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其它三指缩了回去,只留下无名指等着我给她戴上戒指,这让我顿时不知所措。
暗黑世界和现实世界一样,对于手指赋有的特殊含义是相同的,尤其以是无名指为甚。
因为从拇指到小指所被人赋予的含义,分别是:丧.求.定.结.离。
所以无名指一般都是给结婚或者恋人之间专用的,当然了,还有男左女右的说法,要是你把戒指戴在反手上,所被赋予的意思可能还有其它,但现在艾利维亚伸出的恰恰是右手的无名指,女右呀。
她不懂?还是其它?我宁愿相信是前者,所以我说:“换一手指吧,这戒指可能戴不上。”这借口极其低劣,傻子才听不出来。
她好像有些生气,从我手上拿过戒指:“我还是自己来吧。”说着她把戒指戴在食指上。这让我有其它的联想,但愿她真的不懂。
可惜她下一句话就打破了我的一厢情愿。
她抿了抿粉女敕地嘴唇,然后眼神似乎迷离的看了看哦,好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轻轻说道:“韦,我们真是朋友吗?”
我有不好的预感,打起马虎眼道:“当然,我们不都一直是朋友吗?”我故意把朋友二字咬得极重,以求暗示她。
可是,她微微摇了摇头:“可是真正的朋友,不是我们这样的。”
我已经从预感上升到怀疑:“应该是什么样的?”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声音在打颤。
“我不知道。”她依旧摇摇头:“可是听人说,我们现在并不是真正的朋友。”
“你都听谁说的?”我头有点儿大。
“卡夏。”
“啊?”我震惊了。
卡夏我和艾利维亚之间关她屁事呀?干嘛挑破离间?再说她知道个屁,自己都是老大不小嫁不出去的老怪物一个,凭什么对我俩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我们的事,她怎么知道?”我说。
“我跟她说的。”她说:“她是我导师。”
想必艾利维亚还在训练营训练的时候,卡夏给予过她帮助,所以艾利维亚对她比较信任才会跟卡夏说吧。
“我俩的事,她凭什么那么说?”该死的酒鬼,良心大大的坏了。
“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说。”她仍旧摇摇头:“但是她说的很对,如果我们真是朋友的话,就不应该睡在一块。”
我已经头大如斗,以前我们虽然同床但不共被,后来不是有阿瑟女乃女乃的事吗?可是至始至终我们都没有越过雷池一步呀。
我说:“那不是有阿瑟女乃女乃的事吗?我们才……”
她眼眶顿时微红,打断我道:“是的,要是当时没你,说不定我真的会哭死过去。”
“所以说,不要听卡夏她胡咧咧。”我说。
“可是韦。”她脸色又开始绯红起来:“就我个人感觉来说,我们也确实不像朋友,而像……”
“像什么?”我已经准备好她说像恋人了。
“我也不清楚像什么。”她声音弱了下去,近乎呢喃的说到:“我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想你,而且很多时候,做梦都梦到你,我真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所以我感觉我们不像朋友。”
我即感动又害怕,感动的是,她能把内心深处的秘密说给我听,足可见她是多么信任我。害怕的是,她所说的那种感觉,我曾今也有过,那是爱上一个人时,才会有的牵肠挂肚感呀。
我试探的问到:“那你知道那种感觉意味着什么吗?”
我想她不知道。像蓝菲琳卡卡她们四个都十五六七岁了,还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宝贵在何处呢?艾利维亚只比她们年长三四岁而已,即使知道也恐怕不多,暗黑世界可是很保守的。
果然她又摇摇头:“我不知道。那种感觉很怪,有时让我莫名的开心,有时也让我无名的烦躁,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说着她反问我道:“韦,你也有吗?”
我不想骗她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内心,点点头。
天啊!我俩真的不知不觉中彼此相爱了。虽然我平时不想承认,压的极深,但也时不时梦到在南通村发生过的情景。
“没想到你也有。”她貌似挺高兴:“那你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她现在比那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还要懵懂,我真不想骗她,但没得法:“那是朋友之间要好到一定程度才会有的感觉了。”我这算不算欺骗无知少女呢?
“哦?”她茫然无知,立刻给我致命一击:“好到一定程度,就可以像我们刚才那样吗?”她指刚刚彼此的热吻。
我冷汗连连:“那个…没错是那样。”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要是能吐血的话,我宁愿吐血而亡。
没想到她还害怕我受到的打击不够:“那感觉很好,我们以后还能那样吗?”她有口无心的说到,甚至好像还有些期待。
我……
我不知道该吐什么好,她现在给我的冲击,远非当初蓝菲琳和情愫那两个小丫头,什么交换什么什么身体时可比。
因为我爱她,爱艾利维亚,我爱她,是男女之爱,不是其他。
说实在话,要是我也像那些n无的牛b猪脚一样,我很乐意接受这段感情,因为它是自然而然中产生的,远非我看到对方的美貌追求而得来的可贵。
可是我有妻子,并很爱她,我忠实自己的感情,我韦烨不想脚踏两只船,哪怕是感情上的出轨,更哪怕我已经穿越,爱的人分隔着两个世界。
爱一个人就必须身心都交给对方,不能够三心二意,我信奉这句话。
现在我挺感谢暗黑世界的保守。
艾利维亚她产生了爱的感觉,但却不知道那就是所谓的爱情,所以她现在最好骗。
我说:“那感觉是很好,可是要是再来一次,就会变味,现在所有的感觉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是这样吗?”她眨巴着双眸问到,颇为不信。
“欺骗朋友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来。”我顿时羞愧难当,咬咬牙,尽量使自己显得自信一些:“好了,我们不要再纠结这个问题了,保持现在不就挺好的吗?”
“嗯。”她懵懂地点点头道:“保持现在也很不错,比如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就很开心。”
傻丫头,这就是产生爱情所特有的感觉呀。
“那个,艾利维亚,我跟你说说我这次历练的事情吧,很惊险的。”我转移话题。
“好。”她貌似还有些若有所失。
接着我就开说了,当然关于六号的事,我一点都没透露。
不知不觉中我们聊了数个小时之久,又好像回到了从前。
但我却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在我没把对她的爱意压灭之前和她的爱意消失之时,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了,从今天起我和她之间再也不是单纯的朋友了。
东拉西扯竟然到了傍晚时分,我说我要去找法西斯讨教讨教一番,她颇为失望,问我晚上回不回来。
我明白她没有其它意思,但是我狠心的拒绝了。
看着站在那里望着我渐行渐远的艾利维亚,我还是能感受到她期盼的目光。
对不起,艾利维亚其实我也想回来,可是我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把你当成朋友了,因为我也爱上了你。
还能像从前一样晚上两人独处而相安无事吗?不可能了,最起码我办不到也控制不住自己,要知道在妖异的月光之下可比白天发生事故的几率可是多上n多个数量级的。
我怕呀,怕我们之间的关系更进一步,那时的我不可能同时爱上两个人,你和我妻子,那对于你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是背叛,也是不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