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了,开始吧。”我话音刚落,她就身形一晃,此时的我勉强看清她的移动轨迹。
我双手一招,左右手分别浮现一红一蓝两个能量体。
一为火弹一为冰弹,然后我两手一合,它们纠缠在一起,高速旋转着向艾利维亚打去。
她依旧轻松让过,那个旋转的联合技能,砸在了她身后,早就满目疮痍的芦苇丛里。
轰!一声爆响,两个能量体爆炸开来,威力比起一瓶猛爆性药剂不承多让。
对了,刚刚施展的联合技能我称其为——冰火爆。是我昨天早上刚刚领悟出来的。
我见一击不中,想故伎重演,但对方是艾利维亚哪里会让我得逞,长矛向我脑袋猛刺,我勉强躲过,依然被矛头擦伤了脸。
嚓!十六瓣发着嘶嘶拉拉强电流声的能量球向她下盘扫去,欲将其逼退。
但那位用长矛往地上一点,以长矛为支撑,整个人腾空而起,犹如一只蜻蜓站在杆头,紧接着她身子一旋,左脚横扫同样欲击我的脑袋。
情急之下我祭起——雷电网。
十六颗能量球悬浮在空中,组成一个矩阵,犹如一张电网,以阻止来袭之敌。
她被雷电网所阻,也不敢也不必硬冲过来,只见她身子往下一压,人就稳稳站在地上。
同时抖出一阵眼花缭乱的枪花,将悬浮在空中的能量球一一打爆,甚至还可以将几个能量球在被打爆而泯灭之前,拍向它的施法者——我。
顿时我被自己施展的技能电得哇哇乱叫,本来就笔直的爆炸头(都是先前被自己的技能电的。)变得更加挺立。
疼极或者说恼羞成怒的我,再次祭起另一个才今天下午刚刚掌握,完全才是初步的初步勉强能控制的技能——雷芒亦或叫雷鞭。
十六颗能量球粗糙地排成一条弯弯曲曲的勉强算得上称其为直线,那些能量球排列的毫无规则,有些地方两颗连在一起,有些地方半颗没有,不过它已经貌似有了鞭的样子。
我举起雷鞭向那位当头劈下,她不闪不避举起长矛,挡住雷鞭上某颗能量球,那颗能量球瞬时泯灭。
而失去了那颗能量球联系的雷鞭一段同样瞬时泯灭在空气之中,剩下短短一段握在我手里的雷鞭则打到了艾利维亚面前的地上,做了无用功。
她趁我旧力刚去新力未续之时,长矛再次横扫。
毫无悬念,我第n次腰部中招,人第nnn次飞了出去,然后再第nnnnnn次痛吻大地母亲。
我吐了一口泥巴大吼道:“咱再来!”
今天已经是来到南通村的第六天了,天天无休止的挨揍,而不能伤到对方分毫,愣佛主都有火!
“今天就到这吧,韦。天不早了。”
看看天色已近黄昏,再看看生命值只剩下三成强,法力值更是几乎见底,精神力消耗则更大,我都有些神情恍惚,脑袋隐隐作痛了,我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转职者施展技能除了消耗法力值之外,还要消耗精神力,要是没有精神力这层限制,那圣骑士的光环系技能岂不是可以无限施展?(你以为这里是游戏吗?任何世界都不能违反守恒定律的,除非它不存在。)
“今天我还是不行。”我苦笑到。
“不,韦,今天你能勉强抵挡我五成实力的攻击了,而且这几天你还掌握了几个自创技能,这个成绩,完全可以傲视绝大部分转职者了。”
“那一大部分转职者,并不包括你是吧?”我即有些生气又无奈到。
嗨,同样是人差距怎么这么大呢?我欲哭无泪。
她莞尔:“别那样说,韦。你才刚刚转职而且等级也不高,能有这样的成绩确实应该高兴才对,我当年可是转职了一年多才领悟出一个自创技能的。”
“这么说我该笑吗?”我打趣她到:“对了,我的导师,通过你学生今天糟糕的表现,你有什么地方指点一二吗?”
她掩嘴一笑:“我不是你什么导师,你也不是我学生,我们是朋友。要说你今天的表现比前几天可好了很多,能在我的攻击下坚持一分多钟了。”
“是嘛?”我想哭。
“要是给你更多时间,学会更高层次的控制与优化技能的技巧,今天的我绝不是你的对手。比如你要是能控制冰火爆拐弯或者爆炸,在我躲过的一瞬。你控制冰火爆突然爆炸或拐弯,那我将防不胜防。还有你的雷电网,要是你能使它像一张实质网一般,突然飘起来网住你的敌人,而不是像现在那样悬浮在空中不动。我想就算是卡夏和法西斯大人面对这样的技能,也极有可能中招的。同样你的雷鞭也是,只不过现在你控制的技巧很是糟糕。所以只要给你时间假以时日,你肯定也是一位强大的转职者。”
“谢谢,但愿如此吧。”我抬头看看天色已渐暗,问道:“我们现在回去吗?”
她擦了擦脸上的香汗。
是的她流汗了,要知道这位前五天跟我对练的时候,可是连气都不曾微微喘过,话说我该高兴吗?人家才使出五成实力,以纯近战攻击,而且没有施展过半个技能呀。
她收起长矛,看看天色也看看犹如从泥水里捞出来一般的我:“我们先洗洗澡。”
要是换一个女孩子跟我这样说,肯定会误会,要共浴吗?
但我知道她不是那意思,她是艾利维亚呀,这些天我们都是同床但不共被而眠来着,我早就清楚怎么回事了。
我点点头,向下游走去。
这是一个河道的拐弯处,离那位也有数十米的距离,看不到彼此,我可没有偷窥的习惯啊。
但是……当我看到在上游离我不远离她同样不远,一块在河心中凸起的大石头后,我……嘿嘿……
脑袋里的cpu急速运转了零点几秒后,我的意志力终于——被注意力打败了,悲哀啊!
我模模索索终于靠近了那块石头,想伸出头去匆匆一瞥,然后收回,免得对方发觉。
但头伸出去后,我再也缩不回来了,并且鼻血长流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