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我老婆么?”我的手不老实地从下面开始往她胸口游弋。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苗豆咬咬嘴唇,“我突然不稀罕你帮助了。”
我闻言为之抓耳挠腮,饥渴难耐,但我又不能霸王硬上弓,我还没活够呢。
我赖在她床上,双手自然而然在她睡衣之上摩挲,她不耐烦道:“老娘烦得很,你给我滚远点!”
看来今晚打赌我输了。郁闷的下床,心想luo奔的时候,是先月兑衣服还是先月兑裤子。
“你去哪啊?”
“还能去哪,滚回去睡觉。”
“不想和我一块睡么?”
“你同意了?”我的情绪顿时满状态复活,回身问道。
“只是单纯的睡觉,你想多了。”
“噢,也行啊。”我说着又爬上她柔软的大床。
她说:“你给我老老实实躺着,别动手动脚的,我就不赶你走,我心情不好,你不要惹我。”
“好好。”我发现她今天的情绪的确很低落,她爸被放出来,不是应该高兴才对么?就因为不能报仇,就变得如此低落?
冤冤相报何时了啊!我在她右手边一动不动躺着,一缕缕属于处女的体香飘进我鼻翼。
我强压下心头的阵阵悸动,说:“我luo睡你不介意吧?”
“介意。”
“可是我不月兑光根本睡不着。”
“……随便。”
得到了苗豆的肯定,我月兑光了身上所有衣服。她的床上有两个枕头,但只有一张被子,所以我钻进了她的被窝,她有些厌恶地白了我一眼道:“要不是我爸乱点鸳鸯,老娘才不会轻易就便宜你呢!”
我说:“别老娘老娘的,叫声好哥哥听听。”
苗豆没有理会,聚精会神地玩弄着手机,飞快的打着字:“老公啊,在干吗?”
我诧异地问:“你有老公了?”
她撇了撇嘴说:“我老公多了。”然后又点开一个头像:“老公,我想死你了。”
我说:“你聊的还真带劲啊,就不怕我这个正牌老公吃醋?”
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之间律动,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我忽然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这个问题关系的到苗豆在我心目当中从今往后的地位。我曾经一再地强调,被别人上过的女人,在我心中就是一双破鞋。
所以,我必须搞清楚苗豆还是不是处女了,看她那样的拈花惹草,水性杨花,叫我倍感恐慌起来。
我问:“苗豆,有见事情我必须问你,你也必须老实回答,你还是不是处女了?”
苗豆说:“不是。”
“我不信,有种让我来确认一下。”
苗豆仍旧兀自玩耍,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只好也拿过来手机,找我的赵萌萌聊天。
她跟她的男人聊,我跟我的马子聊,这可真是同床异梦。
我越聊越投入,当我偶尔侧头看向苗豆的时候,发现她的手机被放在了一侧,而她已经安详地闭上了双眼,沉沉睡着。
我看看表,已经是夜里1点多。之前那个疑问再次浮出大脑,为了确认她还是不是处女,我冒着被大卸八块的危险,决定拨开团团疑云,来确认一下。
我试探性的低声唤了两声“苗二豆”,发现她没有动静,又在她没有带乳罩的**上面模了一把,这是女人的敏感部位,而她始终没有动静,说明她已经完全睡去。
我放心不少,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她那把匕首,终于是彻底安心。然后慢慢掀开被子,苗豆穿睡衣的样子完全暴露在外,蜷缩着像一只鹌鹑。
我咽了咽口水,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临。我双手抓住她裤子的两边,正要往下抹的时候,心中一个声音忽然对我说:“要是万一她真的不是处女了,那该怎么办?我还会不会像之前一样对她心存贪婪?”
我就像个傻逼似得怔在原地,保持着握住裤头的姿势过了好久,然而我的大脑之中却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好奇心还是战胜了一切。
在我褪掉苗豆裤子的时候,我的**的某处也以擎天之柱的姿势,高昂的抬起了头。
然后我看到了苗豆所穿的内裤,是蓝颜色的,和被她随手扔掉的乳罩是一套的款式。
我把她的裤子褪到了膝盖的位置,接着去月兑她的内裤。这时候,我的兴奋的情绪达到了最高点,周围的空气也仿佛凝固了,跟我一同见证真相浮出水面的那一刻。
虽然这不是我第一次窥探女人们传说中的秘密花园,但当我看到两扇大门浮出视野的时候,心情却不住的暗流涌动。
饱满的轮廓,不多也不少的黑色毛发。
但是,大门却紧闭着,要想确认她是否未被拆封,只能掰开大门再一探究竟。
我比之前任何一个时候都还要小心翼翼,因为这个地带更加的敏感,万一把她弄醒,所做的全部努力都将前功尽弃。
我屏住呼吸伸出左右拇指,缓慢掰开了两扇门扉,顿时松了口气,那象征着处女之身的红润薄膜还在,而且形状完美,散发出诱人气味。
我又拿过来手机,把自己的下面靠近到苗豆的下面,拍了一张照。这样一来,那个师姐就该完全信服我已经征服了苗豆,这样一来我就能看到她在大厦间luo奔的靓丽风景。
一切都搞定以后,我十足不舍地准备把内裤给她套回去。
不想,苗豆可能是着凉了,浑身打了个哆嗦,继而又打了个喷嚏,就突然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发现了什么异常。
“狗改不了吃屎!”苗豆照着我的小月复就是一脚,这一脚被她运上了十足的内力,我整个身体被踢飞到半空,撞到对面的墙上,把一副名贵的油画碾碎成了若干片。
我喉咙一甜,血水霍地涌出,好在不是很多,只从我嘴角流出一丝。
这娘们真他妈的没轻没重,不过怨不得她,都怪我自作自受。不过确认了她还是处女以后,我反而想感觉轻松不少,尽管肚子依旧火烧火燎地疼。
苗豆把我的衣服裤子手机之类的东西一股脑扔过来,“滚,这辈子都别想到我到房间了!”
我穿上了内裤,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揉成一团抱在怀里,边往外走边说:“你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还是不是处女,绝对没有其他的想法。”
我也不管她信不信,一面朝门走去,一面把衣服往自己身上套。
出去以后,守卫的汉子都直勾勾盯着我,估计是对于刚才的那一声闷响有所警惕
他们目送我走到电梯处,在门口守卫的那汉子诧异地问我:“这么晚了出去干嘛?”
“嗨,被媳妇赶出来了呗。”我敷衍着等电梯上来。
“怎么,小两口吵架了?”那汉子紧追不舍地问。
“何止吵架,还对我动手动脚的。”
那汉子似乎很健谈的样子,我敷衍地和他对了几句话,电梯来了,我便离开。
次日,我迫不及待找到师姐,把昨晚的照片拿给她看。
“好大。”她说。
我疑惑,随后她补充道:“你的又鸟巴好大。”
我得意一笑,又做了一个神龙摆尾的姿势:“怎么样,要不要尝试一下?”
“我可不敢,你现在可是少主的人了。”师姐目不转睛地盯着照片好久。
我说:“现在是否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算老娘认栽,这次算老娘输了!”说完在我诧异目光的注视下,她开始月兑自己的t恤,完了把它交给了我,然后又去解乳罩,又交个了我。
然后是短裤和内裤,把它们统统交到我手上,说:“给我包管我,我要奔跑了!”
我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身形消失在我的视野中,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香。
真是一个爽快的女子。
手里的衣服还保留着她的体温,我埋首其中,贪婪地吸了几口。
我坐电梯下到二层的餐厅,这里视野开阔,是个观赏美景的好地方。过了一会,就看到师姐从楼梯上跑到了一楼的大厅,然后又奔到另一头的楼梯往上攀登。
我在二楼冲她挥手致意,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端起手机录像。
我冲她喊:“师姐,师姐……”
她抬头冲我竖了个中指,乳·房随着她的步伐上下起伏,看得我春心激荡。
如此的好风光,也吸引了不少路人的关注,他们大多数都是男性,先是诧异地盯着师姐,随后目光变得色眯眯起来。
不过她跑的很快,一溜烟就消失不见。我正意犹未尽之际,突然手机响了。
是苗豆,她让我到高层的餐厅见她。
我先是把师姐的衣服放到了我的房间,反正她之前打赌说如果输了就把内衣送给我的。
见到苗豆后,她正在吃早饭,问我吃不吃。
我说:“不吃,找我什么事?”
她取出那支黑色中性笔,说:“我想见见给你这支笔的那个人。”
我说:“行,等你放假了我带你去找她。”
苗豆说:“等我吃完了就走。”
我说:“不行,你爸让我监督你好好学习,你不能逃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