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早就想要逃的黑衣人在收到-语凡婆罗-让他们走的眼神时,立马就放弃了跟方疚疚抗争,急忙的逃了。
方疚疚望着一个个跑了的黑衣人,没有庆幸,只有疲累,是人总是会累,尽管现在的方疚疚已经变得非常的厉害了,但她终究是人,更何况她还一次打了这么多的人,怎么可能不会累。
虽然说她刚才表现的没有一点累的迹象,但是在那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去表现自己的懦弱,现在终于走了,方疚疚的身体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不过也不敢太放松,因为-语凡婆罗-还在那里,她怎么可能放松的下来。
道念和几个和尚赶来的时候,只在佛堂外面瞧见倒了满屋子的黑衣人,以及地上的染红了地板的鲜血,还有就是方疚疚那屹立的背影,现在这情况,就连傻子也能够看出到底是什么情况把!
战斗结束了!心底冒出这个想法,道念有些微愣,再望了望倒了满地的黑衣人,这些人该不会都是那个丫头打倒的吧!想到这个可能,道念嘴角有些微微抽搐,他又想起了濮阳冥寒,果然变态都变态到一起了。
濮阳冥寒厉害就不说了,这丫头居然也是如此的厉害,不过也是理所当然,跟着濮阳冥寒要是没有点武功,那是只有可能受伤。
方疚疚望着那金灿灿的大佛,和地上的躺着的黑衣人,以及满地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不由的抿紧了唇,虽然说她不信佛,但是现在好歹也是在佛的地盘,对吧!她在佛的面前这样杀生,好吗?
揉了揉头,心中叹了一口气,那能管什么好不好了,她只能够管的是,他们没有伤害到她,深呼吸一口气,终究还不想要看到这一切。
慢慢的转过身,冬日的寒风透过门外吹进起来,血腥味四起,闻到血腥味,方疚疚皱了皱眉头,她不爱这种味道,慢慢踏出脚步,一步一步朝着外面走去,没有理会佛堂里面的人怎么样,她该做的做完了,不是嘛!
方疚疚离开了,佛堂里也慢慢的恢复了安静,道念望着几个和尚叹了一口气,来晚了一步,还是换回去把!不过下次他们要动作快一点了。
众位大臣醒过来,已经是方疚疚离开的一刻钟了,当他们睁开眼,看到满地的黑衣人,以及那满地的鲜血时,可谓是惊心动魄,他们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们睁开眼睛居然会看到这一幕,这些人,要不是死了。
他们想,现在可能没命的可能就是他们了,不过也还好,他们都还有命,不过还真不知道是谁杀的,这么厉害,杀了这么刺客,那一定很多的人把!众位大臣纷纷点头,这样想着。
不过他们要是知道,这些人都只是方疚疚一个人杀的,肯定会惊得掉牙,怎么可能会不掉牙,先不说这里的人有这么多,就说方疚疚还是一介女流之辈,居然会这么的厉害,不由的让人心底一阵的发寒啊!
这也还好,他们没有得罪过方疚疚,更庆幸的是,自家的妻子不是这样的,不过,按照这种彪悍程度,他们有种,怎么说,想死的冲动。
就是按照这种彪悍的程度,如果他们想要纳个小妾什么,打了一个寒颤,那不都是被拍死的节奏。
当然他们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当然也不可能去知道这件事情的,先不说,-语凡婆罗-绝对不会说。
就说方疚疚,她也没有任何的心情,告诉众位大臣这件事情,其实就算那些大臣坐在里面也是没有任何事情的,因为那些黑衣人都是-语凡婆罗-专门用来对付方疚疚,他们倒是没有必要太担心。
是啊!只是用来对付方疚疚的,所以没有必要太过担心,不过他们担心也是理所当然,因为他们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吱呀!”
推开房门,方疚疚慢慢走了进去,然后又慢慢的将门关上,确定周围没有问题,方疚疚先点燃了火炉,才慢慢的伸出手开始解衣服,先是外面的棉袄,接着是里衣,等着全部月兑下来后,方疚疚望着身上白皙的皮肤,抿紧了双唇。
刚才黑衣人打的地上,是颈背的后面她看不到,对于这个伤口方疚疚有些郁闷,只能够感受到疼痛,却不知道该上药,她是不是该找面镜子,这样想着,方疚疚也觉得很好,决定要找面镜子。
可是方疚疚忘记了这里是寺庙,哪里来的镜子,不过当然她想的不是寺庙的镜子,而是他们有没有带镜子,找了半天,方疚疚有些放弃了,她又不臭美,加上凌羽和闫玺两个大男人怎么可能会去用镜子。
现在她是完全找不到镜子,也完全看不到伤口,都说人总有你看不到的地方,方疚疚可以看见自己的前面,但是想要看自己的背后,就必须要借助东西,因为她的头不是机器,转不过去。
就算能够转过去,方疚疚也怕自己的脖子会被折断。
看不到伤口,方疚疚也只能够乱抹药了,难道不上药?再怎么说,上药总是比不上药好,虽然说现在她也不知道她上的准不准,但是现在的她基本将整个背都给抹了,那中背后湿答答的感觉,让方疚疚非常的不爽。
但是想到自己的伤口,方疚疚最终咬了咬了唇,尼玛,忍了!其实她也想要找个人给她抹,但是凌羽和闫玺是男人,男女授受不亲,借个丫鬟,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因为她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她,所以没有办法了。
简单的抹了药后,方疚疚就直接套上了衣服,准备去找凌羽和闫玺,不过不知道凌羽和闫玺在哪里,突然想起,如果要是战斗,他们肯定会发现的,那么发现了,一定会去看咯?我爷爷的靠,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不过重要的是,那两个家伙居然不帮她,她女乃女乃个大爷的,害她打的那么累。
当然如果方疚疚要知道是濮阳冥寒阻拦的话,她肯定会泪奔的,因为美人王爷居然不心疼她,害她打的如此的辛苦,差点有一种想要-屎-的冲动,不过最后方疚疚还是忍受的下来的,毕竟习惯了。
已经习惯了,美人王爷不心疼她。
“吱呀!”
一下打开门,方疚疚望着在门前的人愣了一下,是凌羽和闫玺,凌羽和闫玺本来刚想要敲门的,可是哪知道那么巧,方疚疚刚好的开门,望着方疚疚,凌羽本来准备敲门的手慢慢的放下。
而方疚疚望着凌羽和闫玺挑了挑眉头,好吧!她是绝对不承认,此时她的脑子里,正幻化着各种想要把两个给整残的想法,没有办法,谁让两人如此对她让她如此可爱美丽的女生面对那样的危险。
如果凌羽和闫玺知道方疚疚的心底想法的,第一种举动是告诉方疚疚她绝对不是女生,而是汉子,至于第二种!
那自然就是逃跑了,靠!大难临头还不逃跑,他们两个又不是傻子,要知道方疚疚对于他们来说。
那可是比恶魔还地狱,整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留情的人,所以不逃跑那就是真的傻了,不过方疚疚终究先把那些想法给打消了,因为她想要先知道一些内部情况,什么内部情况!
当然是为什么两人没有来帮她的内部情况,当然如果她早有预感的话,她绝对是不想要知道的,因为尼玛,实在是太伤人心了,让方疚疚那小心肝啪啪的碎。
“你们俩,坐!”
方疚疚先走到桌前慢慢的坐下,然后对着两人挥了挥手,脸上的笑容满是灿烂,却让凌羽和闫玺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但是两人也不敢违抗方疚疚的话,因为他们有种快死的感觉,既然有了这种感觉,那么,他们不要死的更快。
僵着身体坐到了桌前,两人的身体说不僵硬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几人熟的已经没话说了,方疚疚什么样的表情,他们可都是非常清楚的,现在方疚疚这样,这样的笑容,他们实在不能够不僵硬。
望着僵硬的两人,方疚疚脸上满是友好的笑容,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拿起茶壶,然后给两人翻了两个茶杯,给两人将茶水满上,俗话说,就是要人家死,也要把面子给做足啊!所以现在方疚疚面子做的十分的足。
凌羽和闫玺拿着方疚疚为他们倒的茶,手指不由的颤抖,他们真的有种快要死的感觉,望了望眼前的茶,她确定这茶是没有毒的?这样想着,两人也模了一把汗,闫玺望着方疚疚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因为濮阳冥寒有另外交代他的事情,所以刚才的战斗他没有看到,不过他知道凌羽这家伙没有帮九九这个丫头,现在方疚疚这样,他有种方疚疚要兴师问罪的感觉,而不得不说,闫玺的感觉是正确的。
“请问,二位刚才在做什么?”
好吧!果真,闫玺的猜测是正确的,方疚疚问出的这个问题,果然是啊!闫玺听着问题表情没有变化,倒是凌羽的嘴角一下抽搐了起来,尼玛,果真是来兴师问罪的,他该怎么办,要知道刚才他没有帮她!咳咳!
凌羽现在感觉自己死的非常的快了,心中有种想要泪奔的冲动,其实这件事情不怪他啊!可是,可是!他最终还是木有帮她啊!
要不是撒谎把!好吧!凌羽最终还是将这个想法给缩了回去,因为他有种说谎,他会死的更快的感觉,所以,还是算了吧!实话实话把!
“濮阳冥寒交代我任务,我做任务去了。”
闫玺说的一脸的正气,却让凌羽真的泪奔,尼玛,为什么你这么好命,正好就任务去了,为什么做任务的就不是我,虽然心底如此泪奔,但是凌羽还是将自己表现的一副平淡的样子。
怎么说,他也是个男子汉,怎么能够低头对吧!虽然他心底很怕方疚疚整他,但是他还是男人啊!为了维护他的面子,他怎么样也要表现的淡定一点,绝对要淡定一点,因为越不淡定,方疚疚越会整他。
当然,凌羽不知道的,就是他越淡定,方疚疚越想要整的他不淡定,反而是凌羽不淡定了,方疚疚没有想整的意思,因为看一样东西总会看腻嘛!而凌羽刚才已经不淡定了,现在如此的不淡定,就没有意思了。
听着闫玺的话,方疚疚点了点头,将目光放在了非常淡定的凌羽的身上,好吧!凌羽现在不是淡定,而是蛋疼,望着方疚疚有些那什么尴尬的模了模鼻子,如果刚才他帮了方疚疚,他也不会如此了。
但是关键时候,凌羽在心底慰问着濮阳冥寒,问着他,刚才为何要拦我,当然现在他问也是没有作用的。
因为他再问,还是改变了不了事实,刚才他就是没有帮方疚疚的事实,虽然说方疚疚不需要帮忙的,但是好歹真的是一个心意啊!凌羽的心意就这样被濮阳冥寒给阻止了,然后换来了恶意。
凌羽不说话,方疚疚九月猜到了的情况,心底想着,凌羽这家伙肯定刚才看着她战斗来的,然后看着她受伤了,然后,没有来帮忙,我丫丫的靠!他们怎么说也是哥们啊!可是他怎么能够这样了。
想着,方疚疚望着凌羽的眼神凌厉了几分,感受着方疚疚凌厉的目光,凌羽真的有种想哭的冲动了,没有办法的冲动,好吧!他承认面对方疚疚这个男人,他真的有种退缩的感觉。
要不,真的说谎算了,可是说谎,可是是谎言终究会揭穿的,现在坦白还好,要是以后坦白,可不是整就那么简单,或许以后这丫头的目光会瞄到小四的身上,想到小四,凌羽不泪奔了,已经不能够泪奔了。
这现在没有小四,方疚疚也只能够简单的整他一下,这要是有小四了,凌羽感觉自己的前途一片的灰暗啊!没有办法的灰暗啊!
“那什么,大姐,大哥,大爷,我刚才想救你来的,你别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真的想要帮你来的,但是你如此的神勇,咳咳!偶最后就木有帮你。”
凌羽这话说的有些恭维,方疚疚望着凌羽那副讨好的样子,心底有那么几分不信,这家伙想帮她还木有举动,他跟她开玩笑了,还她如此的神勇,好吧!她承认自己非常的神勇,这个是没有错的。
但是看到她神勇,就可以不帮忙了吗?难道他不知道打架是一件非常累的事情吗?就算是她非常的神勇,他也应该来帮她打打下手,一点都没有那什么尊重老大的精神,让方疚疚有种想要欺负他的感觉。
“我很神勇?”
突然对着凌羽挑了挑眉,说道这句话,让凌羽身体打了一个寒颤,望着方疚疚心底有种不太妙的感觉,不由**离开了椅子,有种要逃的感觉,当然方疚疚会让凌羽跑么,先凌羽一步,手按在凌羽的肩上,将凌羽按在椅子上。
感受着肩上的力量,凌羽有些哭笑不得,他不得不承认方疚疚的武功真的长进了很多,以前他可以肆意逃跑的,可是现在他有一种逃不掉的感觉,偏偏凌羽还不敢对着方疚疚出手,人生悲哀啊!
看着凌羽苦逼的脸,方疚疚突然感觉自己这武练的是多么正确,以后就算凌羽,溪风还有闫玺惹了她,她也总算可以追上他们了,当然此时她已经忘了当初练武是为了濮阳冥寒的。
“大姐,大爷,你真的好神勇!我好崇拜你!”
既然跑不掉,凌羽就真的只够讨好了,听着方疚疚的话,急忙开始讨好方疚疚,让方疚疚嘴角不由的微勾,此时的她还算不错。
“既然崇拜我,那怎么不帮偶像!”
听着方疚疚的话,凌羽是真的愣住,崇拜就要帮么,这个道理,他有些不懂,不过偶像是什么东西,跟崇拜什么关系。
看到了凌羽眼中的不懂,方疚疚也难得解释,毕竟要解释这什么什么,偶像的事情,真的是非常的难解释。
要是待会,凌羽再问些她别的,掌握节奏的就不是她了,而是凌羽了,待会要是凌羽问道其他的东西。
唉!算了不跟凌羽计较了,这件事情,反正已经过都过了,其实她心中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
帮不帮她都没所谓,因为凌羽和闫玺肯定是有理由的,而且经过今天一战,方疚疚也终于发现自己不是那么的弱了,以后,她能够帮到美人王爷了,对于这件事情,方疚疚心情说不好是假的。
对着两人挥了挥手,经过这一战,她是真的累了,她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想着明天还有的宴席,专门在兰音寺设的宴席,方疚疚就有些头疼,如果感觉没有错的话,明天那场宴席,-语凡婆罗-绝对是会动手的。
因为明天那场宴席是留在兰音寺最后的日子,如果明天不动手的话,那么就是离开的时候动手了,不过不管-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时候动手,方疚疚都没所谓,因为方疚疚已经开始习惯了。
对啊!习惯了,习惯这种警惕的生活,想着以前濮阳冥寒,他是不是也是这样的,不管到那里充满了警惕,不得不说这样的生活,真的好累好累,但是为了美人王爷啊!这一切她都忍了。
其实方疚疚不是那种喜欢大摇大摆的生活的人,生活里面充满了刺激,对于穿越的她,心定求的只是安定,只是平淡的生活,那些大摇大摆充满刺激的生活真的不适合她,如果不是濮阳冥寒,怕是方疚疚永远不会选择这样的生活。
但是一切都是她选择的不是嘛?既然选择了,就没有什么可后悔的,现在她也不能够去后悔了,因为她已经选择了,而且这样的日子很好,虽然大摇大摆着,但是这样的生活,才是生活不是嘛!
趴在床上,方疚疚感觉背后的疼痛有些无奈,在感觉到衣服上的冰凉,她想药大概都衬到衣服上去了,可是又能够有什么办法,她又看不到背后的伤口,又不知道该样去包扎伤口,总不能随便包把!
几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兑掉,方疚疚光着身子趴在床上,这也还好屋里点着火炉,整个房间都暖哄哄的,不然就方疚疚这样,不感冒就奇了怪了。
方疚疚脸上充满了倦意,她真的好累,今天这一战打的实在太累,她有种一躺下去,就一辈子不想要起来的感觉,实在是太累,现在对于她来说,挥个胳膊都是难得别说挥胳膊了,现在对于方疚疚来说,动手指都是难得。
今天可以说是超越极限的发挥,居然一个人对付了那么多的黑衣人,方疚疚都有些佩服自己,突然感觉自己终于不是濮阳冥寒的拖油瓶了,方疚疚这种愉快的心情,是说不清,但是是非常高兴的。
嘴角带着笑容,是那种真心的笑容,不是那种虚假的笑容,方疚疚笑的像只偷腥的小猫,突然感受到背后的冰冷,不由的使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眼睛瞬间睁开而来,眼睛里面满是惊愕。
“很疼吗?”
感受到方疚疚身体的晃动,带着磁性的声音慢慢的说道,方疚疚望着出声的人瞬间睁大了眼睛,想要动作,却想到了自己现在身上没有穿衣服,如果这一动的话,被看光。这个想法在方疚疚心底,方疚疚有种想要喷的感觉。
不过此时的方疚疚脸颊不由的飘上了两片绯红,撇过头,将脸埋进被子里,然后拉起被子就想要盖,可是方疚疚却发现自己怎么想要拉被子都拉不动,不过脸上满是疑惑,将脸从被子里拿出来。
望着与她一样拉着被子的修长的大手,方疚疚抿紧了双唇,“你松开,我要盖被子!盖被子。”
方疚疚有些恨恨的说道,她不能够不恨恨啊!现在她luo着上半身在人家的面前,背看光了,她不说什么,但是前面,你大爷的,那多不好意思啊!虽然现在方疚疚没有不好意思的想法。
但是还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啊!可是为毛,要拉着被子,不让她盖上,虽然她有些时候脸皮厚点,但是现在这种情况,差不多都坦诚相见了,方疚疚想用自己的厚脸皮去掩饰一下也是没有办法的。
方疚疚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会有被耍流氓的一天,而且耍她流氓的人,居然还是美人王爷,这让她如何接受的了,好吧!其实她心底非常乐意的接受,但是她怎么说都是女人,怎么样都要矜持一点。
“呵!”
突然濮阳冥寒一张好看的脸露出一抹笑容,他的嘴角微裂,露出整齐洁白的贝齿,配合着他一张人神共愤的脸,有种初春百花盛开的感觉,那笑,一时间让方疚疚有那么几分的眩晕。
她感觉自己被蛊惑了,被濮阳冥寒的笑蛊惑了,不由的松开了拉着被子的手,望着濮阳冥寒的笑,一直愣着,濮阳冥寒的笑,真的有种蛊惑人心的感觉,方疚疚从以前就知道这件事情。
因为只要濮阳冥寒一对她笑,她是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的,最后没有办法,臣服,只能够臣服在濮阳冥寒的之下,不过鉴于臣服的是濮阳冥寒,方疚疚心底是绝对甘愿的,谁让对方是濮阳冥寒。
虽然说,人看一件东西,总是会腻的,但是唯独濮阳冥寒的笑容,方疚疚那是一辈子都看不腻的,她想就算是濮阳冥寒这样笑着,她在远方看着,然后就这样一辈子,真的这样就好了的,可是对于濮阳冥寒来说,要笑不是那么容易的。
“乖,别闹,伤口不疼嘛!”
手抚在方疚疚的头上揉了揉,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背后的伤口,嘴角的笑容微微的缓和,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的笑缓和下来,方疚疚才慢慢的回过神,感觉到濮阳冥寒视线落在她的背上,心跳不由的开始加快。
尽快方疚疚平时怎样的无耻,但是毕竟是女生,脸皮终究还是很薄,其实这跟脸皮薄没什么关系,别说女生了,就说这男生,就算是在女性面前月兑了上衣也是不好意思的,更别说方疚疚了。
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背后那道划过方疚疚白皙的背淤青的伤口,紧锁着眉头,不由的伸出修长的手指落在那淤青的伤口上,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凉,不由的使方疚疚打了一个寒颤,但却吓了濮阳冥寒一跳,以为把方疚疚弄疼了。
不由的望着方疚疚,脸上满是浓浓的担心,倒是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尴尬,她能说,她不是因为太疼,而是因为濮阳冥寒手太冰吗?而且也告诉濮阳冥寒,刚才她也是因为冰冷吗?
好吧!这样的话,方疚疚终究是说不出口,只能够对着方疚疚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趴着,将自己的胸给捂严实了,她可不想自己被看光,好吧!虽然她真的很乐意被濮阳冥寒看光,然后让她负责。
但是那什么,她总是得有一点傲气对不,好吧!她不是傲气,只是自己的胸太小,她有点不好意思,给濮阳冥寒看,说实话,方疚疚上辈子,这辈子都没有感觉自己这样丢人过,为什么丢人!
不敢给自己喜欢的人看胸,竟然是因为胸小,尼玛,有种吐血的感觉有木有,怎么可能木有,方疚疚想要勾引濮阳冥寒,但不是这种方式,其实她享用这种方式的,但是她是绝对没有这样的优势。
濮阳冥寒面前环绕的,那一个不是级别的,想柳含笑,尼玛!她一直记得,柳含笑折磨她的时候,走到她的面前,那无意中挺胸的样子,然后望着她那得意的笑的样子,都让她恨得那叫一个牙痒痒。
咱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她是发育差了点,但是也不能够怪她啊!而且她不是才十六岁吗?是还会发展的,而当然,在古时候,女子十四岁就可以出嫁了,像方疚疚,十六岁都还没有嫁出去,咳咳!算大龄剩女了。
当然,方疚疚是完全没有这样的自觉的,像在21世纪,十六岁,那是如花的年纪,怎么可能是那什么大龄剩女,要说剩女,就说三十,咳!那也不算大龄剩女啊!毕竟那个年纪又是女人的一个高峰嘛!
像三十岁的女人,越加的有女人味,这是年轻的女子成熟的时候,浑身都充满着诱惑的气息。
“下次,别再受伤了!”
突然开口对着方疚疚说出这么一句,让方疚疚从愣神之中反应过来,望着濮阳冥寒点了点头,随后抿紧了双唇,将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面。
濮阳冥寒手里抹着药擦在她的背上,虽然方疚疚尽力的克制,但是当感觉到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凉时,还是忍不住的让她打了一个寒颤,方疚疚的寒颤,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紧皱着,他已经克制自己的力度了。
可是,当他的手指触碰到方疚疚时,方疚疚还是忍不住的浑身颤抖,濮阳冥寒没有想其他的,他只能够想到的就是因为自己下手太重,把方疚疚弄疼了,而方疚疚也不可能开口告诉濮阳冥寒,是因为他的手太凉了。
感受着背后濮阳冥寒手指的冰冷,方疚疚脸颊绯红,虽然濮阳冥寒的手指冰冷,但是她依旧能够感觉到濮阳冥寒触碰她肌肤的温柔,他为什么总是对她这么好?想着方疚疚就咬紧了双唇。
给她擦药的这个男人,流言传着各种样子,但是只有跟他接触的她知道,这个男人虽然表面冰冷,但是内心充满了柔和,他无意对她表现的动作,都是那么温柔,一点一点的让她沉沦着,让她深陷着。
这样,怕是有一天,她想要逃跑都是男的,因为她根本就没有办法去逃跑,因为她会舍不得,就算是得不到,也宁愿看着他,这种心情,是让方疚疚郁闷的,没有办法不郁闷,谁让他内心是如此的温柔。
“我,我!”
突然开口,想要对濮阳冥寒说什么,可是在濮阳冥寒望过来的疑惑眼神中,话语卡在了喉咙,不由的背过了头,不敢去看濮阳冥寒,放在两侧的手紧握着,自己这是怎么了?不好意思?
明明就是很简单的一个问题而已,可是自己居然会不好意思,方疚疚对于这样的自己十分的郁闷,不由的抱住了自己的头,她从来都没有这样郁闷过,其实问题很简单啊!又不是情话,可是方疚疚就是问不出。
濮阳冥寒望着抱着头的方疚疚,不由嘴角微勾一抹的笑容,望着方疚疚那白皙的皮肤,濮阳冥寒没有一丝其他的想法,好吧!不是方疚疚没有吸引力,只是,现在他担心的是方疚疚的伤口。
手触及在方疚疚的伤口上,濮阳冥寒的眼神中有着心疼,这是第几次受伤了,怕是都数不清了,明明他的心底是多么想要保护好这个丫头的,可是最后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一点事情都没有做。
甚至在凌羽想要救这丫头的时候,将他拦住,其实他拦住凌羽,是故意的,他不想要他去救这个丫头,不只是因为心底那一点的不爽,更因为。算了,也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想到这些。
还真是,将自己的想法抛掉,濮阳冥寒认真的给方疚疚擦着药,方疚疚郁闷了半天,终于回过了头。
望着濮阳冥寒想着敢怎么开口,这个问题,说实话很平常,但是方疚疚真的很难开口,其实说实话,她还真是鄙视这样的自己,好吧!虽然这鄙视没有起任何的效用,深呼吸一口气,方疚疚想要开口的…
可是最后还是所有的话卡在了喉咙,让她什么都说不出,只能够望着濮阳冥寒哪一张认真的侧脸,其实说实话,这一刻方疚疚非常的幸福,因为这一瞬间,濮阳冥寒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为迷人,对于濮阳冥寒来说,更是如此,高挑秀雅的身材一点也想不出濮阳冥寒是习武之人。今天的衣服依旧是白色,白色的上好丝绸,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清冷的脸庞交相辉映。
他紧闭着双唇,一双黑的发亮的眼睛紧盯着方疚疚的伤口,没有表情的脸,但是眼睛里却满是认真,因为是低着头,墨黑的发顺着他的肩滑下,如同那那飞驰的瀑布一般,好似一副美丽的画。
突然濮阳冥寒转过头望向她,不由的让看呆的方疚疚一下僵住了,只见濮阳冥寒微启双唇,“想说什么?”
“我是拖油瓶吗?”
在濮阳冥寒磁性的声音的蛊惑下,方疚疚不由的开口问到了这个困扰着自己的问题,等回过神来时,望着濮阳冥寒,脸上有着懊恼,靠!她问了,他居然问了,问了,揉着头,方疚疚刚才因为问不出郁闷,而现在!
毫无疑问的是因为问出了郁闷,方疚疚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如此多的郁闷,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事情。
濮阳冥寒听着方疚疚的问题,嘴角微勾,知道方疚疚心底有这个心结,所以才让凌羽不要救方疚疚,让她明白其实她一直都不是拖油瓶,她非常的厉害,但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丫头会这样来问他。
其实这样也好,要他说,的确是有那么几分难,她这样问了,反而好,他就不用想着用别的方式,让她知道,其实她一直都不是他的拖油瓶。
本来想要揉方疚疚头的,但是却想到了自己的手上还有药,所以最终还是忍住了在这样的冲动,“不是哦!九九,从来都不是拖油瓶。”
只是简单一句话,但却让方疚疚身体瞬间僵住,一下抿紧了双唇,望着濮阳冥寒,方疚疚的表情有种要哭的感觉,“真的吗?”
“真的!从来都不是,倒是我,一直害你受伤,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
这句话终究还是说不出口,不只是因为怕伤害方疚疚,更因为他的心底有着不愿意,愣了一下,濮阳冥寒望着方疚疚有几分自责的笑了笑,的确非常的自责,明明想着保护好她的,可是最后还是让方疚疚受伤了。
望着濮阳冥寒自责的笑容,方疚疚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划过了脸庞,望着濮阳冥寒满是泪眼朦胧,她倒是从来没有想过濮阳冥寒会因为她的事情而自责,不过这件事情也不怪他啊!又不是他害她受伤的。
心结终于打开了,真的打开了,只要有他这句话就好了,告诉她,她不是他的拖油瓶,只要这样就好了,方疚疚就感觉自己能够继续前进了,以前濮阳冥寒说过,但是方疚疚是不信的,因为她没有实力,现在好了,她终于有了实力。
“那好,我不是拖油瓶,而你,也不用自责,我跟你保证,以后不会在受伤,我保证!”
方疚疚举着三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让濮阳冥寒不由的笑出了声,这丫头总是能这样,总是能这样让他心情好了起来,然后忘记那一切不开心的事情,本来心底还残留的不开心消失。
学着方疚疚的样子,举起三根手指放在自己的头上,让方疚疚望着濮阳冥寒有几分愣,好吧!方疚疚能说,现在濮阳冥寒这副样子,有种萌哒哒的感觉吗?那是绝对没有可能说的,因为方疚疚还想要自己的性命。
当然濮阳冥寒不是那种可爱萌,而是那种冰萌,带着冷的萌,让濮阳冥寒整个人看起来可爱多了,方疚疚心底是非常愉悦的,倒是从来都没有想到有一天,她会发现濮阳冥寒的这可爱的一面。
濮阳冥寒自然是不知道方疚疚心底的想法,如果他知道自己被用萌这个字来形容,虽然他是不知道萌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就算是濮阳冥寒听到,照样还是会黑脸把!毕竟这个字听起来,有些那什么,不像是好的形容。