怕我对她动手动脚么,又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每次还会主动迎合,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小心谨慎?
苗豆给我开了一个总统级别的套房,偌大的房子里就我一个人。
我打开电脑,登录qq,想看看赵萌萌在不在。结果让我很失望,在线的人里没有她。可是当我查阅了一遍离线的人后,发现她的头像也不在其内。
这……
这是什么原理?
难道说,
我被拉黑了?
不可能,不可能,昨天跟她愉快聊天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今天怎么就……
而且这一切来的一点征兆也没有,我心里像是失去了什么似得,疯狂的查找到她的id,并且试图再次添加她为好友。
结果杳无音信。
我又给她的电子邮箱里发邮件,一遍又一遍地问她为什么,为什么……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最后我只能给她打电话了,结果刚打过去,连“嘟嘟”声都没有响起来,线路就中断了。不甘心地又一连打过去无数个电话,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看来她似乎把我的号码屏蔽了。
无奈之下,我又想到了发短信。
“为什么,为什么拉黑我?”
当我以为消息仍会石沉大海的时候,意外的收到了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