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鲁曼又再次退了数步,脸色更加难看,还没等他喘口气,道拉基又扑了上来,顿时不断传来急促地咣!咣!咣~~斧头砸盾牌的声音。格鲁曼脸色由难看变成铁青,修盾牌的耐久也是要钱的。
“嗷~~”完全被道拉基压着打地格鲁曼施展出了狂嗥,一个比大叫小得多的黄色光环从他脚下向外炸开。狂嗥:发出吓人的怪叫,能把身边的敌人吓跑。视敌我双方强弱数量而定。
格鲁曼的狂嗥虽然不能把道拉基吓跑,但也能把他吓一跳,顿时空门大开,被格鲁曼连劈数剑。
挂了彩的道拉基丝毫不惧,反而越战越勇,两把斧头舞得如风车一般,对准格鲁曼狠打猛砸。
“嗷~~”格鲁曼再次施展狂嗥,道拉基又中了数剑,受了伤的道拉基如红了眼的公牛一般,竟然死战不退,两把斧头越舞越快。
看起来道拉基要输,实则不然。要知道野蛮人的法力为七大职业倒数第一,格鲁曼施展不了几次狂嗥的。再说格鲁曼也不会sb到把宝贵的属性点加到精力上,他现在十二级法力值撑死也不会超过40点,一级的法师都比他多。
七大职业的转职者应该没有哪一个sb的去玩另类,因为你玩不起。向我这样的法师和亡灵法师加一点属性到精力,法力就会增加4点,加一点到体力,生命就只加两点。
亚马逊刺客和德鲁伊分别都是3点,圣骑士是3点和2点,而野蛮人在体力上有加成加一点到体力,生命加4点,是所有职业中加最多的,但是加一点到精力,野蛮人就可怜了,只能获得区区一点,呵呵。所有没有人会玩与众不同,比如做一个血牛型法师或者法师型野蛮人等等。
果然不出我所料,格鲁曼施展了几次狂嗥后,再也施展不出来了,结果被血量仍然超过一半以上的道拉基压着打。几乎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的格鲁曼输只是时间问题。
要是格鲁曼盾牌上有那条逆天属性无法破坏,最后累死的绝对是道拉基这家伙。格鲁曼在盾牌运用技巧上绝对达到了宗师级水平,道拉基攻击速度无论多么疾风骤雨他都能一一挡下,还能时不时地出手还击。
如此一来体力消耗明显比对方大的道拉基难免气喘如牛,攻击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不过还好,处于防守的格鲁曼盾牌耐久掉得实在厉害,怕盾牌被道拉基给打爆,无奈地往后一跳,拉开距离。把盾牌往物品栏里一扔,掏出一根白板狼牙棒来,大吼一声,跟扑上来的道拉基战成一团。
格鲁曼双手持武地技巧明显不如道拉基,斗不过几个回合,就被道拉基抓住一个破绽,一斧头砍中肩膀,斧头还附带冰冻效果,身体顿时变成蓝色。砍中的正是我送给道拉基的那把斧头附带+1—3的冰冷属性。
格鲁曼动作一下子变得僵硬迟缓,道拉基岂会放过这机会,一副要把对方砍成肉泥的架势,连挥出十数斧。格鲁曼生命值堪堪将近一半之时,道拉基这家伙还恶作剧般地一个转身踢,踢到格鲁曼的**上,将其踢下擂台。
“哦!哦~~”赢了的道拉基兴奋地狂吼,双手还不停地猛击自己的胸膛,一副人猿泰山般的模样。我去!没有我送的那把斧头,你赢得不会如此轻松。
道拉基赢了,我也赶紧挤进基德身边,这奸商拉长着脸一副割肉般肉痛的样子,扔给我60枚金币,其中有30枚是我的本钱。
我刚刚挤出人群,肩膀就挨上了重重一拍,不用猜就是道拉基那混蛋。
“小子!我厉害吧!”
“是啊是啊。”我随声附和。
“刚才你好像赚钱了。”
“怎么了?”
“能不能给我点?”
“你打赢了,找基德要去呀。”我以为有分红。
“那个一毛不拔的奸商?别开玩笑了。”没有分红?那你们擂台上要死要活的打斗,就能容忍基德把你们作为赌博的对象?
“为什么?”
“不为什么,给我点了,你赚的挺多的。”道拉基根本不解释,就只想着我出血。
“我眼珠子一转:“道拉基,你能不能不把那件事说出去?”
“什么事?哦~~~”道拉基一拍脑袋:“海媚尔的事呀,你不说我还忘了呢?”你不会真的忘了吧?nn的!我嘴巴怎么这么欠呀,提醒他干嘛?
“看你小子也不富裕,给我三十金币就行。”道拉基一副你不给我,我就到处嚷嚷的德行。
我才刚刚赚到三十金币,到手还没有捂热呢?你就趁火打劫!“你也打了不少怪物,不会没钱吧?”
“钱什么的,都是梅斯保管着,那十枚金币还是我偷偷a下来的,不是请你去那地方了吗?”
“道拉基,二十枚行不行?”我实在太天真了,还跟这混球讨价还价。
“你不给就算了,反正我也不会说出去”这明摆的就是要挟了。
“怕了你了,不过你一定不能说出去,不然跟你没完。”我犹如刚刚被a过的处女般,弱弱地把钱递过去。
“我尽量吧。”
“什么!”
“一定!一定行了吧。”道拉基得了便宜卖乖呵呵直笑把我拉起就走:“也不能让你白送给我钱,我们再去刚才去的地方好不好?我请客!”
“什么!还去那里?我不去!放开我!”我拼命挣扎。
“就不放!”道拉基更加用力地拉着我而去。
为什么我高达60点的力量属性竟然还干不过这混蛋呀,贼老天我转职成野蛮人好不好?
救命啊!我不去妓院!
哪怕世界上最最最最最yyyy的小说,也不会像我这样。
一到人类聚集区就逛妓院,更不可能像我这样在不到两个小时内,连逛两次妓院,而且还是同一家,更让人吐血的是,还是同一位姐姐陪着。
造成这样的结果都怪道拉基那混蛋,硬拉我来不说,不顾我的感受强行买单,先斩后奏又把我扔进那位姐姐的房间,他自己倒去找另一个乐呵去了。
“没想到大人这么快又来了,我很高兴。”
我该哭还是该笑:“是嘛,我也没想到。”
“大人我们继续聊天,还是……做点别的……”那位姐姐用甜到发腻的声音问我地同时又开始宽衣解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