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半空之中的冰冷乌鸦,恶狠狠地等了我一眼,同时张弓待射。
不得不承认,这该死的怪物是个大美人,如果它不是怪物和脸色呈不自然青灰的话。
嗖,它一箭射来,以我韦烨的反应速度,那还不———毫无意外的中招。
一阵刺骨的寒意传遍全身,不过很快转瞬即逝,我的冰冷抗性可是最高的,穿上了北极套装,冰冷抗性可是达到了上限,冰冷伤害对我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了。
可是我忍痛拔下胸口的箭矢,一看生命值却少了十多点。
我吓着了,冰冷乌鸦的物理伤害同样很大啊,我的物防上百的,女乃女乃的,别的转职者遇到它可怎么活?
自己引以为傲的冰箭,对我好像屁事没有,冰冷乌鸦略微一愣。
嗖,又一箭射来,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我一偏头堪堪躲过,但还是被擦伤脸颊,火辣辣的疼。
我一看事不可为,跟它玩对耗吃亏的绝对是我,它死了不要紧,最多一个月又重生了,我死了,找谁哭去。
我掉头就跑,咱战术性撤退。跑过一个弯道,我停了下来等它。它刚一露头,我一瓶猛爆性药剂招呼过去,可那厮乖滑,头一缩退了回去,躲过了。
我双脚跺地,发出类似逃跑的声响,我欺负它是投影智商低,果不其然它上当了,刚刚露出半个身子,一枚冰火爆飞向它。
它的反应不可谓不快,冰火爆打中它之前,竟然张弓向我又射了一箭。
扑!轰!几乎以伤换伤,我挨了一箭的同时它正面被冰火爆打中,这回合交锋我占了上风,它的血量炸掉三分之一强。我趁它倒地一时爬不起来,一记火弹飞出的同时一瓶猛爆性药剂紧跟其后。
可是这时犹如科幻般的情景出现了,冰冷乌鸦发出一声如遭非礼般的尖叫,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肩膀承受一记火弹的一瞬,嗖的一箭射来,射向仍在半空之中的猛爆性药剂。
轰!爆炸的冲击波将我掀翻在地,一看生命值又少了十几点。我又怒又惊,心中大骂,这混蛋好强呀,m的,幸好老子刚刚扔的不是集束炸弹,不然吃亏吃大发了。
我怒吼一声,打出了真火,两手一招一枚冰火爆打出,岂料那厮乖滑,一跃又闪进了弯道后,冰火爆砸在它刚刚所在的洞壁上,做了无用功。
面对如此油滑的怪物,我颇为无奈,倒不是怕它跑啰,它绝对不会跑,它很记仇的,没见到那几个沉沦魔巫师才给它一丁点儿伤害,就遭到它鞭尸吗。我想它此刻恨不得食我其肉饮我其血吧。
它躲在弯道后面和我对峙,我想上前打它,那无疑于顶着机枪口前进,它的攻击可是很犀利的。我该怎么办?我又不会技能拐弯的技巧,要是我有一挺机枪我非扫死它不可。
想什么呢?有枪也没用啊,子弹也不会拐弯。等等,枪!哈哈~我想到了什么。子弹也不会拐弯,那是枪管直的缘故,如果枪管本来是弯的,子弹不就会拐弯了吗?
我真是太聪明了,枪管是弯的子弹的弹道也会变弯,技能也应该是如此,这道理是相通的。如果我能控制技能刚刚出手的一瞬,使其左右或者上下受力不均,就好像弯了的枪管一样,打出的技能就应该能拐弯了。
想到就干,我集中注意力即精神力,一记火弹飞出,奇迹发生了,果然能拐弯。虽然只是略微弯曲而已,没关系,只是初次施展,控制不熟罢了。
咱再来,我打起精神体会刚刚控制技能的感觉,又一记火弹飞出,这回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弯曲弹道。我乐了,再次施展一记火弹和一记冰弹,也是如此。
太棒了,看你冰冷乌鸦怎么死!我双手一招,冰火爆施展,相比直来直去的火弹冰弹,高速旋转的冰火爆,更好控制,因为它稳定,旋转的东西就是一个陀螺,陀螺原理就是稳定,稳定的东西当然比不稳定的东西更好控制。
冰火爆以一个诡异的弹道飞出,如长有眼睛一般,飞入弯道后。轰!冰冷乌鸦被炸飞出来,估计那记冰火爆并没有正面打中它,而是打在了它身后,产生的冲击波才把其炸出来。
还没等我从学会技能拐弯技巧的兴奋中回复过来,冰冷乌鸦那混蛋,刚刚面朝地,一个翻身嗖一箭射来,然后在一闪又闪了回去。
我拔下胸口的箭矢,并没有生气,反而兴奋,它受到的伤害比我大得多,老子再来一记,就能把它送回地狱。我给你来个大招,我这么想就遭了。
两手一招,冰火爆一式施展,合!大冰火爆出现!可就在这时冰冷乌鸦闪了出来,拉起长弓对向我。
糟糕!老子的大冰火爆从施展到完成要七八秒的!你早不出来晚不出来,偏偏现在我要完成的时候出来,不是要老子的命吗?完了!
一看它出来我心中大急,但也毫无其它办法,手中的大冰火爆,还要两三秒种才能完全成型,我不可能中途放弃施展它,那样极有可能,不!是一定!它在我手中爆炸,会被自己的魔法反噬而死的,大冰火爆的威力可不是瞬发的普通冰火爆,威力可是大上了数倍。
至此我骑虎难下,只有拼命鼓动精神力继续施展,在身上不停中箭的情况下,大冰火爆终于成型,打出!!她mm的!!
玩命催动的技能刚刚出手,冰冷乌鸦又玩了一次高难度,嗖一箭射向大冰火爆。
轰!!!剧烈的冲击波同时将我和它炸飞。但我所受的伤害比它大得多,大冰火爆离我太近了。
我倒飞出七八米扑的摔到地上,哇!我吐了一口血!猛地跳将起来。“啊~~~~”我怒吼一声,什么技能也不施展就朝它冲了过去,它这回是彻底把我惹毛了!
我一拳打向刚刚站立未稳的冰冷乌鸦,油滑的它哪里让身手蹩脚的我得逞,向旁一跃躲开,但它人是躲开了,可它那头飘飘长发却躲不快,被我一把抓住,入手一阵柔滑,我暗骂,这厮不会天天用飘rou吧?
我大呵一声,紧抓住它的头发往旁狠摔。扑!它面朝黄土背朝天,被摔成一个大字,发出的声响,我自己都感觉到疼,同时它手上的长弓也被摔得月兑手飞出老远。
它发着刺耳的尖叫,猛抬起头狠狠地盯着我,那眼神仿佛能把人盯死。我一看它血流满面,明显是破了相。我那个乐啊,破相好啊,只是破了相万一嫁不出去,可别赖上我,我对怪物没兴趣,可没有那样的重口味啊。
看着它那个样子,我甚不解气,一脚射出,踢到它脸上,顿时发出更加凄厉的惨叫,我好爽!
左右脚开弓,送它个满脸花,把它打得几乎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它是靠弓箭吃饭的怪物,失去弓箭就好像法师不能施展技能一样,也是个半残废。
怒火中烧的我哪里会心慈手软,再说它是怪物,难道还要怜香惜玉不成?我越踢越狠,一阵之后,冰冷乌鸦被打得出气多进气少,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身子还不停的抽搐,血量只剩下一点儿血皮,而我也打累了。
我甩开握在手里的头发,盖住它那张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的脸。
我敢肯定至从冰冷乌鸦成为投影以来,这是被打得最惨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