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个举动让我差点爆笑出来,我知道她在看什么,不过如果她姐姐真的少了点什么,看?能够看得出来吗?
(我不无郑重的告诉所有看官,这种事情是可以通过外在看出来的,不过当然不是她海爱莎,她还没练出来呢。我曾经认识某位仁兄,大老远就可以看出白菜们是否是完璧,而且就算闭上眼睛,也可以通过鼻子闻出来。据他说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处子之香,那仁兄真神人也。可惜那位仁兄说必须自己保持童子之身才能拥有此功力,没有看破红尘又禁不住诱惑的我,当然没有学到,哪怕是一丝皮毛。)
海媚尔也看出自己妹妹在看什么。哭笑不得地笑到:“看什么呢你?”
“随便看看,不可以呀?”海爱莎嘟着嘴一副调皮的样子。
“海媚尔既然到家了,我走了,再见。”我说。
“早该走了。”海爱莎。
“说什么呢?”海媚尔:“那再见了,韦,保重。”
“谢谢。”
“我们也走吧老大。”欧恰对着图卡斯道。
我们三个大男人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至于另一个女人蓝斯则去盘问海媚尔了,而图卡斯和欧恰倒因为身份关系不好直截了当问我,但旁敲侧击还是做了。不久图卡斯就道:“大人,有一句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叫我韦吧,有什么事说。”
图卡斯面露难色:“韦,你对海媚尔的态度是……”
“是想作为佣兵还是老婆?”欧恰知道他想说什么索性接过话茬。
“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想?”我说。
“不是我们这么想,而是大人你给我们的感觉就是那样。”欧恰道。
我纠结,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不置可否。
见我不做声,图卡斯道:“海媚尔是个很好的佣兵也是个好女人,希望大人不要辜负他。”我现在几乎确认这家伙在追求海媚尔,他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托付和忍痛割爱。
“放心吧,无论何种结果,我都不会玩弄她的感情的。”我说。
“好,希望大人今天记住自己的话。”图卡斯声音沙哑眼眶好像也有些发红,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呢?
“好了,大人,我们就在这里分别吧。”图卡斯转身而去。颇有一种萧索的感觉。
“那个,我队长心情不怎么好,请勿见怪。”欧恰欲言又止。
“欧恰,图卡斯是不是在追求海媚尔?”我问。
欧恰不置可否笑了笑:“海媚尔就要成为大人你佣兵或者……”说着他叹了口气,对我行了一礼然后追图卡斯去了。
这就是强者为尊的暗黑世界,图卡斯明明喜欢海媚尔,但不得不放弃,原因无它。我的身份和实力都比他高,而且他认为我对海媚尔有意思,身为佣兵的他也无可奈何。
打又打不过我,让海媚尔跟着自己,按照暗黑世界的观念,那是在耽误对方,跟随一个转职者好还是跟随一个同为佣兵的人好,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这就是佣兵的尴尬啊。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海媚尔也愿意跟随我,无论是处于私心还是别的什么。我这算不算是棒打鸳鸯呢?不算吧,那种事情要你情我愿的,海媚尔愿不愿意跟图卡斯好,还难说呢?
任何世界都有阶级的存在呀,我充分感受到成为转职者的好处,但这种好处是建立在我被穿越与家人的生离上,我无奈的笑了笑向我上次住过的那家旅店而去。
洗了个澡,趁着头发未干的时间里,我坐在床上望着窗外半残的红月,不知不觉又想起我的亲人朋友,不过这回分出了一部分的思念出去,脑海里出现了艾利维亚和海媚尔的身影,但想得最多的还是我的家人,尤其是妻子。
穿越快一年了,思念没有丝毫消减反而与日俱增,不知道自己多少次这样望着月亮痛苦的思念了。
历练的时候,很多个晚上,我都会在梦中见到他们,然后惊醒,每次醒来几乎都会默默的流泪,哭累了再睡,然后再次梦见又醒再哭,如此反复。很多时候睁眼睁到天亮,走出帐篷一看,还是暗黑世界,莫名的心酸,真希望穿越只是一场梦该多好。
想着想着,滚烫的泪水不知何时滑落脸庞,我抹了抹,吐出一口浊气倒在床上。穿越以来我哭的次数想必所有同龄人都没有我多吧,我暗骂一句贼老天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嘟嘟嘟,有人在敲门,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想清静一会都不行,我起身打开了门,有些惊了。
门外站着一个女人,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当然我们彼此都认识,不然她也不会这个时候来找我,但是她到底是谁,我还真拿不准,双胞胎总能混淆视听。
“你好,这个时候了找我何事?”我有不好的想法。
“大人,你就让我一直站在门口吗?”
看着她沉稳的样子,我猜出她是谁了侧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坐吧,琉斯。”这家旅店内置比较简陋,只有一张床和一把椅子而已,所以我坐到床上椅子让给她。
岂料她也坐到床边,我确认了自己的预感,站起身来把房门打开,然后我坐到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种吐血的冲动,我想她大概是来干嘛的。暗黑世界的价值观也太那个了吧,我很晕。
“琉斯,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我很好奇,罗格营地拥有三十余万人口何其大,她怎么知道我住这,难道一直跟踪我?不会吧?
“以大人现在的威名,想打听您住哪,很容易的。”
没想到我出名出到这地步了,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名声,我苦笑:“叫我韦吧,对了,你父亲好些了吗?”
“好多了,有了这笔钱,后续的治疗没什么问题,我想他很快会好的,谢谢你。”她弱弱的说。
“那太好了,可是琉斯你父亲现在正在康复中,你应该在他身边照顾他,而不是来我这里。”我下了逐客令。
“家里人知道我在这。”她脸肯定红了,站起来把房门带上,走到我跟前,低着头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我来是为了感谢大人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尤其还是在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更要命的是这里还有床,我不由浑身有些燥热,站起来看着她苦笑到:“好了,你的感谢我收到了,回家吧,我要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