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温柔安慰自己心爱的女人,用后背和怀抱告诉自己的兄弟自己一直都在。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的,而且还做了戏子,最主要是,还骗我,说你不认识我,你不知道你说不认识我的时候,我当时就差点傻了。”
待两人承认完以后,溪风开始控告闫玺的种种的不对,最主要的是,这家伙还摆着一张冷硬的脸,那样子真的让闫玺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至于要回答溪风的问题,他的嘴角扬起了一抹苦笑,望着闫玺眼神深意,不知道是思考自己该怎么向溪风解释,或者还是什么。
“做戏子是被逼无奈,被打也是被逼无奈,不与你相认,也是被逼无奈,溪风,你不要怪我,不要怪我,原谅我有些事情不能说。”
叹了一口气,闫玺慢慢的说道,声音里满是浓浓的苦,让溪风呆了呆,他一直都知道闫玺有难处,但是闫玺从来都没有把难处表现在他的面前,今天,闫玺那一脸苦相,他还是第一次见。
其实溪风想知道的,想知道闫玺的事情,然后帮他,可是他明白他问了也是没有用的,闫玺是不会把事情告诉他的。
“对了,以后我要叫你什么,闫玺还是闫雾。”
直接转移话题,溪风不希望他和闫玺只见的气氛这么严肃,不过他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变一变就会更好了。
抿了抿双唇,许是知道溪风尽力的转移话题,闫玺如花般的面容上露出惑人的一笑,对着溪风道,“闫玺把!闫雾?这个名字反正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反而有些不习惯。”
闫玺的声音柔柔,十分的动听,如同春风一般佛过溪风的心底,让溪风冷硬的嘴角不由的微微勾了勾,望着闫玺脸上的笑容,心情愉悦,“不!我要叫你雾,这个名字是关于你以前的故事,独一无二。”
听着溪风的言论,闫玺的身体一怔,关于以前的故事,还真是,他要是不提,自己怕是真的就忘光了,闫玺,演戏?演到最后,自己都迷失了自己,想着闫玺心底荡起一抹苍凉感,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发现闫玺的脚步突然停顿,溪风疑惑的转过头,望着脸色僵硬的闫玺,皱了皱眉头,“怎么了?”
被溪风的声音唤回了神,看着溪风紧皱的眉头,脸上的笑容扩大,“没事!走吧!”
虽然有些不相信闫玺说的没事,但是溪风还是继续带着闫玺往前走着,毕竟有些事情他不愿告诉他,他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大厅之内,方疚疚坐着,却坐如针毡,眼睛时不时的望向门外,希望闫玺和溪风快点回来,其实方疚疚真的没发现自己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总是担心着担心那的,此时她就想着闫玺和溪风会不会打起来。
而比起方疚疚担心不同,凌羽靠在椅子上,一副痞子样的翘着腿,手里还拿着糕点,显然十分的享受,他的脑子里此时正幻想着闫玺和溪风打斗的场面,嘴角上扬着,看的是十分的开心,不过当时为什么要叫方疚疚去劝架了?
当然是希望乱掉,月复黑!错了,只是为了看戏!突然感受到了一道凌厉的目光,凌羽瞬间睁开了双眼,朝着目光处望去,却见坐在上座一脸清冷的濮阳冥寒,不由的吞了吞口水,濮阳冥寒眼睛里的意思,他能不明白,让他小心点。
果然没有什么是他家王爷发现不了的,其实他也不故意挑事的啊!想要给濮阳冥寒解释,可是濮阳冥寒已经别过了目光。
“九王爷,现在我们可以说说你打算怎么做把!”
韩羽轩按耐着额头上的青筋,努力不让它跳动,保持着微笑,可是濮阳冥寒只是轻轻抬头看他了一眼,随后将目光放在了别处,顿时韩羽轩有种想死的感觉,天!他好歹也是一皇帝,现在有木有太憋屈了。
溪风带着闫玺回来了,众人第一眼就看见了溪风微勾的嘴角,就明白溪风将这件事情处理的很好。
“给大家介绍,我曾经用命交的朋友,闫雾,你们还是像以前叫他闫玺就好了!”
将闫玺拉到大家的面前,对着大家介绍,顿时一个个都愣住了,当然除了韩羽轩这个不明白情况的人。
方疚疚睁大了双眼,望着溪风,顺带扫了扫闫玺,“你说他是闫雾,不是说不是吗?”
“被我拆穿了,他就是闫雾,只是因为迫不得已,他没有承认而已。”
溪风对着大家解释道,但是众人还是有些介绍不了,有些傻傻的点头,溪风突然将目光放在濮阳冥寒身上,濮阳冥寒依旧是那张清冷淡然的脸,但尽管这样,伟岸的眉宇间掩饰不住的冷傲,一双眼睛深深的扫在闫玺的身上。
抿了抿薄唇,没有开口,溪风收敛好情绪跪在濮阳冥寒的面前,“能请王爷带着闫玺?”
这是溪风跟随濮阳冥寒多年来的第一个请求,濮阳冥寒没有回答溪风,只是眼眸深深的望着闫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闫玺在濮阳冥寒摄人的目光下低下头,半响过后,清冷的声音响起,“承认了?”
顿时所有疑惑,不知道濮阳冥寒再说些什么,闫玺没有开口,濮阳冥寒已经收回了目光,望着跪在地上的溪风,“我本来以为你早就会发现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些日子,退步了溪风,或者你的警惕减了。”
冰冷的声音传入溪风的耳膜,让溪风一下就明白濮阳冥寒在说些什么,还真是,自己的退步了,居然连闫玺掩饰自己的武功都没有发现,或者警惕减了,对着闫玺太过放松了,抿了抿双唇,他明白濮阳冥寒的意思。
濮阳冥寒想说的,要是这是敌人,你是不是已经死了多少次了。
“属下该死!”
在韩羽轩和方疚疚的疑惑眼神中,溪风慢慢说道这句话,声音冰冷,但却能够听出他的真心,他是真的该死,忘了自己是暗卫,忘了自己该谨慎。
“他可以留下,不过溪风,凌羽,你们两个这次回去以后,给我加大训练,不要忘记了自己是干什么的,我相信你们,不要辜负我的信任。”
眯了眯双眼,濮阳冥寒慢慢的说道,然后不再说什么的起身,纤细且有挺拔的身姿在路过溪风和凌羽的时候没有停顿一下,他的白衣依旧一尘不染,不由的让方疚疚想起了那句话,我轻轻来,我轻轻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但是却刻在人的心底。
凌羽望着跪在地上的溪风苦笑,怎么把自己也给牵连进去了,溪风倒是没有看凌羽,只是慢慢站起身,望着闫玺,“你可以留下了。”
“如果为难,我可以离开的。”
闫玺望着溪风的目光诚恳,嘴角还留着苦笑,为什么偏要留他啊!他是可以离开啊!可是为什么要这样留下他。
溪风望着闫玺没有说话,依旧冷硬着那一张脸,目光紧盯着闫玺,眼眸太过深邃,让人想不明白他在想些什么。
“我怕我再也找不到你,我怕,完不成我们的约定。”
终于开了口,却让闫玺整个身体轻颤起来,望着溪风,眼眶在汇聚泪水,他这辈子满是不幸,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情人,唯独最幸运的是交了溪风这个兄弟,这个仅仅是因为那个承诺,就等待他这么多年的兄弟,他应该要怎么报答他。
报答他的不忘记,报答他的坚持,报答他对他愿把背交出的心,他怕是怎么报答都报答不了了把!也不可能报答了,他能做的只有辜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