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将黑,人们陆续离开了师家林。坟还没筑完的时候,令军架着张博回到了朱荣老宅,大家回来在这里聚齐。
家里一片狼籍,有些死气沉沉,悲哀气氛的那种。
“叔,你先休息一下,我命人打扫院子,一会大家都回来了。”孟令军说着走了出去。
张博半躺在朱荣睡过的席梦思上,当然,二人的第一次也是在这张席梦思上爱过。他感很累,迷迷糊糊闭上了眼睛,口中呓语着:我要找你们去!
…………
张博感觉身体很轻,轻轻的旋转,轻轻的上升,不知升了多少岁月,在一个光怪陆离的星球上驻足下来。
这个星球,是蓝光在外,红光在内,发光的地方是一个圆的世纪盘,看上去忽如天大,忽如星小,当然,这里没有天和星星。桌子通透红玉石光,桌上有一卷书,圓桌旁打坐着两位老人,男老人鹤发童颜,女老人唇红齿白,也是白发。他们好象谈论浑沌世界的事。
“深沌世界还有多少时间能打开。”宙母问。
“再有三个宇秒。”宇父说,他正在掰着手算时间。
“不是一直按宙秒吗,怎么又按你来算,宇秒怎么算。”宙母说。有争议。
“按以后地球上有人类发明的时间说,一宇秒三千万余年,三宇秒就是九千万余年。”宇父掐指一算,说了这个数。
“能不能提前?做个催生蛋。”宙母笑了,脸色被红光照得通红。
“马虎不得,只要做催生蛋,必须合成宇宙,以我二人无形之力,是要肢离破碎的。只有我们的牺牲,才能换来宇宙的形成。然后,再让盘古开天,盘古也会消失。所有一切的变化,散落到四面和八方那儿,。”宇父说,有些对宙母不满。
“那就是说。你不愿合成时间和空间。让宇宙永远无法形成,生物无处寄养。”宙母不高兴。
“一旦合成宇宙,盘古开天劈地,自然这个双魔头,就来了,他说风有风,说雨就雨。冰雹残冬,危害生灵,谁舒服到头。从脚到头。谁束缚得了。我们制造了宇宙,同时对宁宙也犯下。不可估量的错误,盘古劈地开天可以,那以后的事我预料不了,还不如让这深沌的世界一直混沌着呢。”宇父说。
张博听的仔细,忙大声说:“老头儿。不可。”
“过来说話。”宙母说。
“你二老顾虑那么多,我看这个魔头未必那么坏。他让该县备人情味。”张博飘然而至,立在桌前。他弯腰,成了一缕红光,在桌前站定。
“你知道最后结果是什么。”宇父说。
“说说看,就是哟!”宙母轻轻抬手,把他定在旋转的红光里。
“情。在以后的人类世界里,结果是最有情的,您说的那个魔又能怎样。”张博说。
“情也属于自然门的一种,它的魔力是无所不能的,所以,把浑沌打开。就等于把自然放了出来。没有谁能把他降服了的。何况多少年以后的人类。”宇父说。
“你怎么知道我们人类?”张博问。不解。
“现在还没有宇宙,怎么会有人类,人类只是我们计划中的一部分,至于你,根本知不道。我和宙造了九次宇宙,均以败而告终,你来到这里,是在第九次建造宇宙吋,宇宙的一角掉开,形成了一个小布点的星球,你是遗留在那里的一种灵魂,灵魂是一种密码,是破译不了的一种密码,没有标本之前,随其自然。”宇父说:“不是你误入我们的时代,而是一种质波的产生。”
“没错,我看也是这样,你不必要到处乱游荡。”宙母说。
“索性将他在这里灭了,回到浑沌世界再说,你可以无忧无虑。这个世界都是这样的。”宇父说。
“求二老高抬贵手,我还有八辈子的情还没有还完,现在我到这里来,是来找情的,一个是许荣,一个是朱荣,一个是苗儿,好象还有别人什么的,总之是要寻找,那怕去了浑沌世界,也要去找的。”张博坚决的说。
“看他这般用情,宇父儿,查一查,有没有上次建宇宙时没成功,遗留了什么印像?”宙母说。
宇父打开桌上的天书,上面没有文字,只有两页,很快出现五光十色,象电视屏目那样,高清出着画面。张博,许荣,朱荣,苗儿等,宇父说:“看面貌就是他们,开天劈地后,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宙母上前看了看:“哦,是自然的魔力把生物人化。自然造就那对男女,我们都不知道,要不,我们合了吧,让自然老化自生自灭去,安排盘古去开天劈地。”
“你是说顺其自然。”宇父问。
“对,我们死守着浑沌也没啥意思,自然这老儿未必很坏。”宙母说。
“你说的也对,那就顺其自然这个大魔头。”宇父儿说。
“也只有这样。”宙母无奈的说。
“这样,就牺牲了天各和一方二兄妹,在那里也就找不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了。”宇父说:“准备好吧,我开始编排密码,按先后顺序出场。
说话时,他已伸水晶体似的双臂,透过红光,越过蓝光,一个望不到内容的圆体托在手上:“宙儿,发挥能量,托住我后背,盘古造成了,我们消失吧!″
宙母飘移至背后,托住其背,顿时,百色百光,电火石火,把一个大空照明,有镁光,磷光,电光,锰光,晒光…等,各种光度变换,宇父宇母又抱在一起,变化出一把金斧丢在张博跟前,诸光划空消失,脚下世纪盘没了。眼前一片漆黑。
“你们老儿的跑掉,我怎么办!″张博急喊。
“开天劈地以后,就有了许多传说,那些传说都是真的,你要找的人,根椐传说去寻,都在一个开彼岸花的地方,那是磷火烧成的花,千万不要采,找到他们以后,就回地球去吧,不要乱游荡,被别的能量吸了去。”宇父宇母苍老的声音,象出自两人口中,又象一个人说的。什么话?
张博拾起金斧子,那斧子在手里闪闪发光。
“扔过来,你不想寻**间吗?”一个动撼大空的声音。
张博用力扔了过去,霎时,先是一道金光,接着又是一道,那是金斧划过的痕迹.紧接着,一个硕大无比的东西分为两辦,盘古出现了,一手执着斧子,一手托着一辦为天,一脚踩着一辦为地,暴长身躯,分为天地。
“谢謝你给了我金斧子,快走吧,去脚下开血红花的地方,你就能找到你要寻找的人。”盘古气冲九天的说。
“谢谢。”张博别了盘古,一路飘行,不知飘了多长时间,终于看到有开血红花的地方,那里果然站着很多人,就有许荣她们。
“张博,你怎么也来了?″许荣和朱榮苗儿等人都围了过来。
“我是来寻找你们的,快跟我回去,别去望川河,别去黄泉路,别上奈何桥,别喝孟婆汤。我们不用他们就能人生,就能轮回,喝了汤,照样是,该忘的自然忘,不能忘的永不忘,不用走后门,不用拉关系。"张博告诉她们说。
“我是来寻你的,咱们正好一块回。”苗儿还象以往那样顽皮。说。
“苗儿可以回去,还有这两位不以识的妹妹跟你回去,我和你的缘份尽了。”许荣说。
“我也是。”朱荣大有挥泪之意。
“你去吧,自然是法则,没有什么办法可言。”许荣说.有点悲怆。
“我也不走了,跟你们一块轮回,看看今生前世。″张博动情的说。
“我们回去,快回诊所看病去,回去晚了,小病成大病,大病成死疾,无药可救,他们也要受这轮回之苦。"苗儿上前扯了他便走,后边有二女相随。
张博被苗儿拖着,不知穿过多少云蒸雾罩,向人间猛飞,猛跑。张博一路哭着,一路鬼声啾啾。
…………
张博在席梦思上猛然哭醒,原来是一梦,好奇怪的梦喲,张博擦去眼泪,心想:自己太累了,这是日有所思,脑有所梦…,面对现实吧。他起身走到客厅,这里曾是灵堂,现己扫除,又只身走到门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