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又一次梦见好布鲁娜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这么幽暗?除了神像上方的绿灯,没有其他的光源。四周站着如幽灵似的武装卫士。好布鲁娜坐在神像下面,正中央的大椅子。那是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好布鲁娜!她脸色铁青,双眼放射出凶光。凌林记得只有那一次,博鲁亚刚死之时,在似梦非梦中看见好布鲁娜就是这副样子。不,此时似乎比当时更可怕得多!他见多识广,自然能控制自己的情绪,想开口发问,这里什么地方?干什么到这里来?可是,他怎么也发不出声!
好布鲁娜那双眼象两把利箭会射穿凌林的心。她恶狠狠地说:凌,告诉你,这是斯支瓦地狱,现在要对你审判!
审判我?我有什么罪?凌林心中疑惑不解。好布鲁娜马上又声色俱厉地说:你指使尼嗒杀害酋长,罪大恶极!
尼嗒是你的手下,怎么会听我的指使?凌林在内心反驳着,却依然无法说出口来。好布鲁娜继续严厉地责问:尼嗒已经招认了。他受了你蛊惑才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凌,你对他施了妖术,是吗?
凌林是基督徒。他只相信唯一的真神,那就是耶稣基督。他相信,真神无所不在,无所不知。他冷冷一笑,如此不明事理,这算什么神?他听见好布鲁娜大喝一声:你大胆!竟敢亵渎斯支瓦神灵,罪当万死!
凌林吓一身冷汗,从梦中醒来。他急忙穿整齐衣服到客厅去……
好布鲁娜正坐在客厅里,已经等候一些时间。象平时一样,她露出妩媚的笑容,紧紧地抱住凌林说:凌,你真是我的幸远之星!
短短几分钟内,一梦一醒,同一个人,却完全判若两人,任凭凌林风见多识广,也难免大吃一惊。他轻轻推开好布鲁娜问:好布鲁娜小姐,怎么啦?
好布鲁娜递给凌林一张纸说:凌,大巫师把尼嗒的尸体送来,还带来这通知!
凌林已经接到小云的通知。他早已经知这纸上的内容。他还是用斯支瓦语念出:杀害酋长,罪孽深重,尼嗒已经向斯支瓦神忏悔自裁!
好布鲁娜兴奋地说:凌,我听你的话,按兵不动,什么也不要做,这天大疑案就这样自动破了。你说,你难道不是我幸运之星!我想聘你当“没触底”警局顾问,帮我主持这里日常工作!
长期留在这里决非凌林所愿。他又仔细审视刚才的梦。这梦似乎预示,未来好布鲁娜或许会成为他主要敌人。他不能留在她手下。可是,如何让她自动放自己离开?头脑中灵光一闪。他谦逊地说:好布鲁娜小姐,你知道,我只是医生,对刑侦所知有限!
好布鲁娜说:据我所知,你办过不少案!
凌林说:那都是靠碰运气!
好布鲁娜说:我们就需要这样运气!
凌林知道,史密博士心中一直很仰慕好布鲁娜。现在,他要想办法让好布鲁娜亲自请史密博士留在警局。他说:现在警局最需要严格管理,科学鉴证!
好布鲁娜问:凌,你能否再说明白些!
凌林启发式地问:好布鲁娜小姐,你想想,尼嗒为什么会自首?
好布鲁娜反问:为什么?
凌林说:那完全靠史密博士周密安排。他在尼嗒犯罪现场案件重演,利用科学鉴定,确定尼嗒凶手。尼嗒觉得无法躲藏,才不得不自首!
好布鲁娜点点头说:有道理!
凌林接着说:好布鲁娜,你小时在美国生活过,一定很了解美国。史密博士长时间在美国各部门受训,经过严格训练。这里警局就需要这样人材主持!
好布鲁娜说:凌,你说得对!好,我同意请史密博士来主持工作!不过,你也必须留在我身边!
凌林说:好布鲁娜小姐,我以为尼嗒犯罪背后一定还有更深层的因素!我知道,尼嗒曾在津国受训。我在津国有很多好朋友,我想去那里看看,或许会有意外收荻!
好布鲁娜说:好,我希望你能尽快回来。这里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